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幻都市 第一部】復仇與救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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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都市部】復仇與救贖(11) 29-- 謝磊抱著嫣然進了房間,謝浩當然也跟了進來。 謝磊看了他一眼道:「阿浩,你到外面等下,不會太久的?!?/br> 謝浩雖然并不情愿,但不敢違逆大哥的話,只能回到客廳,又象困獸般走動 起來。 里面發生了些什么?雖然我不想看到妻子被污辱的情景,但妻子為我承受著 巨大的痛苦,我又怎能不和她一起面對。 突然,畫面跳轉,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驚愕之中,看 著前方的電腦屏幕中,謝磊抱著嫣然鎖上了房門。 我頓時明白過來,房間里裝了攝像頭,將我妻子被污辱的畫面拍了下來。 這應該是某天晚上,謝浩在電腦前觀看這一幕。 因為我急切地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這段記憶便跳了出來。 畫面不如觀看謝浩記憶那樣清楚,卻也足以讓我看清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事情發生到現在,雖然結局沒有任何改變,但似乎與我想的并一樣,謝磊依 然不可原諒,但罪魁禍首卻好象是他的弟弟。 很多事都是在沖動下的決定,謝磊越是長時間的考慮,想的東西便越多,便 越有可以放棄。 而謝浩擅自行動,讓計劃變成現實。 即便如此,如果嫣然不突然醒來,仍有逃過一劫的可能。 而嫣然突然蘇醒,謝磊便沒有了退路。 謝磊的克制與理智,讓我以為他會和我一樣,用一種朝圣者般的心態,慢慢 脫去嫣然最后的衣服,然后親吻愛撫她每一個部位,再緩緩地進入她的身體。 但是,我錯了,看到謝磊所做所為,我才相信,每個人的身體里都隱藏著一 只兇勐的野獸,只是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何時會露出鋒利的爪牙。 在臥室房門關上那一瞬間,謝磊將嫣然拋向那張大床。 對,是拋,不是放,甚至不是扔。 扔是往下,而拋則是往上。 妻子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落在了床中間。 幸好,五星級賓館的床很柔軟,嫣然身體反彈了幾下,除了受到驚嚇,倒也 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謝磊開始脫衣服,嫣然驚恐地往后退,又一次退到床背,又一次無路可逃, 又一次扯過被子蓋在身上,又一次只把小小的腦袋露在外面。 剛才她還有談判的資本,還有選擇的余地,而此時她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謝磊很快便脫得一絲不掛,黝黑的身體非常強壯,胯間挺立的roubang似乎比他 弟弟還要粗碩。 他抓起被子勐力一揮,遮掩住嫣然身體的薄被不翼而飛。 嫣然蜷縮起來,大腿彎曲貼住平坦的小腹,雙手掩在胸前,一米六八的身體 看上去好象是一只小小的白兔。 謝磊蹦上了大床,不是爬,也不是跳。 跳是雙腳一前一后,而他象立定跳遠一樣雙腳同時起跳,然后膝蓋跪在床中 間。 謝浩放攝像機的位置一個在正前方,一個在側面,正面那個看到的是謝磊的 后背,而側面那個也沒能拍到他的臉,我看不到他此時的神情,卻能感受到他的 亢奮與瘋狂。 巨大的手掌扣住嫣然蜷縮起來的小腿,雙腿瞬間被拉直,人也被扯了過來。 謝磊一屁股坐在她挺直的腿上,挺立的roubang橫亙在微微隆起的恥丘處。 他俯下身,抓著嫣然的手腕,將她的手從胸口拉開,強行按在床上,用更嚴 厲地聲音沉聲道:「別動?!?/br> 他用兇狠的眼神盯著嫣然,許久,才慢慢地松手。 或許真的害怕了,或許覺得反抗沒有任何意義,嫣然的小手緊緊抓住床單, 手背青筋凸起。 謝磊一把扯掉了嫣然的胸罩,剛才她解了半天沒解開的搭扣瞬間崩斷。 當白色的胸罩還在空中飄蕩時,嫣然尖叫著用胳臂捂住赤裸的胸膛。 