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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風一路緊趕慢趕,過來時喘著粗氣追上他們。 小廝提著燈照路,瞧見這陣仗也不敢多問,直到分岔路犯了難,大著膽子問:“大人,是去府牢還是……地牢?” 雖然都是牢,但還是有區別的。 府牢關押的人罪不致死,比較干凈。 地牢就是一些注定要死,但因為某些原因在茍延殘喘的,里面的人不僅用過十八般刑具,傷口發膿流瘡都很常見。 陳宴清話不多說,抬腳一個方向就去。 可憐陳風氣都沒喘勻,瞳孔又是一震,“大人——” 他伸出手,咽了咽口水。 您冷靜??! 有些地方去了,把人嚇傻是無法挽回的。 但陳風不敢明說,一聲大人該懂的都懂。 陳宴清被擋了前路,佇立下來,男人嗤笑一聲低下頭去。 姜棠不知內情但明顯也心慌,煞白著一張臉仰頭看他,夜色下那張小臉徒添幾分嬌弱,她眼里寫滿了求生欲,嘴上卻翕動著張不開,最終牙關咬著紅唇,有種一碰就碎的脆弱美。 都多少年了,陳宴清從未被人這么算計過,心里恨不得送她進去挨兩刀,可瞧見她被咬著的唇。 ……那是他親過的地方。 很軟,很甜。 她甚至會很乖,環著他來迎合。 以前陳宴清不喜這些,有人赤·裸·裸躺在床上都只有惡心,唯獨姜棠怎么親都不夠。 而且五歲的姜棠為救他,被人掐被人拽,踹了好幾腳哭著都沒走。最后被棍子掄了一下,倒在他身上的時候血往他身上流。 她終究與常人不同。 短短片刻陳宴清已有選擇,但又不愿輕易妥協,漸漸的手上用力抓她的腰,姜棠吃疼眼中婆娑,疼的要死卻一聲不吭。 這樣散了些怒氣,陳宴清才神態自若轉身,走了另一條路。 “呼……”不管怎樣陳風松了一口氣,終于走的穩健了些。 他們很快來到府牢。 陳宴清染血的紅衫擦走在陰暗里,越往里越潮濕,停下的時候是一處石壁屋,四面僅有一閃小窗透風。 有人搬出一張雕花圈椅,陳宴清抱她坐下,“東西備上,審!” 身后劈里啪啦一大堆東西擺上,她不敢看。 姜棠實際上很會看人臉色,越單純的人情緒越敏感,本來陳宴清生氣她是不敢說話的,但方才陳宴清為她變了方向,她便知道他對她仍有善意,人在被偏愛時也會給他特殊的嬌氣。 再對比一下陳宴清中午親她的溫柔,和現在看著她的幽暗無邊。 這種反差真的太大了,一時害怕、驚嚇、委屈和疼痛涌上心頭。 姜棠終于忍不住撐起來,雙手環著他撲到陳宴清懷里,“我冷了?!?/br> 聲音哽咽,帶著鼻音,毛茸茸的腦袋貼在他脖頸,就像被拋棄的幼獸。 陳宴清眼神若有似為的落在她身上,從容淡然。 “那便冷著?!?/br> 姜棠低頭不說話了,不久后她便側臉,溫熱的氣息灑在他肌膚,姜棠張嘴咬住他脖子,不僅不松還開始有一下沒一下的嬌泣,環著他的力道仿佛要把他勒死。 可不管她多用力,陳宴清哼都沒哼一下。 陳風他們都聽見了,但誰不敢看不敢問。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姜棠始終沒有停下的預兆,陳宴清看似平靜,就是給人一種越來越重的壓迫感。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反正在陳風看見陳宴清皺眉之時,他懷里的人終于動了。 “我冷了,特別特別冷?!?/br> 陳宴清不說話,余光瞥到她滿是淚痕的臉。 方才飛了一路悶不做聲,怎么他換了方向就撒潑哭咬? 陳宴清眼中掠過一抹深思,盯著她的臉沉吟道:“你故意的?” 姜棠又不理他。 這么長時間早夠姜棠想通所有的事件關鍵,她不是故意的,也沒想害他,只怕陳宴清知道了真相會退縮不娶她。 當時一時情急拉了他。 此時陳宴清已確定,她就是故意的。 何時害怕,何時嬌蠻,知道審時度勢,還咬他對他伺機報復,這不是也不笨嗎?陳宴清靜靜的看著她,眼睛幽暗深不見底。 ? 作者有話說: 作為親媽,這里只想告訴陳宴清:沒事,你接著兇,反正最后哄還是你自己哄!母后最擅長的就是吵架五分鐘,哄妻半小時,接下來你等著??! 第十章 爭吵·惹哭 最終陳宴清忍不住一聲輕笑,不知是對姜棠還是對自己。 然后叫了一聲,“陳風?!?/br> 最終還是要了披風,甩到她身上。 姜棠被砸到也不叫疼,只自己裹在身上,又把他包起來,當然其中趁機撓了幾把只有陳宴清自己知道。 陳宴清給氣笑了。 “你似乎不大清楚自己的處境,真當我是帶你進來玩的?” 姜棠自然知道不是,她這么遲鈍都瞧出刺客的用意,更遑論他這個掌全國刑獄的大理寺卿。 開始她沒反應過來怎么說就被他抱著飛,后來一路上想明白了,他卻冷著一張臉根本沒給她張口的機會。 說起來,她也是真心實意給他擋箭的,她也委屈、也害怕、也怕疼。 陳宴清看著她,目光不移。 “無妨,我知你反應遲鈍,也有的是時間給你反應?!?/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