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魂牌
這讓我為之一愣。 老者竟然讓我弄死他,看樣子,他是不準備對我透露任何關于他的信息。 那表情,是打死都不說的那種。 不過,我并沒有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因為我不相信他不怕死。 在這個世界上,或許有不怕死之人,但絕對不會是這老者。 因為他有欲望,‘什么滅了陰陽家,什么永絕后患,什么將我扼殺在搖籃之中’等等。 一個沒有欲望的人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 所以,這證明他有欲望。 一個人一但有欲望,百分之百就會怕死,只不過表現得深一點的淺一點。 而他此番說出這種話,很大的可能是和想我打心理戰術,表現出他不怕死,同時也賭我不敢弄死他。 然而,他想錯了。 退一萬步說,他說與不說,我都不打算留他,就像他說的那樣,永絕后患,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今天就是不弄死他,起碼也要廢掉他的道行,讓他成為一個廢人白癡。 心中盤算好之后,我沒有威脅他,沒有嚇唬他,要打心理戰術 ,便和他玩玩,看他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沒有說其它過多的廢話,我直接道:“你想死,我便成全你?!?/br> 果然,聽到我這話之后,他眉頭挑了一下。 不過,他表現出來的神色還是非常的鎮定。 我也不再說話,直接把他拖起,像拖一條死狗一樣進入巷子。 “你要干嘛?” 他大吼著掙扎,但根本就掙脫不開。 我笑道:“你不是讓我弄死你嗎,你連死都不怕,還怕其它的?” 說話間,來到城隍廟后院。 隨之,我起了個訣打在他頭上,定住了他。 昏暗的燭光下,看不到他細微的神色反應,不過我不理會,準備先進他的小屋里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有信息價值的東西。 進入小屋,小屋不大,簡單撲素,沒什么物品。 不過,一個牌位很快就吸引了我的注意。 有牌位,信息量就大了。 心中激動,我立即上前,看一看他供的是什么祖師。 在我的想象之中,這老者應該出自茅山一脈,供的是三清祖師,我以為自己的想法很快得到證實。 但我錯了,這不是祖師牌位,也不是神祗牌位,而是一個人的靈位。 仔細一看,靈牌上書:洪定遠之魂,上呈七咒,金元永存! 不對! 看了靈牌上的內容之后,這明顯不是亡人的靈位,這是活人的魂位。 活人魂位作用太大,可比一般的替身強好太多,不但有替身作用,還有魂魄不滅的作用。 這已經很明顯了,門外的老者名叫洪定遠,這是他的魂位。 也就是說,如果洪定遠的在魂七魄被人給滅了,暫時也不會死,可以從魂位上引渡過去,這等于是電腦備份,丟失之后可以拷貝。 不過,我雖然看出是什么情況,卻不知道這上呈七咒、金元永存具體代表什么。 仔細思考 之后,以我的經驗,這似乎是一種口號,什么日月神教,千秋萬代這種邪口號。 也就是說,這金元可能是一個人的名字,也可能是一個神祗,也可能是一個組織的名字。 如果這成立的話,那才說得通,把洪定遠的魂,上呈七咒,表忠心,然后歌頌金元永存。 綜合起來推測的話,這金元似乎是一個組織的頭頭。 也就是說,洪定遠是某個組織的成員。 當然,這也只是我的推測而已,事實是什么,就有得調查了。 想了一下,這魂牌暫時不毀,因為這很可能有人專門守候的。 也就是說,如果我的推測成立的話,洪定遠屬于某個組織的成員,那么在這個組織肯定有一個專門存放魂牌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也有一個洪定遠的魂牌,洪定遠一但出事,那邊便會感應到,從而隔空法力加持,出手干涉,這樣,我也許能看出這洪定遠的來路。 畢竟我有魔石,雖然石的神秘力量是有范圍限管不了很遠的地方,但周圍數米的范圍是沒問題的。 不管怎么說,還是得到一點信息,也算是小有收獲 ,當然,折磨一下也是必不可少的。 如此,我不再管魂牌。 準備離開時,發現屋子一角有棵繩子,正好。 隨之,我拿著繩子出了小屋。 很快,將洪定遠綁在一棵樹上。 綁好之后,我將洪定遠弄醒。 “小子,你要使什么手段?”他清醒過來,立即 我,倒也穩重,沒有透出慌亂之色,似乎有很大的底氣。 我笑道:“你叫洪定遠是吧,我也就先讓的你吧,我現在是第一次殺人,還不知道要用什么手段最好,所以我準備一邊嘗試、一邊來?!?/br> 我告訴他要殺他,但我就不說要用什么方法,讓他有底的同時心里又沒有底,一驚一詐的來。 此時,洪定遠不說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我也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從工具包里拿出毛筆和墨汁。 二話不說,蘸好墨水之后,便在老者胸前畫符。 老者看出什么,吼道:“小子,你在我身上畫焚陰符?!?/br> “對啊?!?/br> 我畫完前面,又在他后背畫,同時說道:“我還沒這么干過,不知道會是什么效果,到時候你可以把你的親身體驗分享給我,我記錄下去,也算是你對玄門做出一點微末的貢獻?!?/br> “你、你……” 老者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不一定能燒死他,但痛苦是少不了的。 畫好符之后,我立即 綰訣念咒語激活畫在他身上的焚陰符。 一時間,他身上燒起了灰白色的火苗。 當然,rou眼是看不到的,只有看了陰陽眼才能看到。 而這灰白色的火苗,是洪定遠的魂魄被點燃所至。 魂魄被點燃,這是非常痛苦的事。 立即就看到,洪定遠的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汗珠子,跟發高燒沒什么區別,而且還是四十度以上的高燒。 如此,他有些慌了。 這時,我笑道:“我知道你有魂牌,有人隔空保你,不一定能燒得死你,但痛苦是必不可少的,你慢慢品嘗這種滋味吧?!?/br> 我的話說完,他已經痛得大口喘氣,面部扭曲,正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