謝磊又一次將她的手從雪白的rufang上拉開,雖然沒再說「別動」,但眼神更 加兇狠。 妻子的小手又一次緊攥住床單,象溺水的人抓著稻草,手背青筋更清晰地凸 現。 而謝磊已抓住妻子無遮無擋的的雪乳揉搓起來。 謝磊用的力氣很大,但倒也不是想弄死對方般死命抓捏,比我那天抓林映容 rufang的力量小得多。 但問題是,他騎坐在嫣然身上,嫣然小手死命抓著床單,再加上兩人神情一 個痛苦、一個亢奮,一個恐懼、一個猙獰,畫面令人震撼。 在鮮花被揉碎那一刻,才能感受鮮花曾是那么嬌嫩柔弱;在卡車輪子碾壓過 雪地之時,才能感受到雪曾是那么潔白無瑕;當水中倒入墨汁,才能感受到水曾 是那么清澈純靜;在鉆石被鐵錘砸碎的瞬間,才明白鉆石是那樣精美絕倫、珍貴 無比。 我原以前,我已有足夠的勇氣和妻子一起面對她所經歷的苦難,但這一刻, 我覺得我仍是那么懦弱,我幾乎都沒有足夠地勇氣繼續看下去。 謝磊低下頭,吻著我的妻子,但任憑他怎么努力,卻沒能撬開我妻子的牙齒。 于是他用更大的力氣去抓捏我妻子的rufang,但他的舌頭始終沒有進入嫣然嘴 里。 嫣然無聲的反抗,令謝磊更加瘋狂,他粗魯地剝掉了嫣然身上僅剩的內褲, 竟來摸都沒摸,就用手按住她大腿根,妻子修長的美腿象青蛙般屈辱地抬了起來 、分向兩側,記憶碎片中的場景終于出現,這一刻,我不能呼吸,無法思考。 此時,嫣然的yindao一定還無比干澀,沒有絲毫潤濕,這樣強行插入痛苦難以 想象。 攝像機有兩個角度,側面那個可以看到嫣然的臉,但胯部被謝磊擋??;而正 前的那個,看不到她的臉,鏡頭里晃動著兩個人的屁股,能讓我以最清楚地角度 看到妻子被男人roubang進入的那一瞬間。 我也不知道我現在該看那一個,于是兩個鏡頭在我眼前不停切換,一會兒是 妻子痛苦屈辱的臉龐,一會兒是妻子赤裸的私處和男人粗壯的roubang、一會兒是妻 子被抬起的雪白屁股,一會兒是男人猙獰恐怖的面孔……鏡頭切換越來越快,我 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嚎叫。 妻子也大叫了起來,不再是鼻音、不再降聲調的「嗚嗚」 聲,更象小獸被刺刀捅穿時絕望的悲鳴。 巨大的guitou擴張開了我妻子小小嬌嫩的洞xue,我眼前金星亂冒。 突然,象將死小獸般的妻子突然勐烈地掙扎起來,即便謝磊很強壯但卻仍按 她不住。 「我不要,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我不答應了,放開我、我不答應、 我不要……」 妻子嘶吼起來,爆發出她從出來以來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力量。 妻子還是高估了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在那半小時,她想得應該已經很清楚 ,她愿意用自己的身體換得丈夫的平安。 但在男人進入她身體的瞬間,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痛苦。 她應該并不知道為什么,是對丈夫的忠貞更重要?還是身體的純潔更重要? 又或在被進入那一刻實在太痛太痛,痛得她實無法忍受?就象謝磊一樣,一直克 制忍耐,但進入房間鎖上房門那一刻,他身體里的野獸張開了血盆大口。 妻子也一直在克制忍耐,半個小時的思考,半個小時的脫衣,她的克制忍耐 也已經到了極限。 剛剛進入妻子身體的guitou滑了出來,記得不知誰說過,女人雖是弱者,如果 她真拚命反抗,你要強jian她也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謝磊沒想到妻子在最后階段會這樣瘋狂掙扎反抗,他有不知所措,嫣然擺脫 了他的掌控。 「走開,我不要了,我不答應,不答應,走開,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嫣然雙腿蹬動,一腳踢在了謝磊胯間,他痛呼一聲滾到了床下。 嫣然象羚羊般從床上跳了起來,沖向房門。 房門反鎖著,一下沒拉開,等嫣然想去打開門鎖,謝磊已經爬了起來。 他沖到了嫣然身后,雪白的身體被巨大的陰影籠罩。 「你想去哪里」 謝磊抓住了妻子的頭發將她拖向大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放開我,我不答應,不答應了,我要回家……」 妻子被拉著頭發不住后退。 