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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正逢月底,我和徐麗忙著給工人們算工資,這個賬本你會核對嗎?”年紀大的那個女人道。 “我能看一下嗎?”陳梅道。 “給你?!睆埥惆奄~本遞給陳梅。 陳梅翻開賬本,看了幾眼,對張姐道:“張姐,我會核對?!?/br> “嗯。那你核對吧?!睆埥闾ь^答了一句,又埋頭工作。 陳梅見財務都那么緊張,她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埋頭核對。 轉眼,一個月就過去了。 這一個月來,陳梅把財務的工作徹底熟悉透徹,順便開展自己的副業。 本來她打算繼續做刺繡掙錢,可后面嘗試了一下,才知道這條路很難走。 如今這個社會,剛剛開始發展,很多東西講究務實,除了有錢一點的人家,基本沒人買她價格高昂的刺繡。 而有錢的人家,她又接觸不到。 “陳梅,你老公回來了嗎?要是沒回來,今天去我家包餃子去?!苯裉彀l工資,徐麗熱情邀請。相處了一個月左右,她愈發喜歡聰明能干的陳梅。 陳梅笑了笑:“還是不了,剛哥出任務半個多月了,這兩天應該要回來了?!彼齽偵习鄾]幾天,鄭剛就出去做任務了。 “哎,可惜吃不到我親手包的餃子了,我告訴你,我包的餃子香的很?!毙禧惞首鬟z憾道。 “沒事,改天我肯定上門吃個夠?!标惷沸?,她也很喜歡活潑開朗的徐麗。 領了工資,身上有了錢,陳梅下班就去菜市場割了一塊rou,買了一些米面和蔬菜。 回到家,陳梅見天色還早,放下手里的東西,坐在客廳給家里人寫信。 一是問候家人的身體情況,二是寄五十塊錢回去。 雖然她知道鄭剛有借錢寄回去,但她寄的代表的是她的心意。 寫完信,把信塞在信封里,隨即又放了五十塊錢進去,準備明天一早放到郵箱里。 陳梅揉了揉眉心,惆悵的很。 財務的工資對于平常人來說,已經夠了,但對于她來說,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刺繡的路行不通,那就只能想別的,可是做什么好呢? 就在這時,陳梅看到椅子上隨意擺著本雜志,她看到報紙上密密麻麻的字,鬼使神差拿起來,一目十行讀了起來。 她越讀,雙眸越亮。 報紙上雖然寫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可也有類似文章,短篇之類的,上面還留了投稿的地址。 她看了報紙上的文章,有生活,有鼓勵,也有情愛。 不是她自夸,上一輩子是狀元,又做了大半輩子的權臣,寫文章,可以說完全不在話下。 和報紙上的文章相比,也不是說報紙上的文章不好,她只能說,只有更好。 陳梅越想越激動,要是她也寫文章,或者寫短篇小說,一旦被編輯看中了,她是不是就有報酬了? 想到此,陳梅心動不如行動,準備今晚就動筆。 吃完飯,洗好澡,陳梅構思了一下寫什么,就準備動筆了。 她想了半天,準備寫一個生活中的勵志故事,主人公經歷了無數挫折,不拋棄不放棄,終于成就了一代名人。 陳梅構思好情節,窗外面已經滿天星斗。 客廳里的燈光不夠亮,主臥亦是如此,反倒是鄭剛喜愛讀書,買了個臺燈在次臥里放著。 陳梅想著反正男人也不在家,她占用一下房間也沒關系,這般想來,搬著東西就進了次臥。 陳梅上輩子是個狀元,下過苦功讀過書,字體和文筆,完全不在話下。 一動筆,靈感如泉涌。 寫作的時間是漫長的,可你投入進去,便覺得很短,陳梅寫完一個小結,已經凌晨一點多了,她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此時動也不想動,躺倒在豆腐塊上,睡著了。 鄭剛回到軍隊,已是凌晨兩點多。 連續半個多月做任務,渾身疲憊不堪。 回到家里,打開次臥的門,就聞到一股清新的皂香味兒,他打開臺燈一看,女人躺在他床上睡的香的很。 睡相難看至極,呈大字形躺著,烏黑如緞的繡法凌亂鋪在床上,大紅色的睡衣有兩個扣沒扣,高聳的風光露了一半…… 也許是燈光的緣故,晃得她有些不舒服,小嘴嘟囔了兩聲,翻了個身,雪白的小腰兒露了一點在外面,無聲勾人。 鄭剛見此,眸光有些暗,要不是半個月沒休息,他真想好好弄她,往死里弄她。 打開衣柜,拿了一套干凈的衣服,鄭剛逃也似的出了房門。 在廁所里洗了個戰斗澡,擦干頭發,鄭剛徘徊在次臥門口。 他該進,還是不進? 猶豫了半天,鄭剛還是決定進。 里面的女人是他媳婦兒,他睡自己媳婦沒毛病。 再說,那是他的房間,女人是自己過來的。 說不定,就是為了投懷送抱呢! 懷著這樣的心情,鄭剛推開門,走進臥室。 把燈一關,脫了鞋,躺在了床外側。 陳梅活了好幾世,也有過好幾個男人,對于鄭剛的靠近,她沒有一絲警惕,反而喜歡的很,下意識的滾到他懷里,腿壓在他身上睡。 鄭剛被陳梅壓得大氣都不敢出。 身上傳來女人暖玉般的滑膩感,無處不在的皂角香,他覺得他有點吃不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