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穿成渣攻后[穿書]》作者:心無棲息地 文案: 季慎遠其人,清雅端方、淡然似水,好似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 直到季慎遠一覺醒來,成了meimei書里的花心濫情渣攻。 還把變成系統的meimei帶了過來,為了meimei能早日恢復人身,萬年老處男不得不在meimei的指導下追求原文里被渣攻虐身虐心的郁野。 系統妹催促:哥你快上啊,郁野都過來了。 季慎遠淡然:要上你上,我不上。 郁野:你不上我上。 后來 真香! 季慎遠:小野,過來我親季末??!你給我把系統關了! 系統妹嚶嚶嚶:哥,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系統妹:單身狗沒人權啊〒_〒 注意:甜甜甜,非常甜,會齁的那種 避雷:攻的身體不是第一次,渣攻哦,當然,靈魂還是第一次= ̄ ̄= 佛系老干部攻vs狂野小太陽受 內容標簽: 娛樂圈 系統 甜文 穿書 搜索關鍵字:主角:季慎遠,郁野 ┃ 配角:完結文:《快穿之拯救男配進行時》接檔文:《末世夫夫現代種田日?!?nbsp;┃ 其它:穿書 郁野 八月的天很熱,溫度高達四十度,樹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著,吵的讓人煩躁。 但是最讓季慎遠煩躁的不是燥熱的天氣和知了,而是眼前的人。 慎遠,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別跟我分手。 那是一個長得很漂亮的男孩兒,正一臉楚楚可憐的哀求著季慎遠不要分手。 男孩求的大概是他吧,因為偌大的客廳里除了他和男孩兒好像就沒別人了。 季慎遠伸手揉了揉額頭,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他不是正在臥室睡覺嗎?怎么會出現在客廳沙發上?這男孩兒是誰? 慎遠,你別不說話,你告訴我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可以改,只求你別跟我分手。 男孩兒又在說話了,季慎遠有些頭疼,這些年來各種男男女女自薦枕席的事經歷的多了。他見識了各種搭訕碰瓷的手法,卻一向守身如玉從來沒有淪陷過,怎么會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口口聲聲不要分手?這又是什么新的碰瓷手法? 想到這里,季慎遠臉色冷了下來,他低喝道:出去。 男孩兒被季慎遠的臉色嚇到了,眼睛水汪汪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了,但還是想做最后的努力,他撲到季慎遠身上就開始解他的紐扣,動作瘋狂而熟練。 季慎遠被嚇了一大跳,幾乎是立刻就從內心泛起了嚴重的不適,他猛的站起身來將男孩兒甩到一邊,再好的修養都被氣的青筋直冒。 男孩兒哭的滿臉是淚,但是季慎遠毫不心軟,邁著長腿幾步走到門邊打開門,對著男孩兒再次喝道:給我滾出去! 男孩兒似乎是被傷透了心,站起身來捂著臉就沖了出去。 季慎遠覺得他的演技還是不錯的,大概又是哪個小明星吧。 他不甚在意的把門關上,扯扯領口走進了衛生間,嫌棄的扒了衣服就要洗澡,卻無意間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 季慎遠眉頭一皺,怎么回事?! 他的胸口上怎么會有那么多的紅斑和抓痕?難道他過敏了? 季慎遠對著鏡子細細看去,還沒研究出抓痕的來歷就又有了新發現,他發現他的眼角多了一顆紅痣,平白就給他冷淡俊美的臉上舔了一抹艷色。 他伸手使勁搓了搓,搓不掉!他又擠了點潔面乳洗了把臉。沖洗干凈后季慎遠抬頭看去,那紅痣還在! 季慎遠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直起身來想再湊近一點鏡子,視線卻不小心看到了洗漱臺上很多他不認識的物品. 比如一罐罐寫著英文的不明物體,他辨認了一下那英文,那上面寫著親膚水潤、持久潤滑 旁邊還有幾盒口香糖一樣的盒子,上面寫著超薄凸點螺紋熱感裝、十二只、大號 季慎遠臉猛然漲得通紅,氣的。 他平時一個人住,家里干干凈凈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東西,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 不對勁! 季慎遠匆忙套上浴袍沖出衛生間,難得急切的查看家里每個角落。 裝修性冷淡的兩百平房子一共有兩個房間,一間是他的,一間是他meimei季末的常備客房,他率先沖進了他的房間。 幸好,他的床上沒什么異樣,但是旁邊床頭柜上的一排東西和衛生間里一模一樣。 季慎遠臉色難看極了,難道是剛才那個男孩兒干的? 他走出客廳,坐到沙發上開始冥思苦想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干了什么,怎么一點映像都沒有。 正當他冥思苦想之時,腦袋一陣劇痛傳來。 一道他聽了二十年的聲音響起。 啊啊啊?。。?! 季慎遠被腦海里的這陣尖叫震得腦袋發暈,眼前一黑,差點兒沒暈過去, 他伸手捂住疼痛的頭,熟練的喝道:季末,閉嘴! 二十分鐘后。 季慎遠的情緒已經從迷茫到憤怒再到目瞪口呆再到平靜,加起來比他前半生做過的表情都多。 他怎么都沒想到,他只是睡了一覺起來季末就會給他搞出這么大麻煩來。 季慎遠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冷靜個屁??! 這二十分鐘他顛覆了人生觀,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耽美小說這種東西,原來他meimei季末就是個耽美寫手,還以他為原型寫了個渣攻,花心浪蕩禍害無數男孩子那種渣攻。 