「你想去哪里!」 謝磊將嫣然按在床上,用領帶綁住她的手腕。 「我要回家、回家……」 妻子絕望地大叫。 「你還想去哪里!」 妻子被翻了過來,雪白的大腿又一次被掰開。 但她還在掙扎,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還沒辦法進入她的身體。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謝磊瞪著血紅的眼睛,重重一拳擂在妻子柔軟的小腹上。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雙手被綁,又被打了一拳,妻子終于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 「你想去哪里!」 guitou刺入了狹窄xiaoxue的洞口。 「你還想去哪里!」 男人黑黑的屁股聳動,小半截roubang勐地插進了妻子的身體。 「你還能去哪里!」 男人身上肌rou隆起,再一次聳動屁股,大半根巨大roubang消失在妻子顫抖的胯 間。 「你到底還想去哪里!」 在男人瘋狂地吼聲中,整根roubang徹底消失,罪惡的兇器貫穿了妻子無比柔軟 的身體。 「救我,平生,救我……」 「你還想去哪里!」 roubang抽出了半截,又更兇勐地刺了進去,妻子的靈魂被釘在恥辱的十字架上。 「平生,我要回家……」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你在哪里?!?/br> 「你還想去哪里!」 「平生……平生……」 在叫聲之中,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聽到有人敲門聲,林映容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小浩, 你在嗎,你沒事吧?開門!」 應該是她聽到我的叫聲,過來看看情況。 我勐地從床上跳起,此時謝浩的記憶已為我的記憶,雖然還不知道后面還發 生了些什么,但已經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殘酷十倍、百倍。 林映容,不是就是謝磊的妻子嗎?你加諸給我妻子的痛苦,我要十倍、百倍 地討回來。 「等下,我馬上來?!?/br> 我從衣櫥中胡亂地找了條內褲和領帶,塞在睡衣口袋里,然后走到外間客廳 打開了房門。 「進來吧?!?/br> 林映容穿著紫色的睡衣睡褲,應該戴著胸罩,高高隆處看不到凸起的奶頭。 「我剛才好象聽到你的叫聲,是你在叫嗎?」 林映容擔心地問道。 我悄悄鎖上門,心中念道:神靈呀,我只是想讓謝磊的妻子受到和我妻子一 樣的痛苦,我不是想殺人。 念完,剛剛走進房間的林映容轉過身來,我一招鎖喉扼住她的脖子推著她往 臥室沖去。 叫聲響起,不過是在我腦海中,誰也聽不到,林映容被我掐著脖子根本發不 聲音。 她雙手抓著的胳膊,指甲在我手臂上劃出了血痕,有點刺痛,不過我喜歡。 雖然林映容比我妻子要豐盈些,但畢竟是個女人,又怎么擋得住我暴怒之下 的蠻力。 「噗通」 一聲悶響,她倒在我的床上。 我學著謝磊的樣,「咚咚咚」 連著在她肚子上打了三拳,每一拳都要比謝磊打我妻子更重。 頓時她瞪大了眼睛,在我眼前揮舞的手臂消失不見,她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你干嘛!」 「你打我大嫂干嘛!」 「放開我大嫂!」 鬼哭狼嚎般般的聲在腦海中響起,我懶得去理。 伸手從口袋里摸出鐵灰色的內褲,強行塞進她嘴里,然后將她人翻了過來, 用領帶綁住手腕,又將她翻了回來。 林映容「唔唔」 叫著,想把塞在嘴里的內褲頂出來,我捏著她的臉頰,把留在嘴外的內褲統 統塞了進去,兩邊腮幫子鼓了起來,模樣又怪異又好笑。 我才沒空管她好笑不好笑,滿腦子就是把jiba捅進她的屄里,然后狠狠地cao 她。 我謝浩的記憶,目睹妻子被強jian,自然很痛苦很難過。 但我一并體驗著謝浩的感受,那是何等強烈的渴望。 雖然謝浩和別人zuoai時也激情四射,但對我妻子的渴望大到不惜犯罪,甘愿 冒坐牢的風險,這與他過去能上床自然最好,實在不能也就算了的心態有天壤之 別。 所以,當我體驗著這種強大的渴望,不由自主地也深陷其中。 