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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有數,殿下別搗亂即可?!?/br> 陳宴清又道:“當然,搗亂也沒用?!?/br> 李陌聞言笑意頓收,望著某處眼露譏諷,“你放心,這個世上最不可能阻止的就是孤?!?/br> 如非孝道禮節壓著,多少次看見皇帝那張臉,李陌都想親自沖上去,恩怨在這有些事情不敢細想,怕自己忍不住。 不過陳宴清的戰斗力李陌清楚,他十分慶幸兩人是友非敵。 李陌又關心起另一件,“對了那晚府牢之后,你可把姜姑娘哄回來了?” 陳宴清指尖一頓,神情有意無意的冷漠下來。 李陌一瞧脫口便道:“不是吧!” “都這時候了,你難不成真想新婚之夜睡書房?” 陳宴清宛若看智障一般看他,“可能嗎?” 李陌點頭,“可能?!?/br> “宴清??!有一種武器比刀劍痛人心,你知道是什么嗎?” 陳宴清自然不知,抬眼看向李陌。 李陌輕咳一聲,介紹道:“那便是你夫人的美人淚?!辈皇强薜哪闵硖?,而是哭的你心疼。 陳宴清想起姜棠捂著臉哭的兩次,鬼使神差的沉默了片刻,神色有些許疲憊,最終決定晚上到老王爺那兒走一遭。 這時候的姜棠呢? 她爹為她舌戰群雄,陳宴清為她頭疼不已,姜棠絲毫都不知情。 她這一燒病怏怏好幾天,說來也是兩輩子郁結在心,反應在身體上就是怎么也提不起精神,姜知白正想請御醫來府上再給她看看。 誰知道還沒吩咐,陳家這時候來下聘了。 陳宴清遭生父厭棄,又與嫡母不合,姜知白對于下聘本來沒多抱希望,誰知道來的竟是……老王爺夫婦。 要知道老王爺也是一代風云人物,草莽出身白手起家,跟著先皇南征北戰得封一個異姓王。當年魏國初立,朝綱不穩,先皇忙于政務無暇坐鎮邊關,老王爺主動請纓代帝親征,這一去便是十年,歸來徒留一身傷痛。 不僅如此—— 他出征那年有jian細混入王府,報復性在飯菜下毒,他的嫡女、長孫皆中毒而亡,老妻也受重創癡傻。 這么多年除了陳宴清也就一孫女在膝下,可謂子孫凋零。 說起來這么多年,老王爺也是頭一回露面。 姜府正廳。 一道年邁的聲音詢問:“姜夫人,我寶貝孫媳呢?” 聘禮源源不斷的聘禮被抬進來,足足擺了十排都不見收勢,小沈氏坐在主位看的目瞪口呆,面對客人的提問恍惚沒有聽見。 在老妻殷切期待的目光中,年逾古稀的老王爺不禁輕咳一聲,“姜夫人?” 中氣十足的一聲讓小沈氏回神,面對積威甚重的老王爺,小沈氏顯然有些不知所措。 老王爺是來下聘又不是干架的,便稍斂肅氣道:“姜夫人,內子想見姜姑娘,不知可否?” 老王妃當年痛失愛女一病不起,這么多年身子一貫不好,但得知陳宴清娶妻,還是興奮了好幾天,急于見孫媳今天一定要跟來。 這些聘禮當中,其中有十箱是老王妃加的。 她很寶貝這些東西,卻難得大方的送給了姜棠。 小沈氏有些為難,“小女前些日子刺殺受驚,現在病還未好……” 老王妃聽了這話,熱情便淡了。 老王爺給妻子遞了一杯,“成親之前新娘子不宜露面,會散了福氣,你好好想想我們當初不也是這樣嗎?” 老王爺很溫和,對老妻絲毫沒有對別人的肅冷,兩人互動間帶著一種歲月靜好。 老王妃也沒再堅持,趕忙擺手道:“那不見了不見了,福氣千萬別散?!绷粝聛砗煤帽佑铀墓詫O。 屏風后面,瞧見這一幕的孟舒心里猶為復雜。 按說姜棠不能嫁給表兄她該高興的,但是怎么說……這可能就是繼姐妹的通病吧。 她可憐姜棠腦子遲鈍,又羨慕她父兄疼愛。她竊喜姜棠結了別的姻緣,又見不得姜棠嫁的太幸福。 本來陳宴清此人妓子出身,殺人如麻,姜棠嫁去身份尊貴但也要看有沒有命享。 但誰能想到,晉王府竟給出如此豐厚的聘禮? 更有老王爺老王妃親自下聘,排面給的也足。 姜延和姜知白都疼姜棠,沒意外這些都會被當嫁妝,其中還不包括沈驪歌的嫁妝,姜延送回來的嫁妝,和這些天姜知白準備的嫁妝,這破天的富貴都是姜棠的。 那她呢? 她有什么? 沈伯府為了供給宮中貴妃,不算富裕,哪怕日后她嫁于表兄,聘禮也不會豐厚。 她的生父雖是商賈,但留給母女的資產早被人侵占,這些年全靠姜府月例過活。孟舒也瞧過小沈氏給她攢的嫁妝,不過是些尋常物件。 她知道自己不是姜家女,沒立場和姜棠比,姜家待她好是情分,不好也是本分。 ……可到底,心里不甘??! 孟舒失魂落魄的走著,忽聽到丫鬟也在艷羨。 “你們瞧見了嗎?陳家下的聘可真多,瞧著真是看重咱們姑娘?!?/br> “看重又怎么樣,姑娘的腦子……” 嚼舌根的指了指腦袋,暗示姜棠是個笨的。 “你說姑娘嫁過去,能應付那位姑爺嗎?” “唉!誰說不是呢?今早外頭街上都在傳,說大理寺又生命案了,前些日抓的刺客落在大理寺,陛下為彰顯對咱們府的看重,欲調案件三堂會審,誰知道刺客提上來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