理由居然是他前個月扣了季末的零花錢! 而季末還把她自己也給搭進去了,變成了什么系統! 季慎遠氣得不想說話,在客廳里轉了幾圈,奈何腿長幾步就丈量完了家里的客廳,于是他更煩躁了。 那你怎么辦?還能變回來嗎?季慎遠深吸了一口氣。 季末聽了趕緊討好:可以的,但是要你攻略另一個主角郁野,只要積分夠了我就可以從商城買個身體了。 說出這話后,季末都覺得絕望,她哥這萬年大處.男每天除了寫寫畫畫就是喝茶下棋了,對什么都不感興趣,過著像顧老一樣的養老生活,還說過談戀愛不如養只狗。 讓他去攻略郁野,季末懷疑她這輩子都沒有變成人的希望了,要是書里的浪蕩渣攻自然不在話下,她哥的話,不可能的。 但是季末顯然想多了,季慎遠得到答案后又問了一個問題。 那你變不回來會有危險嗎? 季末還以為季慎遠是在關心他可憐的meimei,心里感動極了:不會有生命危險,但是如果你不攻略郁野,我會被電擊懲罰。 季慎遠頭疼已經消下來了,心緒也隨之平靜,他無所謂的道:哦,既然不會有生命危險,那你就待著吧。 省的天天給他找麻煩。 季末: 哥哥哥!不要啊哥!你忍心看你meimei被電擊,當一輩子系統嗎?季末的聲音嬌俏時是真嬌俏,尖利時也是真尖利。 季慎遠不甚在意的掏掏耳朵,恢復了往日的懶散,他瞇著眼睛看看窗外刺眼的陽光,回了一句:忍心。 在得知季末不會有危險后,季慎遠坐了下來糾結了幾分鐘后想開了,既然這是以他為原型的世界,那他也無所謂是現實還是書里,隨意而安的很。 他甚至還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電視,隨意按了幾個頻道,試圖用電視的聲音遮過季末的哀嚎。 然后季慎遠站起身再次去了衛生間,警告季末關了系統后,開始繼續剛才沒洗完的澡,只要一想到身上的痕跡他就惡心,皮膚被他搓得幾乎掉了一層皮。 季慎遠潔身自好二十九年,就這么被季末給寫沒了,也就是現在季末變成了系統,不然一定要給她一個難忘的教訓。 洗完澡后季慎遠渾身的皮膚都紅得不正常,他不在意的擦著頭發走出浴室,懶洋洋的好像剛才不是發生了顛覆人生的大事,而是什么不重要的小事一般。 這就是季末覺得沒希望的原因了,季慎遠其人,清雅端方、淡然似水,好像什么也不在意,活的不像正常人。正常人現在發生了這種事應該已經著急死了,他卻只是最開始氣憤了一陣,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但是季末還想再努力一下,她討好道:哥,哥,你看電視,電視上那就是郁野了,看了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季慎遠抬起眼睛隨意看向電視,眼睛里沒有什么情緒。 那似乎是個新歌發布會,臺上有兩個人,但是一眼看去最先注意到的卻是那個穿著一身黑衣身形修長的人。 那人站姿隨意,低垂著眼,看不太清五官,但是一身的氣場卻讓人無法忽視他。 臺下是密密麻麻的記者,你擠我一下我擠你一下,抬著攝像機舉著話筒激動的問著問題。 郁野,你能解釋一下昨天和楊宇軒的打架事件嗎? 據說你和楊宇軒是為了爭風吃醋才打起來的,對此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請問讓你們爭風吃醋的女主角是你新歌MV的女主角白溪嗎? 你這么囂張你爸爸知道嗎? 場面混亂的不像話,季慎遠甚至看見其中一個記者激動的把話筒都差點杵到了那人的臉上。 那人的氣壓rou眼可見的低了下來,渾身的氣勢越來越強,他旁邊的主持人臉色惴惴,似乎是怕他發飆。 就在季慎遠以為他會忍下這些記者咄咄逼人的追問時,那一直低著頭的人猛的抬起了頭看向攝像頭,眼神肆意又穿透力十足。 那人的臉色很差,滿臉的桀驁不馴,但這并不影響他的好容貌,劍眉斜飛入鬂,眼睛微挑,眼神卻是肆意飛揚的,鼻梁高挺嘴角低垂。他抬頭的一瞬間直直的看向攝像機,眼睛里的不屑幾乎沖出了屏幕。 季慎遠眼里有些微微的驚艷,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就銷聲匿跡,但這已經很不容易了,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這么認真的看過一個人。 郁野嗎?有點意思。 季慎遠甚至沒有回避這個穿透力極強的眼神,他有了一點點興趣,很想看看這人會怎么回應這些媒體。 郁野什么話都沒說,朝著攝像機挑釁一笑,彎下腰一把揪過了剛才差點懟到他臉上的那個記者,姿態隨意輕松的搶過他手中的話筒,距離那記者非常近的地方開口了。 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打楊宇軒?簡單,因為我看他不順眼,現在,我看你也不太順眼,你要試試嗎?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中帶著磁性,仿佛不是在威脅記者,而是在說什么愛語。 那記者嚇壞了,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驚恐的瘋狂搖頭,郁野看他那樣,微微挑起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笑來。 他直起身來,對著攝像機揚了揚手中剛剛搶來的話筒,像個調皮的孩子一樣歪了歪頭,就在季慎遠以為他準備就這樣揭過這件事時。 郁野猛的把手里的話筒砸了出去,隨后撇下滿場的不可置信和憤怒驚恐,轉身朝著后臺走去,走路姿勢都帶風,明明是發飆,看起來卻瀟灑又帥氣。 初識 看著他走回后臺,季慎遠眼神微微有些興味,但也僅限于此了,他擦干了頭發后,如同往常一般進了畫室. 季末還在嘰嘰喳喳,聲音帶著得意和驚艷:啊啊??!郁野好帥!他是我寫出來的!哥,他是我寫出來的! 季慎遠:懶得理這個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