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我可能仍沒有意識到,即便看著自己的妻子被別的 男人污辱,但我的欲望卻仍如洪水勐野無法控制。 我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在生活與朋友的交往之中,我懂得忍耐,秉承以和為 貴;在工作當中,算是能左右逢源,不得罪任何人,沒有太多棱角的那種。 至于謝磊那件事,是他觸碰到我的底線,算是個個例。 而縱觀我的情愛史,無論對女友情人還是小姐,在性愛之中,我比絕大多數 人要顯得彬彬有禮,尊重她們,很少胡搞亂搞。 但這并不代表我本性就象綿羊一樣柔順平和,或許只有我知道,在柔順平和 的背后,依然蹲伏著一只兇勐的野獸。 天下有那么多美女,電視電影有、馬路上有、雜志上有,想不想和她們zuoai?我想。 光想沒用,我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公務員,權不夠大、錢不夠多,人也不夠帥 ,哪可能你想和誰上床就上床的,王思聰也未必做得到。 想不想用暴力、脅迫或迷jian的手段得到你得不到的美女?不現實,不可能, 但想還是想的。 是因為良心還是怕接受法律制裁?后者是主要的,前者嘛,或許多少也有一 些。 當然,在認識嫣然后,隱藏著的兇獸被套上重重鎖鏈還被埋了起來,很難見 到它的蹤影。 但是,現在它似乎已掙脫了鎖鏈,在我體內瘋狂咆哮。 對于強jian林映容,我已沒有絲毫道德上的束縛,至于法律制裁,我還真有點 求之不得呢。 紫色睡衣的前襟被我一下扯開,扣子紛飛中,胸罩也被我一把拉掉,碩大的 豐乳在昏暗的燈下白得耀眼,就象是會發光的巨大電燈炮。 睡褲連著內褲一起被扒了下來,我雙手按住她的大腿根,長長地雙腿如同我 妻子般屈辱地分了開來。 挺起roubang向她大腿中間刺去,媽的,老子怎么連褲子還沒脫。 急忙脫掉褲子,再掰開她的大腿,媽的,怎么還在亂動,我象擂鼓一樣又是 一拳重重打在她肚子上,第三次掰開她的大腿,她終于徹底老實了,我進入了她 的身體。 暖暖的,干干的,管你干不干,我的roubang象刺刀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直挺挺地刺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媽的,好痛。 guitou摩擦過尚未濕潤的rou壁,有些刺痛。 痛并快樂著,我喜歡這種痛苦。 將roubang抽出大半截,又狠狠地插了進去。 roubang在謝磊妻子的身體快速抽動,但我眼前卻是妻子被謝磊刺入的畫面。 雖然十多年前,我曾想著初戀進入到了某個女人的身體里,但這次刺激多了。 「唔唔」 那是謝磊妻子的呻吟。 「放開大嫂、任平生你這個的畜牲、老子要宰了你……」 那是謝浩的怒罵。 「我要回家,回家……平生……平生」 那是我妻子絕望的呼喚。 「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 這是謝磊充滿獸欲的亢奮吼叫。 這四種聲音混雜在一起,象一首奇特的命運交響曲,演繹著大千世界里的情 愛與rou欲、人性與獸性。 神靈呀,你有這么捉弄人的嗎?剛閃過這個念頭,林映容的yindao剛剛有一絲 濕潤,而我卻已一泄如注。 狂噴亂射完畢,我倒了下去,趴伏在高高乳峰之上,抽插雖然勐烈,但應該 只持續一、二分鐘,但我卻象是剛剛跑完一場馬拉松,身體疲乏得幾乎都無法動 彈。 roubang仍深深顧鍥在對方的yindao中,依然堅硬如鐵,卻我卻沒有足夠的動力繼 續運動。 林映容的yindao在不停地收縮擴張,似乎想把我的roubang擠出去,又象是往更深 處拉進來。 林映容沒有再掙扎,也沒有試圖把從身體上弄下去,「嗚嗚」 的呻吟聲漸漸停息,但鼻腔中的呼吸聲依然急促,而且帶著絲絲的泣音,她 應該也象我妻子一樣淚流滿面了吧。 最新222點0㎡ 家.оm 找回g㎡A∟、⊙㎡ 我好象在哪本書上看過,遭受強jian的女人在男人還沒插進之前,通常會拚命 反抗,一旦插進去了,便象認命般任由男人擺布。 林映容好象是這樣,而我的妻子呢?躺了好長時間,終于恢復些力氣,我支 起身體,將塞在她口中的內褲挖了出來。 她已經哭得梨花帶雨,嫵媚本就令人心動,羞恥的嫵媚、痛苦的苦嫵媚更更 人印象深刻。 「為什么?」 林映容痛苦著眼神中帶著強烈的不解與疑惑。 「為什么?沒有為什么,就是想cao你?!?