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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的審訊無法奏效,愚人們也完全明白這一點,所以那個愚人將吾妻的內 褲給扔到一邊,我匆匆一瞥,吾妻的rouxue就如同浮光掠影似的短暫地在我的眼前 閃過,但只那一眼之后我就再也無法忘懷:之前從未聽說過少女的生殖器官是如 此美麗的事物,吾妻的胯下沒有任何毛發,在那重傷的雙腿之間只有吹彈可破的 稚嫩媚rou,似蚌,似造型奇特的水滴,完美,柔和,稍顯rou感的yinchun緊夾出了一 條rou縫,從那rou縫中吐露出的是隱約可見的粉嫩皮rou,我的眼前一陣眩暈,我與 吾妻在床上親熱的幻覺就突然與眼前的殘忍畫面交疊在一起—— 「住手……不要看……那里是指揮官……」急怒交加下的吾妻甚至已經忘記 了羞恥,她掙出身體里殘存的力氣向著三個愚人憤恨地喊著:「那里是只有指揮 官才可以看的地方!」 而那些愚人就好像是嘲笑著吾妻的忠貞一樣對著吾妻那裸露在外的rouxue蹲了 下來,它們中的一個愚人用手指分別按住了吾妻的左右yinchun,然后輕描淡寫地向 左右扒開,這些丑陋的怪物貪婪地將鼻子湊近吾妻那從未有任何人染指過的桃源, 用力地嗅了嗅—— 「滾……滾開……骯臟的怪物……下流!」吾妻那本就因為疼痛而涕淚橫流 的臉頰此時更是由于憤怒而扭曲,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恐怕這些愚人已經死 了無數次,這種事實讓吾妻難以接受:如果艦裝的力量還可以使用,別說是三只 愚人,哪怕是三百只愚人又如何能夠攔住凝聚著人類最頂尖力量的吾妻呢?她能 和普雷塞斯打得平分秋色,而現在卻要被這種丑陋的失敗產物為所欲為,這種反 差讓吾妻苦不堪言,但她卻沒有任何能夠反抗的辦法,已經無法召喚艦裝,被擰 斷了一條腿的她,能做的只有忍受著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 全然不顧吾妻羞憤的辱罵,愚人們站了起來,那大到讓我都倒吸一口冷氣的 yinjing已經抵在了吾妻的陰戶之前,審判者輕輕地笑了,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 「如果您的艦娘繼續抵抗的話,可能就會忍受被這根巨大roubang插進去的酷刑哦, 雖然yindao一直被稱作通往快樂的源頭,但是被過于巨大的東西插入,可完全感受 不到什么快樂呢?!?/br> 「你們會對她怎樣?」我下意識地問道,等我意識到我是希望索取更多的刺 激才開口的時候已經晚了,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審判者詭異地笑了一下, 然后繼續向我介紹著:「擁有那么美麗xiaoxue的她一定還是個處女吧,接下來那根 巨大的roubang會在毫無前戲,毫無愛液潤滑的情況下,以超越其他女性承受極限的 大小硬生生地奪走您麾下艦娘的初夜,我想,被撕裂的應該絕對不僅是處女膜吧?!?/br> 「哈……」被這樣的語言和審判者的手刺激的我此時已經完全給快感和邪惡 的性欲給麻痹住了大腦,我開始變得無法控制住我惡毒的想法,而良心卻也在為 自己的失控而倍受譴責,我感覺自己似乎患了精神分裂癥,我的一個精神在瘋狂 地申訴著「讓吾妻從折磨中解脫,哪怕出賣一些信息也沒關系!」而另一個精神 卻在不停叫囂著「讓吾妻再被凌虐的慘一點!再慘一點?!?/br> 最悲哀的莫過于,在一次又一次被快感沖擊大腦的過程中,胸口中良心的聲 音,那同情著少女的聲音已經越來越低不可聞,我的眼珠被鎖定在了吾妻那即將 遭受折磨的yindao口,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而吾妻在我心中那個逐漸放大的期 待聲中,用極其虛弱的眼神瞪著愚人:「我……不可能說……的……」 「你自己選擇的?!褂奕诵α诵?,我看到它的腰開始向前挺去,我的心跳終 于達到了極限,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太陽xue因為過高的血壓而突突地跳著,我 眼看著愚人將那根理論上不可能插進去的roubang硬生生地向吾妻的嫩xue中塞了進去, 而已經喪失了所有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如同花瓣一樣的yinchun被 強硬地推開,剛開始是guitou的尖端,再之后,那傘狀guitou的粗大部分也開始努力 地嘗試塞進吾妻的身體。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而這無疑是一個幾乎無法完成的任務,相比于吾妻的稚嫩xiaoxue,愚人的roubang 實在是過于巨大了,我這么想著,覺得自己的措辭不夠準確——相當于任何女性, 這根roubang都過于巨大了,我站了起來,而審判者也隨著我一并站起,我走到愚人 與吾妻這場虐刑的近前處,在這個過程中,審判者一直沒有放棄玩弄我的roubang, 我終于能夠看清這場艦娘與塞壬交媾的細節:愚人的巨大roubang甚至和吾妻的恥丘 大小相同,這樣的roubang——我 心中七上八下的打著鼓:絕對是插不進去的吧?可 是如果強硬地插呢?我心里這么揣度著,審判者在我耳邊輕柔地講道: 「以這種暴力插進去的話,yindao口的撕裂是無法避免的,即使是艦娘這么強 健的體魄也無法承受?!?/br> 我看到吾妻的眉毛皺了起來,被疼痛刺激的少女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面部表 情一樣,只是緊閉了左眼,右眼就這么盯著愚人的粗壯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