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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宴清皺眉。 “別叫了?!?/br> 人早跑了。 陳宴清不常喝酒,也是因為沒人敢灌他酒。 今日也就姜知白膽子大,本來陳宴清倒可以不喝,可是聽說姜知白那些祝福的話,不知不覺喝的便有些多。 喝多的后果就是頭疼。 許久,只傳來他疲憊的一聲—— “先回家?!?/br> 姜棠望著姜知白的方向,半晌才“哦”了一聲,神情倦怠的伸給陳宴清整只手。 要牽牽才回家。 傍晚的霞光打在她臉上,陳宴清把人看了又看。 呵,她還不愿意回家了? ? 作者有話說: 恭喜陳大人喜提【男狐貍精】稱號??! 作者:發表一下你的感言。 陳狐貍精:挺好的。 作者:沒了??? 陳狐貍精:不然呢? 作者:你難道沒有氣急敗壞一下,不能因為是你老婆親封,就忽略了它罵人的事實。 陳狐貍精:沒有??!難道這不是我老婆對我外貌的肯定嗎? 作者:呃,這個…… / 一更字數沒剎住,為了本作者的頭發找想,二更容我緩緩,晚點發咯~ 第三十章 咬衣·別躲 [V] 姜棠不大情愿被拎回了家。 按說這個情緒也實屬自然,她和姜知白是雙生兄妹,本就比普通的親近。 姜知白自己都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已經把她那份責任抗在肩上,尤其是她腦子受創后,姜知白一直覺著是自己的疏忽,對此極為愧疚。 別看兩人平時打打鬧鬧,其實比誰都希望對方好。 那些好姜知白從來沒說過,但姜棠能不知道?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上輩子姜棠遭遇了什么,其實她自己都記不大清,反正又不是什么好事。 但關于姜知白,她卻都記得。 阿兄瘸了腿,受父命看護她,后來不知跟誰做起了線人,過起了刀口舔血的生活。這倒不是因為線人能賺錢或升官,而是因為當線人,更容易知道她的消息。 姜知白說:“我無法救你,但喜樂當陪你?!?/br> 可惜是她沒用,每次被姜知白知道的都不是好消息,以至于好幾次他冒著生命危險溜進宮,就為給她一串糖葫蘆哄她。 不到二十的年紀華發早生,后來到死都孑然一身。 毫不留情的說,阿兄為她毀了一生。 姜知白總說她犟,那就是真的很犟。 所以這個可能成她嫂嫂的姑娘究竟是誰?不知道姜棠就很不甘心。 于是沐浴完出來,她攏著睡衣就往里面跑。 因為陳宴清不喜人伺候,睡覺的時候屋里只有兩個人,本來姜棠是被伺候慣了的,但這么多天漸漸也學會了獨立,有時候是自己洗漱,有時候則是陳宴清幫她。 值得一提的是,關于這方面陳宴清從來沒有男子身份上的卓越感,他會主動幫妻子。 叫醒、哄睡、洗漱、穿衣…… 短短幾日就做的無比嫻熟。 今晚沒幫她,純屬是被阿兄灌醉的緣故。 以至于她一進來,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混著金絲炭的熱氣,在空氣種散發開來。 姜棠怕黑,習慣于睡覺也留一盞燈,不僅能照明也是心理的一種安慰。 所以如今瞧著光線是有些暗。 陳宴清斜靠在床邊,是在等她回來自己去沐浴,此刻應是有些睡著了,雙眸緊閉瞧不見里面什么神色。 姜棠走過去輕輕拽拽他,“陳宴清,我好了?!?/br> 被熱水熏透過的聲音,聽著極為悅耳。 陳宴清睜眸,稍稍抬頭。 瞧見眼前白衣黑發,面頰微紅的妻子,她俏生生站著,見他望來眼里帶了幾分笑意。 陳宴清便抬手,撫了撫額。 “好了?” “嗯嗯?!苯狞c頭。 陳宴清便頷首,扶著想站起來。 姜棠忽然挪步,伸手擋在他跟前,阻止的意思不言而喻。 “怎么了?” 陳宴清便停了動作,對她還算耐心。 姜棠說:“我有事想要你幫忙?!?/br> 這下陳宴清好奇了,醉意散了些,看著稍微嚴肅的小妻。 雖然相處不過幾日,但對于姜棠的脾氣陳宴清還是了解的,看似嬌軟實則專橫,如果是自己的事,鐵定理直氣壯就命令他了。 如今求人的態度擺的不錯,應當是為別人的事。 再一聯想今日遇見的人和時,大概也能猜出幾分。 陳宴清又靠了回去,朝她伸手。 “過來?!?/br> 姜棠自覺走過去,把手遞給他,陳宴清把人帶到懷里坐著。 而后輕問:“什么事?說出來聽聽?!?/br> 姜棠輕咳兩聲,鄭重其事道:“那你不要跟別人說哦!” 陳宴清眉眼皆笑意,愉悅于她愿意和他分享秘密。 “嗯,我保證,誰也不說?!?/br> 姜棠就湊到他耳邊悄悄道:“我阿兄似乎有情況呢!” “哦?” 陳宴清表示好奇。 “真的!”姜棠小聲道:“我瞧見他脖子的牙印,很小巧的一個,就跟……就跟當初你脖子上一樣,你的是我咬的?!?/br> “那你準備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