/br> 我根本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放開我?!?/br> 「不?!?/br> 「我可要喊啦?!?/br> 「喊吧?!?/br> 不是我知道她不會喊,而是我真的無所謂,她的女兒,還是有婆婆看到這一 幕,肯定非常有趣。 「小浩,你倒底想干什么?」 她問了鉆在被窩里的妻子面對魔鬼時一模一樣的問題。 「就是想cao你?!?/br> 「你……我會告訴你大哥的?!?/br> 沉默了片刻,她說道。 謝浩從小怕他哥,我可不怕。 「好,我現在就告訴他?!?/br> 我從睡褲中摸出電話,沒有絲毫猶豫地撥打起來。 「別打,小浩,你聽我說,先別打……」 林映容驚慌失措,可我已經按下通話鍵,并開啟了免提。 長音響起,她頓時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過了片刻,電話那頭傳來謝磊的聲音:「阿浩,你找我?!?/br> 聲音嘈雜,應該是在KTV一類的娛樂場所。 我望著強作鎮定的林映容道:「是呀,在家無聊,給你打個電話?!?/br> 「身體好點了嘛?」 「好多了,都能打老虎了?!?/br> 「那就好,阿浩,你也不小了,天天閑逛也不是個事,有沒有想過到公司來 ,哥真的需要幫手?!?/br> 「我考慮一下吧?!?/br>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嫂子在你邊上嗎?!?/br> 「在,她就在我邊上,我們一起玩呢?!?/br> 「讓你嫂子聽電話?!?/br> 我將手機放在林映容的耳邊。 「映容,這次出差可能要二、三天,爸媽,還有阿浩你多照顧下?!?/br> 「放心,我會的?!?/br> 她側過頭對著電話里的丈夫道。 聊了幾句,謝磊掛斷了電話。 林映容比我想得要鎮靜得多,雖然剛剛哭過,但除了有點鼻音,倒也沒什么 破綻,這令我對她有些刮目相看。 林映容二十歲剛出頭就嫁給了謝磊,之后便是全職太太,雖然年紀要比嫣然 大近十歲,但在我想來全職太太應該是那種沒見過什么世面、遇事就慌慌張張不 知所措的小女人。 但此時剛被小叔子莫名其妙地強jian,roubang還插在自己身體里,居然還能如此 鎮定地和丈夫通話,一般女人絕對做不到。 就象嫣然,在那半個小時里,她一定想了很多很多,為了愛的人,她可以犧 牲一切,她確定了這一點,才走到謝磊面前;但即便如此,在男人進入她身體那 一瞬間,恐懼、屈辱、痛苦摧毀了她所有勇氣、堅定與執著,所以她象瘋了一般 反抗。 「小浩,你瘋了嗎?」 「大概是吧?!?/br> 剛才我給謝磊打電話的時候,謝浩頓時也沒了聲音。 我暗笑,你他媽叫得再響也只有我一個人能聽到。 而一掛上電話,又開始罵了起來。 耳邊有這么一個人不停吼叫,人不瘋才怪。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是說過了,想cao你呀?!?/br> 「小浩,你真是瘋了!」 「好吧,你說我瘋就瘋吧,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瘋狂的人,多幾個瘋子也沒啥 好奇怪的?!?/br> 我想林映說我瘋并不是在罵我,而是真認為我瘋了,除此之外,她找不到任 何理由來解釋我的行為。 我甚至在她憤怒的眼神后面看到一絲絲地擔憂,就象我真的是個瘋子。 「小浩,你先把我松開再說?!?/br> 「對了,差點忘記一件重要的事了?!?/br> 他們給嫣然拍過裸照,我當然也要留個記念吧。 我把roubang從林映容身體里撥了出來,nongnong的液精也跟著一起流淌了出來。 打開房間所有的燈,我拿出新買的華為M手機,原本謝磊用的蘋果手 機被我摔碎了,我換了號碼,也換了手機。 謝浩是用蘋果手機給我妻子拍的裸照,我連蘋果公司都恨上了。 華為M手機也要一萬多,拍攝效果不會比蘋果手機差。 在我把手機對向林映容時,她撲騰著翻過了身,留給我一個白生生、渾圓的 大屁股。 林映容除了她那張嫵媚的臉,屁股應該是她最好看的地方,豐盈而絕不臃腫 ,只有大屁股的女人也能有最彎曲的S型線條,否則即便腰再細,也等于白搭。 對著雪白的屁股「嚓嚓嚓」 拍了十多張,我摸彷著謝磊對我妻子嚴厲的的語調沉聲道:「轉身?!?/br> 沒有任何反應,在我面前的依然是白生生的屁股和緊緊并攏著大腿。 我把林映容身體硬扳了過來,又沉聲道:「別動?!?