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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坐上馬車,姜棠再不復之前的開心。 她問紫蘇,“陳宴清以前用香嗎?” 紫蘇心里七上八下的,“奴婢不知道?!?/br> 姜棠便不問了,安心回家,兩人不說話,馬車里瞬間安靜下來。 人在無所事事的情況下,腦子里總會天馬行空想很多,比如出嫁前那晚陳宴清來閨房,她好奇過他身上怎么忽然沒香了。 陳宴清告訴她說:“官服不易熏香?!?/br> 她送過陳宴清兩次松香,似乎也從未見陳宴清高興。 還有最近那次…… 她在陳宴清的策問中,看到的那張皺紙,上面羅列了許多未婚男子的姓名,其中沈安被用朱筆圈出來。 姜棠隱約明白了什么,往后靠著,撐住身子。 紫蘇瞧著只覺得姜棠一下神色悲愴,眼睛里泛起些許水光。 “夫人?” “我沒事?!苯奶ы恍?。 卻稱不上輕松,只憑心里對陳宴清的信任撐著,她勸自己別大驚小怪,怎么能被沈媛一兩句話說的,推翻對陳宴清的信任。 她要親口問他。 * 臨近殿試李陌很忙。 手里許多事情交給了陳宴清,這日又是天黑了才下值,出來忽聽得一聲巨響。 陳宴清腳步一頓。 陳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大人瞧什么呢?” “打雷了?!?/br> 陳風:“……”這有什么稀奇的,不過是今年的第一聲春雷,來的比較晚而已。 陳宴清說完,不知想到什么,張口道:“走吧?!?/br> 腳下步子邁的很快。 慶幸的是到家這場雨也沒落下,府上依舊井然有序,陳宴清走進大門,也不知急些什么,快的身后的陳風小跑才能跟上。 他是一身官服,不免沾染贓物,按照慣例是要先換了青衫的。 今日也不例外。 誰知來到書房門卻是開著的,陳宴清朝守著的人看了一眼。 那人說:“是夫人來了?!?/br> 陳宴清這才收斂了戾氣,他并不介意來的人是姜棠,這邊提腳進去。 一眼看見了坐在他書桌旁的少女,低著頭不知看些什么,陳宴清走過去摸了摸她小巧的耳珠,本只是簡單的想提醒她自己回來了,誰知軟綿綿的沒留意多捏了兩下。 姜棠知道是他,身子一偏要躲。 陳宴清這才看到她腦袋下面是策論,就是她之前看的那本,扉頁寫著宴清清。 他彎了腰,“話本子又沒了?來我書房看這個?” 陳宴清個子高,彎下來的時候罩了一片陰影,讓姜棠視線暗了許多。 她猶豫了一下,然后低頭。 “嗯?!?/br> 有些不敢說話,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正好又是一聲雷響,姜棠才本能的親近他,仿佛方才的糾結和疏離都是錯覺。 陳宴清笑著捂住她的耳朵,“怎么這么膽小?!?/br> 雖說語氣有些嫌棄,但又不得不承認,一路緊趕慢趕就是為了這么一刻。 她膽小,他來給她壯膽。 在陳宴清看不見的角落,姜棠趁機在他身上嗅了嗅,沒有記憶中的松香,只有抹之不去,淡而霸道的血腥氣。 好似很久之前,他已經潛移默化的讓她習慣,官服不易熏香。 過了很久姜棠才從他懷里出去,似乎有些害羞,眼神躲閃,手百無聊賴的翻著策問。 陳宴清輕笑,“今天這是怎么了?” 姜棠搖頭,“沒怎么??!” 她始終不愿抬頭,陳宴清只能再彎腰下去,照著她的臉頰親了親,“沒怎么你今日這么安靜?看見我不叫也不撲騰?” 姜棠眨眨眼,笑道:“可能因為打雷了吧!” 姜知白確實說過,她害怕打雷。 陳宴清信了。 不是陳宴清現在不夠敏捷,而是夫妻之間,他慢慢學著卸下心防,以至于沒能第一時間發覺妻子的異樣。 而且……他急著換衣。 某種時候陳宴清是有些小潔癖的,接受不了姜棠聞他身上的血腥味。 “小雷而已,我不是在?!?/br> 陳宴清站起來說:“我去換個衣裳?!?/br> 姜棠點頭,又玩兒似的翻著書問:“這書里之前不是有張皺紙嗎?那張紙呢?” 陳宴清眼眸一動,回頭看她,見姜棠面色簡單,不過是隨口一問而已。 他輕描淡寫道:“廢紙而已,丟了?!?/br> “哦!”姜棠一笑,淡淡的,“是嗎?” ? 第五十五章 掉馬·騙子 [V] 陳宴清轉身松了口氣,沒瞧見姜棠余光一直看著他。 以前的姜棠可能不會耍心機之類的,但這幾個月被陳宴清教著,偶爾也會用些手段,不過不甚熟練。 如果是李陌那個太子肯定就一眼識破了,如今她只是占了陳宴清對她不設防的好處。 她雖性子單純些,可也并非蠢,而且執拗。 想要知道一件事就會花很多耐心去探尋。 半晌。 她跟著他起來,拉著他的衣角問:“你要換那件衣裳,我去給你拿?!?/br> 陳宴清不疑有他,說了件青衫。 姜棠走進隔間就瞧見了。 為什么? 因為它猶為獨特的被刮在熏爐上,有裊裊香煙縈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