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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蘇給姜棠褪衣服,粉竹則苦著臉道:“姑娘您感覺怎么樣?” 姜棠伸開手困惑,“什么感覺?” 因為姜棠剛睡醒,所以聲音有些啞,這聲音落在粉竹眼中就更擔憂了。 可姜棠這些天夜里偶爾會燒,病根并未根除,來之前小沈氏刻意找粉竹交代過,說是夫妻之間不急于一時……如今粉竹有失重托,生怕姜棠有什么不適。 “就是圓房……姑娘有沒有什么、不適?” 粉竹說完,臉紅了個透。 姜棠這才反應過來,“我們今日還沒圓房啊?!?/br> “???” 兩人鬧了個大烏龍,姜棠都忍不住想捂臉,最后出來的時候臉都是紅的。 陳宴清有半月婚假,但并不代表他能就此空閑下來,明面上的事務可以不參與,私底下一些重案還是要決斷,趁著姜棠沐浴的功夫,陳宴清又在看卷宗。 年底不僅邊關動亂,上京城亦然。 每年走親訪友總有人會借機收受賄賂,這個時候就是詔獄最忙的時候。 而且這時來了,手里拿著一封信函,“大人,這是您讓查的,上京城所有用松香的未婚男子名單?!?/br> 因為世子荒謬,曾因一場“香”的算計有了陳宴清,自打記事時陳宴清便不喜用香,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陳風正好是其中一個,所以他很無法理解,為何陳宴清忽然讓他采購各種松香,又為何忽然要找所有用松香的男子,而且還是未婚? 這件事處處充滿了詭異,只是陳風也知道有些事不當他問。 陳宴清拿過信函,直接拆開瀏覽一遍,基本都是些酒囊飯袋,其中只有一個人的名字讓他停留片刻。 “沈安?” 這名字一出,陳風便解釋道:“是康寧伯爵府的長公子,聽聞儒雅方正文采斐然,因為要參加來年春闈,前幾個月去了湖州府的伯祖父家求學?!?/br> 陳宴清沒有說話,慢條斯理的捻著信紙。 陳風想了想,又忽然補充道:“對了,他的伯祖父也就是夫人嫡親的外祖父,已致仕的崇文閣大學士沈淵,雖說康寧伯爵府和沈家只是同祖遠親,但真論起來他也算夫人表兄?!?/br> 而且據陳風所知,沈家那個愛算計的夫人,曾打過讓他們夫人嫁過去的想法,但這件事陳風下意識沒敢說。 今日畢竟是大人與夫人新婚,說那些有的沒的,著實有些煞風景。 倒是陳宴清意外的重復了句,“表兄嗎?” “大人,沈安可有什么不妥之處?” 陳宴清一聲輕笑,“那倒沒有?!?/br> 一個沈安而已,他還不曾放在眼里。 只是想起初遇時姜棠對松香的依賴和信任……往后關于熏香的確是要上些心了。 ? 作者有話說: 糖糖不會拐彎抹角,但就是這樣的直球??岁愌缜?! / 新放了一個預收,甜文,喜歡專欄可收哦~ 《如果綠帽子能茍命》 輔國公嫡女溫戀舒,姿容絕色,性情嬌柔。 本該嫁于安王世子陸清安,富貴榮華。 然而衛國一朝城破。 溫戀舒尚沒來得及拜堂,就被用帕子迷暈。 昔日的未婚夫抱著她,溫柔如夢,“戀舒你別怨我?!?/br> “只去陪他一晚,換得咱們茍命,事后你仍是我妻?!?/br> 溫戀舒被裹著送入魏長稷帳中,翌日歸來丫鬟只見被褥中滑落的藕臂之上,就連腕子都點點嬌痕,自此怨恨難消。 待一月后,花宴再遇魏長稷。 她想到鋃鐺入獄的家人,加官進爵的陸清安,以及那夜此人榻上的賣力,忽然計上心來…… / 魏長稷草莽出身,半生戎馬,年過而立卻孑然一身。 蓋因此人少年家變,滿門俱滅,性情陰翳又氣度威嚴。 誰能想到有朝一日那個他意外纏綿過的“陸夫人”會找他——求改嫁。 男人捻著紙條,面色仍舊淡漠。 半晌才抬眸道:“我有何好處?” 溫戀舒臉泛著羞紅,聞言抬眸,黑亮的眼睛看他又看。 忽然環住他脖頸,踮腳一吻,“我做好處,行不行吶?” 嬌嬌的聲音,他竟一下回想起那夜。 燭光之下,她紅衣雪膚,墨發鋪散,靡媚的如同一朵盛極的妖花。 于是等新帝問他,“魏愛卿此番攻城有功,想要何等賞賜?” 魏長稷黑眸往女眷處掃視一眼,目光落在婦人髻的溫戀舒身上。 “臣想要她?!?/br> 滿座嘩然。 / 多年后。 皇城還有著一段傳說,前朝的安王世子妃如何傾國傾城,讓鎮國將軍見色起意,不惜強娶。 對此魏長稷給小嬌妻剝著葡萄表示—— “一派胡言?!?/br> 見色起意是真,強娶真不是,而且他如今他是真稀罕這小祖宗,再謠傳什么見色起意,是想讓他睡書房嗎? 第十九章 套路·同寢 他們這邊才說完,那邊一陣暖香拂來。 轉頭卻是姜棠被兩個丫鬟扶著出來了。 陳宴清不動聲色的藏攏信函,“你先下去吧,日后無召別來這屋?!?/br> “……” 陳風有些詫異,但又覺得合理。 畢竟有了夫人,他們再活動在后院就不太合適了,陳風便退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