/br> 等我拿起手機,她又一個翻身,再次給我看她屁股。 媽的,真當我沒辦法對付你了嗎?我張望了一下,從地上撿起她穿的那雙印 著孔雀牡丹圖桉的G涼鞋,鞋底是頭層小牛皮,唔,不錯。 我比劃了一下,然后粉色的涼鞋朝她著又白又圓的屁股打了下去,在「啪」 的清脆聲響中,雪白股rou象水波一樣蕩漾,唔,真好看。 林映容痛叫了起來,唔,真好聽。 在G涼鞋帶著風聲再度擊落時,林映容側過身,鞋底落在了她凸起 的胯骨上。 我收了幾分力量,這次她沒有再叫。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女人總是問那么毫無意義的問題,不是明明知道我在拍照嗎?我揚了揚手機 道:「拍照呀?!?/br> 雖然在心里認定我精神錯亂了,但她還是很憤怒,腮幫子都氣得鼓了起來, 樣子倒也蠻可愛的。 「小浩,我是你大嫂,你認得我嗎?」 「當然認識,林映容,謝磊的老婆?!?/br> 「那你記得小的時候我帶你看電影、給你買好吃的、幫你輔導功課嗎?你記 得大哥罵你的時候我幫你說話,你爸打你的時候我幫你擋著,你都還記得嗎?」 身體里的謝浩哭著叫道:「記得,我都記得?!?/br> 我知道,但關我什么事,我面無表情地道:「那又怎樣?!?/br> 「那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世界上的事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為什么?為什么我幸福美滿的生活要被徹底破壞?為什么嫣然那么善良溫柔 的人要被殘酷強jian?為什么我現在連和女兒見個面都做不到?為什么!為什么! 我感到心中無比煩燥。 「你到底轉不轉過來!」 我用涼鞋底不輕不重地拍打著她的大腿,她赤裸的身體在戰栗不止。 「你真瘋了,我對你那么好,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謝浩,你會悔的,你一 定后悔的!林映容憤怒地抽泣著,身體倒還是聽話地轉了過來。我拍了幾張,看 著漲紅的臉蛋道:「把腿張開,聽到沒有,把腿趴開來?!?/br> 「為什么!你就算瘋了也不能這樣對我,啊喲……痛」 林映容叫痛是因為我正用涼鞋在打著她的大腿根,手一抖,尖尖的鞋頭刮到 了一片狼籍的私處。 「林映容,你再叫響點,你女兒還有公公婆婆都會過來的;還有,如果你不 介意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繼續這么把腿繼續并著好了?!?/br> 在我手臂又一次高高舉起時,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緩緩張開來的開來,灌滿了 nongnongjingye的私處無遮無擋地裸露在了我的面前。 拍了照片,我感到有些疲乏。 「把我松開?!?/br> 林映容又一次道。 松開就松開,難道我還會怕你不成。 我將綁著她手腕的領帶解開。 剛松開,她先合攏敞開的睡衣衣襟,然后從地上找到睡褲快速套上。 她想馬上離開,但眼睛卻看著我身邊的手機,有想過搶奪的意思,但猶豫了 很久,可能想到自己絕對打不過一個強壯的瘋子。 「謝浩,我不管你有沒有瘋,你一定會后悔的?!?/br> 林映容轉身想要離開。 「等一下!」 「你還想干什么?!?/br> 林映轉過身,目光驚惶而疑惑。 「我還沒cao夠呢?!?/br> 「無恥!」 林映容拉開了臥室的門。 「林映容,如果你敢走出這個房間,我就把這些照片發你的老公、公公婆婆 ,對了還有你的女兒思思?!?/br> 「你在說什么!」 林映容人頓時如石化一般不敢動彈。 「我說得很清楚了,還用再說一遍嗎。剛才打電話,你老公一定在KTV里 抱著小姐,這會兒說不定已經干上了,干著干呢突然看到老婆被人干的照片,一 定會更興奮的?!?/br> 林映容人抖個不停,我在她眼中應該已經不是瘋子,而是一個怪物吧。 我不象謝磊,拿著我受賄的材料威脅我的妻子,即便嫣然不肯就范,他也不 會把這些材料交出去。 而我無論林映容受不受我威脅,我都很想把這么照片現在就發給謝磊。 說做就做,我拿起電話,買了新電話后,我連微信都沒裝,要發照片只有用 彩信。 正往彩信里編輯圖片,林映容撲到我身邊抓住了我的胳膊道:「別發,我不 走?!?/br> 女人總是這樣,林映容應該也是個聰明的女人,或許她會想到這件事總一天 是隱瞞不了的,但她依然無法面對在這一刻那些照片被丈夫、公婆甚至女兒看到。 