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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是因為婚姻原因,所以報復般地寫出了那本書,創造出了池柔柔。 也許池柔柔就是她希望成為的自己……那么康時,是她的縮影嗎。 房門傳來滴滴的聲音,池柔柔偏頭去看,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人,她倉皇地扶了他一下:“韓總,您小心點?!?/br> 她踉蹌著把他扶到了沙發上,然后因為體力原因猝不及防地倒在他的身上。 男人笑了一下,順勢抱住了她的腰:“都到家了,還投懷送抱呢?!?/br> “韓總……”她的手按在男人的胸前,臉龐已經泛起了紅暈,全然沒有看到陽臺上正看著這一切的池柔柔:“別這樣,被太太發現,又要發瘋了?!?/br> 太太,應該指的就是作者了。 “她每天憋在屋里,不知道又在寫什么玩意兒?!闭煞蜃眭铬傅卣f:“就算聽到了,也只會鎖緊自己的門而已?!?/br> 池柔柔將目光鎖定在男人深入女人衣服里的手,又看了看他們的臉,帶著些稀罕地走了出去。 她分明還是穿著寬松的睡衣,拖鞋踩在腳下,但每走一步都搖曳生姿,像美麗又高傲的白天鵝。 韓敬對上了她的表情,眉頭皺了一下。 她居然走出了她喜歡的小房間,還拿那種探究的眼神毫無顧忌地打量著他。 明明還是妻子的模樣,可神態不像是在對著自己的丈夫和第三者,倒是像在旁觀農場里茍合的牲畜。 “你們這是?!背厝崛峥吹脚藗}皇地拉住了自己的衣服,目光又移到韓敬的臉上,道:“在偷腥嗎?!?/br> 他把身上的女人推了開,道:“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br> 池柔柔從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他們如出一轍的厚顏無恥,全然沒有留意到自己在另一半跟前偷腥有什么不對。 但她依然覺得稀罕:“你在背著……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嗎?” 韓敬道:“你誤會了?!?/br> 池柔柔疑惑,他的表情那么平靜,除了臉龐依舊帶著點醉酒的紅暈,看上去毫無負罪感。 池柔柔對他的興趣濃郁了一些,難道作者寫她的時候,是參照了自己丈夫的原型?客觀來說,這個男人還是比較帥的,只是在池柔柔眼中,他實在遠不及自己。 “誤會?!彼钢磉厰n著衣服的女人,道:“這也能叫誤會嗎?” “你出現幻覺了,這里沒有人?!?/br> 池柔柔挑眉,她不是作者,她很清楚自己通過她的眼睛看到了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這個男人簡直讓她欣賞,她第一次見到居然有男人跟她一樣厚顏無恥,睜眼說瞎話。 但最讓她驚訝的是,這個出軌的是個男人。她不是不知道男人也會出軌,但她第一次見到真正的出軌的男人,還是當著她的面。 她又看了一眼那陌生女人,她看著那么好看,那么香香軟軟,怎么會看上有老婆的男人,她覺得迷惑極了。 男人貼著有夫之婦也就算了,他們天生如此,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但怎么會有女人也去貼著有婦之夫? 而且,她又一次審視韓敬的臉,他戴著眼鏡,看著頗有幾分斯文敗類的樣子。但以池柔柔的審美來看,這樣的男人遠遠達不到讓女人不顧一切倒貼的地步。 “池心?!彼麑ι纤难凵?,道:“回你屋里去,別看了?!?/br> 他驅趕妻子的時候簡直像是在驅趕一條小狗。 池柔柔自然不可能聽話的,她不光看,還靠的越來越近。這就是她的原型,與她比起來實在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她不明白他哪里能吸引到年輕女人。 她又發病了,他撐起身子,準備把她帶回臥室里去,免得在自己的秘書面前丟人現眼。 一條膝蓋忽然壓到了他的腿上,接著猛地用力,池柔柔騎在他身上,她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胸口,一瞬間讓他醉酒后麻痹的身體動彈不得。 他看到了她略顯冷意的臉,額頭猛地跳了一下,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妻子。 ……池心?!彼樕y看:“你想干什么?!?/br> 池心,跟她一個姓氏,卻截然不同的女人。她選男人的眼光未免太差了一點。 “你們這種,一千里面至少有九百個歪瓜裂棗,甚至稍微人模狗樣一點的還可能無法給女人任何真正的性生活體驗……”她毫不留情地挖苦,剃刀一般的目光落在他的胯間,韓敬伸手勾住她的腰想把她甩下去,臉色鐵青:“不要再發瘋了?!?/br> 池柔柔迅速意識到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哪怕是醉酒后的男人,力氣也遠遠超過了這具身體。 她順手抓過桌上的煙灰缸,直接砸在他的頭上,力道控制的很好,沒有出血。但對方猝不及防,直接昏了過去。抓著她的手松了力氣,池柔柔摘下他的眼鏡,直接丟到了地上。 這個家伙就是整個故事的罪魁禍首,就是他促使作者寫下了他們的故事,她的丈夫在書里覺醒,受劇情的不可抗力痛不欲生。 嚴格來說,這是她的仇人,她動手動的干凈利落,毫無心理壓力。 她脫下了上衣,將他的手綁在身后,做完這一切,她挪到一旁,開始扒他的衣裳,男人寬闊的肩膀和結實的胸肌露了出來,秘書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直到她解開男人的腰帶,輕蔑地評價:“不過如此?!?/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