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夢!
關硯北沒給她擦身子,因為下課鈴聲突然響起,他眼疾手快的將她掛在腳腕的褲子往上一提,又把她嘴里的內褲拿出來揣在褲兜里,外套往她頭上一蓋,扛著人就離開了案發現場。 動作行如流水,一氣呵成,在場要是有第叁個人,估計都看呆了。 紀南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腿間一片粘膩,只套著校服褲子的她羞得不行,往桌上一趴就開始裝死。 頭上應該是他的外套,熟悉的味道鉆進鼻子,她悶悶的哼了一聲。 有下課回來喝水的同學,看見他倆忍不住好奇:“你們不去體測啊?!?/br> 關硯北大爺似的靠在椅背上,將旁邊的紀南遮的嚴嚴實實,一本正經的說:“她不舒服,老師讓我留下來照顧?!?/br> 男同學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關硯北學習好,運動細胞也不賴,沒有抓住這次機會在高中的最后猛裝一逼,他都有些替他可惜。 他們喝了幾口水就回cao場去了,下節課還要繼續,沒想到在門口撞見了班主任,問了聲好就趕緊慌張的跑開了。 班主任向來喜歡拖堂,在別的班上完課饒回自己的班里,看了看空蕩蕩的教室,又看了看他引以為傲的兩個尖子生,對著剛剛離開的幾個喊了一聲:“講臺前面的水又是誰干的?都說了不要在班級打鬧!” “關硯北!閑的沒事就打掃一下班級的衛生,學校是我們的第二個家你知道嗎?不要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光學習好就可以了嗎?做人也要品行端正……” 外套下裝死的紀南聽見班主任說講臺前面的水人都要被嚇傻了,一顆心砰砰直跳,又聽見班主任開始對關硯北進行思想教育,懸著的心落了下來,忍不住頻頻點頭,說的好! “知道了知道了?!?/br> 瞧瞧,這人比她還敷衍。 好在上課鈴聲響起,他還有別班的課,匆匆忙忙的帶著書轉身離開了教室。 頭上的外套被關硯北猛地抽離,耳畔是他陰惻惻的聲音:“你點什么頭呢?” “沒…沒有啊…” 她心虛的側開頭,關硯北冷哼一聲,把她給拎了起來。 紀南手撐著窗臺,站在窗前,看著教學樓外的cao場,螞蟻大小的人影整齊的排成了一個方塊。 這里是六樓,沒人能看到她臉上的隱忍,她的上身穿的整整齊齊,褲子卻被關硯北拽下一截,粗碩的性器順著先前的蜜液重重的頂進了她的身體深處。 “嗯??!” “舒服嗎?”他壞心眼的用柱身前端研磨她的宮口,懷里的人兩條腿都在發抖。 “舒服…” “舒服該說什么?” “嗯…謝謝關硯北哥哥…” “呵,真乖?!?/br> 紀南把窗簾拉過來,將自己藏了進去,關硯北沒管她,按著她的腰就開始馳騁起來。 她被他撞的快感連連,渾身發軟,指尖都酥的不行。 “啊…嗯…慢點…” “噓,小點聲?!?/br> “嗚嗚…” 隔壁班級突然齊聲背起了《勸學》,他們兩個聽得真切,紀南的臉都要燒著了。 一墻之隔,幾十個認真背課文的同學渾然不知,在離他們不到十米的地方,有兩個人正干著茍且之事。 “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不積小流,無以成江?!?/br> 關硯北擺動著腰,撞的紀南一抖一抖的,聽見隔壁的聲音還不忘俯身告誡她:“你收著點,可不能在尿了,不然他們回來,真能看見江海了…” “嗚嗚嗚…你閉嘴…” * 紀南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看見的是熟悉的臥室,不由的松了口氣。 “夢見什么了?” 關硯北躺在一側,一臉戲謔的盯著她問。 “沒有啊,我沒做夢!” 她緊張的舌頭都快打結了,想到夢里荒唐的畫面,欲哭無淚,這個春夢未免也太變態了些。 “哦?那我怎么聽見你一會兒說不行,一會兒又說舒服的,而且還…” 紀南此刻就是一個羞憤想死的狀態,整張臉通紅一片,就這還不忘接他的話:“還什么?” “還喊我…哥哥?” “啊啊?。。。?!” 如果可以,她的頭頂現在為了散熱估計已經開始冒煙了,好想去尼羅河,和水怪一起吃叁年魚再回來生活。 烏魚:哇 你好過分!人干事? 關硯北:關我吊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