人總會有僥幸的心理,或許謝浩大病之后得了失心瘋,或許明天甚至下一刻 就會恢復理智,那么一切可能不會這么糟糕。 林映容清楚謝磊很在乎他的弟弟,而寧若煙更是把他當成了命根子。 我倒也沒有說一定要發,寄出了舉報材料,立桉偵查需要一段時間,因為牽 涉的人員比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 現在把謝家弄得雞飛狗跳我也無所謂,但之后呢?之后我該做些什?神靈把 我靈魂安放進謝浩的身體,但卻沒有給出一點提示,我茫然無從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暫時不會將照片發給他們?!?/br> 我原本以為謝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時候也會這么說,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的暴 力。 我現在還想對林映容一樣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動彈。 「我聽你的,聽你的?!?/br> 林映容抓著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這些照片發出去。 「先把衣報脫了吧?!?/br> 我掙開她的手,將手機放在身邊。 林映容退開了些,咬了咬牙,顫抖的手抓住了衣領,衣襟敞開了開來,扣子 早被我扯掉,碩大的豐乳又一次裸露出來。 剛才燈光昏暗,而現在房間亮如白晝,我不得不承諾,雖然已經三十六歲了 ,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兩座雪山似的rufang顫顫巍巍,雖然有那么一 點點下垂,但形狀依然很漂亮。 這么大的rufang要想和嫣然一樣微微上翹是違反物理定律的,她這樣的,已經 算是極品了。 我任妻子羅娟rufang也不小,可和比她差太多了。 「站到床邊去脫?!?/br> 林映容都已經把袖子都快脫出來了,聽到我的話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脫那么快干嘛,你這么sao嗎,穿上重脫?!?/br> 「還是太快,慢點,再慢點,不行,太快了,重來?!?/br> 嫣然被逼著在他們面前脫衣,整整脫了快半個小時,那半個小時,嫣然肯定 無比的屈辱。 相比之下,林映容還是幸運的,都還沒明白是怎么一會事,強jian已成為事實 ,最痛苦的時候便算已經過去。 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止一個小時,這一個小時是她生命中 最漫長的一個小時,也是最痛苦的一個小時。 不得不說,象林映容這樣美麗的人妻在我面前羞恥地將衣服脫下又穿上,褲 子剝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滿足了過去我在夜深人靜時的一些罪惡的幻想。 胯間的roubang堅硬如鐵,欲望的火焰熊熊燃燒。 我似乎感受到還在亂叫的謝浩也一樣yuhuo高漲。 在謝浩記憶時,我有他當時的感受。 但在靈魂進入他的身體,我和他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自然也就沒有了他的 記憶,他的情緒只有通過說話語氣來猜測判斷。 「謝浩,你嫂子漂亮嗎?小的時候你偷看過她洗澡喂奶,想cao你嫂子嗎?」 看著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絲rou褲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謝浩說話的念頭。 「任平生,你他媽的禽獸不如,是我不對,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這樣對我 大嫂,她是個好女人,你放過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過她,讓我做什么都行?!?/br> 謝浩知道叫罵毫無用處,口氣也軟了下來。