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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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思和胡驚風把他們的飯帶回來了,也沒見他抬頭。 許子潤收回視線。 愛吃不吃。 他快吃完的時候,江懿才拿起筷子,盤子里的蓋澆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甚至比他還提前一會兒吃完。 許子潤:“……你是飯桶嗎?” 江懿從他的紙巾包里抽出一張,擦了擦嘴,聞言瞥了他一眼,嘴角一勾,吊兒郎當地說:“三年之后我也不告訴你?!?/br> …… 幼兒園中班,不能再多了。 下午第一節課是語文,許子潤沒忍住睡著了。 旁邊窗戶大開,他又困又冷,最后還是睡意占了上風,下課鈴響起來他才醒。 腦袋發沉發悶,他晃了晃,有些不對勁。 “,你臉怎么這么紅?”于思伸手摸了摸他額頭,“不燙啊……” “睡覺睡的吧?!痹S子潤沒在意,從桌堂里拿出包濕巾,貼在了腦袋上。 平日里白到發光的臉頰一片潮紅,嘴唇卻干干的,連帶著眼尾的痣都失了顏色。 像個蔫巴巴的小可憐。 江懿不知道聽到了哪句話,忽然轉過身,把手放在了他臉上。 不等許子潤一巴掌拍開,他飛速收回去,篤定:“發燒了?!?/br> 于思一只手放到自己腦袋上,另一只手又摸了摸:“我摸著不熱呀?你難受嗎?” 話音剛落,江懿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一支體溫槍,頂在他臉上,嘴里“biu”了一聲,看向溫度:“37.7c?!?/br> 許子潤拳頭癢癢:“你好像很驕傲?!?/br> 江懿收回體溫槍,欠欠地說:“我猜對了?!?/br> 許子潤牙也開始癢癢,邊磨邊說:“需要我給你開一個頒獎典禮嗎?!?/br> 于思小跑著找老師請了假,然后陪許子潤去校醫室開藥。 江懿在兩人走后起身,隨手拿走了搭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無視擠在門口“慕名而來”小聲喊他名字的女生們,走到第一排,敲了敲外面那個桌子。 “出來,聊聊?!?/br> 胡驚風看了眼擋在身側的大長腿,早有預料地放下筆,整理好語文練習冊,才起身跟了出去。 江懿沒有選擇高中生知名“聊聊”地點——廁所,也沒去樓梯拐角,而是毫不在意下課時間地領著人一路出了教學樓,周圍都沒人了,才掏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問。 “認識嗎?” 下午太陽正烈,胡驚風伸手擋住陽光,瞇眼看過去。 化成灰都認識。 江懿“哦”了一聲。 胡驚風懷疑了一秒剛剛自己說沒說話,但多年老友的直覺告訴他他沒有。 “我認識,但我不能告訴你,”他說,“你親自去問子潤吧?!?/br> 江懿又“哦”了一聲。 胡驚風扶了扶眼鏡,眼神古井不波:“你也沒有告訴過我當年為什么不告而別?!?/br> 江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話一如既往的氣死人不償命。 “我沒告訴許子潤?!?/br> 言外之意,他我都沒告訴,我能告訴你? 胡驚風為自己超凡的“懿語”翻譯能力感到悲哀。 被雙標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胡驚風仿佛被pua的無知少女,很快收拾好心情,問:“你們今天早上遇到他了?” 他指了指照片。 江懿:“嗯?!?/br> 胡驚風沒有多提,而是準備和以前一樣,再充當一次這兩個祖宗鬧別扭的和事佬。 就聽祖宗之一閑閑地又說:“這么磕磣,怎么好意思呼吸呢?!?/br> 胡驚風:“……” 這倒是管的有點兒寬了。 他想了幾秒,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隱情,但是子潤真的很傷心,你突然走了?!?/br> 江懿眉眼一頓,這次沒有說話。 胡驚風皺眉:“這次回來待多久?” 江懿視線越過他,落在不遠處的兩個影子上,半晌,才微不可聞地說出一句“不走了”。 于思一出門就看見他們倆,蹦起來揮手。 許子潤吃了藥也還是沒精神,挨著他慢慢走。 四個人影很快重合。 許子潤想快點回班,他有點兒冷,不等他說話,眼前一黑,隨即腦袋被一雙大手像按皮球一樣按了按,隨即是欠揍的調調:“沒長個子呢?!?/br> 他嘴里一句“謝謝”飛到了爪哇國。 穿上江懿大了他幾個號的校服,上面還有余溫,許子潤感覺暖和了一些,慢吞吞地跟著他們走。 江懿則像個身殘志堅的烏龜,在他后面挪。 前面于思又提起換寢室的事兒。 剛才在醫務室有個學霸,和于思對于官方安排寢室這件事同樣抱有強烈不滿,許子潤抓藥的時候兩個人互相附和的聲音快把房頂掀了。 于思嘰嘰喳喳地說完,胡驚風才回應:“你們倆我都不放心?!?/br> 突然被cue,許子潤半瞇著眼睛,不滿:“我能被怎么著,你不放心?!?/br> 胡驚風沒說話。 走在最后的江懿放下手機,目光若有所思地盯著許子潤后腦勺上的那撮呆毛。 - 為了防止學生們提前抗議,寢室分配是在搬寢當天確定下來的。 周五一下課許子潤三人佛系地先出去買了圈兒筆啊本兒啊的,又去學校對面的餛飩店吃了碗餛飩,才慢悠悠地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