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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樣沉重的艦裝,吾妻的 速度和精準也未曾因此受到一絲影響,她與塞壬的艦隊距離越來越近,高速移動 下,超大口徑巡洋艦主炮發射,紅色的光團自炮口點亮,直沖塞壬陣地—— 【戰場嗅覺——】 【怒火連峰——】 少女的身姿在敵陣中起舞—— 第一排的塞壬艦隊還未來得及將主炮鎖定吾妻,吾妻的長刀就已經在她們的 身軀上留下刀芒,少女的一對兒豪乳隨著主人的高速移動而不停地搖晃,即使有 胸罩的拘束也泛起了一陣陣的乳浪,但是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以吾妻作為對 手的搏殺中分神,她的刀速太快了,她的刀法太狠厲了,她的主炮威脅也太大了 —— 眼花繚亂的炮擊與刀劈中,已經有一大片塞壬艦船化為碎片沉入海底,吾妻 的旗袍隨她翻飛,已經無數次讓少女的黑色內褲暴露在敵人的視野里,但是少女 卻毫不在意,正如我剛才描述的——沒有人敢分神去看上哪怕一眼。 「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呢?!?/br> 鐵與火紛飛的戰場中央,起舞的吾妻以那冠絕整個港區的防御力抵擋著一發 又一發轟向她的塞壬主炮,她那把材質不明的刀輕而易舉的就能夠將噴射向她的 激光斬為兩截,少女肆意地斬殺著敵人,直到遠方突然以高速沖向吾妻的塞壬艦 船將一個馬上就要成為吾妻刀下亡魂的量產型塞壬救下之后,戰斗才稍微平息。 「仲裁者……恩普雷斯……」我呆滯地看著突然出現在戰場的塞壬王牌:不 會有錯的,這個白色的長發和鯊魚型的艦裝和報告記載得一摸一樣。她應該是塞 壬組織中手握強悍權能的存在,她是僅僅在檔案中被提及過的強大個體,她的每 次出現都意味著所有火力都必須全部傾瀉到她的身上才能將她擊退。我在心里嘆 了一口氣:居然連她都來了,看來吾妻這一戰注定兇多吉少。 吾妻能夠感受到強大敵人的氣場,手中的太刀下一秒就掃向了仲裁者的臉, 仲裁者的速度和吾妻旗鼓相當,不知從何處拔出的長刀橫在吾妻的刀路之上,然 后雙方立刻展開了一場勢均力敵,你死我活的廝殺—— 刀劍相接的鐵鳴聲和主炮啟動的震耳轟響回蕩在這片海域之中,仲裁者的臉 上帶著猙獰又癲狂的笑意,她的刀法是那么的瘋狂,如果說吾妻的刀法是已臻化 境的學院派,那么仲裁者的刀法就是在尸山血海中總結出來的殺人技,所有塞壬 都呆住了,我也呆住了,我在這個瞬間忘記了羞愧與擔憂,一心觀賞著這場火星 撞地球般的曠世決戰,雙方都在盡力躲避著幾乎零距離開火的主炮轟擊,然后在 一次又一次的對刀中嘗試尋找對方的破綻—— 戰斗過于勢均力敵也過于精彩,以至于當一艘塞壬艦船向吾妻發射偷襲的炮 彈時,連仲裁者都憤怒地咆哮了一聲:「你在干什么??!」并手刃了開炮的那個 塞壬艦船,但是即使如此,結果也無法挽回了,仲裁者失去了一次與旗鼓相當的 對手對抗到底的機會,吾妻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塞壬主炮直接擊中,體力本就 已經不支的她直接被擊飛,紫色的危險光芒將少女包裹,然后就是沖天的水柱, 等這一切都平息了過后,仲裁者恩普雷斯嘆惋地看著癱在水面,艦裝被轟得七零 八落的吾妻,臉上的神色很難說不是寂寞。 「總之,任務完成了?!怪俨谜邍@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垂手等待命 令的量產型塞壬領航者們,嘟噥道:「現在,把那個惡心的男人接過來?!?/br> 我呆滯在屏幕前,看著吾妻被擊倒并帶走的場面,心跳已經到達了一個極限 —— 要發生了。 我一直念念不忘的那個場面,吾妻被凌辱的場面,把我扔進罪惡與自責中的 那個場面,就要發生了。 {手`機`看`小`書;77777.℃-〇-㎡} 興奮與惡心同時襲擊著我的心房,讓我感到天旋地轉,此時我身邊的一切仿 佛都變得模糊了,我再也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甚至有兩個白發的塞壬走進了船艙 我也完全不知情,她們站在門口,站在臺階上,對我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就渾渾噩噩地邁開僵硬的雙腿跟著她們走,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但是知道 自己被一個塞壬放在了艦裝上,然后,塞壬艦隊和我就開始下潛了。我被塞壬們 用一個玻璃殼保護了起來,以至于下海的時候不至于被淹死或者被氣壓捏爆,在 入海之前,我的眼前本就被黑暗迷蒙著,而當塞壬們逐漸下潛到脫離陽光能夠照 射的范圍之外后,我更是什么都看不見了。 黑,真黑啊。 除了塞壬們艦裝上的紫色光芒,和隱隱約約能夠看到 的,她們呼吸時候吐出 的泡泡,以及偶爾從我面前嘲笑著游過的不知名魚類之外,什么都看不見。 除了自己心臟的跳動聲,自己骯臟的喘息聲之外,什么都聽不見。 我呼吸著玻璃殼內部的渾濁空氣,無論怎么吸,都感覺自己的心肺是被攥緊 的,我的臉由于古怪的興奮而漲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