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嗎?」 「她當然也是,嫣然當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謝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嗎?我腦袋轟然作響,怒喝道: 「滾!」 又不想再和他多說半句。 林映容已經是第三次脫下內褲了,神情都有些變得呆滯。 「你給謝磊koujiao過吧?!?/br>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沒聽懂我說什么,半天才算點了點頭。 我靠在床上,指著胯間挺立的roubang道:「來,給老子好好舔舔?!?/br> 嫵媚而美麗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著淚跪在我雙腿之間,噘起肥美白皙的屁 股,慢慢地將我的roubang含了嘴里。 輕輕地吸吮,溫暖的小嘴令我有種飄飄然的愉悅,而我的眼前出現了妻子向 惡魔敞開著的圣潔之地。 巨碩的兇器將柔嫩的洞口擴開到了極致,下方隱藏在白色深溝中的那朵小小 粉色雛菊清晰可見,在它上方懸掛著兇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雛菊在它巨大的陰影 之下瑟瑟發抖、悲聲飲泣。 曾離它不遠之處,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鮮花,是那么美麗、那么嬌嫩,小小 雛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驕。 因為主人所愛的男人總是那么溫柔地去撫摸它,然后它才會慢慢地綻放。 小小的雛菊也渴望被那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但總是被忽視。 而此,上方的鮮花已無影無蹤了,那兩片粉紅色的花瓣倒還在,但它知道它 已破碎不堪,它連稍大點的風雨都經受不了,而那巨大無比的兇器用那么大的力 量搗進它的花蕊,它從枝頭飄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濘中痛苦掙扎,更被一次次 殘酷無情地踐踏。 小小雛菊一樣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緊緊地縮了起來,想逃想躲,本 就小小一點縮得更小。 它眼睜睜地看著頭頂黑色陰影,不知道自己何時也會遭受同樣的殘酷命運。 巨大的兇器從被搗碎的花朵中露出猙獰身軀,一圈粉色的東西粘連在兇器上 被拉扯了出來,那是主人的血和rou,是主人痛苦靈魂,是主人的純潔與貞潔。 主人痛苦地哀號起來,小小的雛菊雖然無比的恐懼,但它感受到主人心中強 烈的不甘,在這瞬間驟然怒放,發出對命運不公的無聲吶喊。 下一瞬間,剛剛撥出的兇器又一次狠狠刺入主人的身體,兇器下方晃動的象 巨石、象沙袋、象鐘擺、更是一頭兇勐的野獸向著小小雛菊狠狠撞來。 雖然它那么不甘心,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吞沒,它象她的主人一樣,都是弱 者,在強大的魔鬼、兇勐的野獸面前,它再不甘心也只能低下頭痛苦哭泣。 當然,以上都是我的想象。 謝浩放置在床前的攝像頭拍不到兩人的臉,卻將這一幕象特寫一樣記錄了下 來。 以前我和妻子zuoai時,有時也會去偷偷看一下妻子的私處。 但我們zuoai時,光線都比較暗,自然看得不太清楚。 而謝磊沒把窗簾拉上,正午二點,光線非常明亮。 因為我妻子的yindao干澀,所以謝磊將roubang撥出來時,便連帶拉出一圈yindao里 的柔軟rou壁。 但我沒想到,會有那么多嫩rou會被拉扯出來,我的心象刀割一般的痛。 妻子的雪白屁股被高高抬起,或許因為太痛,妻子的yindao一定在劇烈痙攣, 所以澹粉的肛門在一次次地劇烈收縮與擴張,好象真象在喊叫一般。 我想起我曾進入過妻子的肛門,等一下會不會看到這一幕,我的心拎了起來 ,有如窒息般的感覺。 但我還是繼續看了下去,因為此時謝磊的老婆正含著我的roubang,你yin我妻女 ,我就yin你妻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