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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換做以前,他肯定是不愿意的,可現在陳梅的變化太大,跟個妖精似的,他也愿意和她過夫妻生活。 陳梅聞言,故作開心的笑道:“真的?” 鄭剛不好意思干咳了兩聲:“好話不說第二遍?!?/br> 陳梅笑了笑,揭過此事,朝他伸手,聲音嬌軟道:“人家坐在地上好一會兒,你還不把人家拉起來?!?/br> 鄭剛見女人細白皓腕白的發亮,連絨毛都看不到,光滑如上等美玉,表情微怔,怔了一秒,才伸手拉住她的手,用力把她拉起來。 陳梅沒想到這具身體嬌貴的很,男人只是用力拉她起來,她就感覺手腕處巨疼,‘嘶’了一聲,可憐道:“剛哥,你輕點嘛,人家好痛?!?/br> 鄭剛聞言,手下意識放開了女人,等他反應過來,女人身子不穩,馬上又要摔倒。 他神情一變,立刻俯身過去準備摟著她的腰。 陳梅感覺重心不穩,連忙揮手,想要借力穩住自己,正好這時鄭剛俯身過來,她立刻拉住了他的浴巾…… 浴巾在陳梅手里頓時散開。 鄭剛感覺渾身涼快,臉色大變。 陳梅呆呆的看著手中的浴巾,隨即垂眸看了一眼男人,驚呼道:“哇…”近看的視野可比遠看的好太多。 鄭剛臉色漲得通紅,見陳梅穩住身子,搶過浴巾,迅速圍在身上,步伐踉踉蹌蹌往臥室走去。 他從來就沒丟過這么大的人。 陳梅見他慌亂的背影,無聲笑了。 她難道是在女尊國待久了,現在開起玩笑來,臉不紅,氣不喘? 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燒水洗澡,身上汗芹芹的,難受的很。 “剛哥,你去哪里?”陳梅見男人換了一身衣服出來,疑惑道。 “一點多了,我去食堂打點午飯?!编崉偢煽攘藘陕?,不自然道。 “哦哦,好的,那剛哥路上慢點?!标惷泛盟茮]看到男人的不自然,笑容滿面的把人送到門口才作罷。 * 陳梅洗了澡,拿了信紙開始寫信。 如今穿到這具身子里,該承擔的東西,就得承擔起來。 原主拿弟弟兩百塊錢學費她現在還記得。 今天找了一份工作,理當寫信回去告訴二老和弟弟。一是鄭重道歉。二是讓他們不要焦慮,她發工資會按時寄回去。 鄭剛打飯回來,就見女人趴在客廳凳子上,全神貫注在寫信。 女人剛洗了澡,換了身白色的短袖,配黑色長褲。 此時全身還帶著水汽,特別是烏黑細長的頭發隨意披散在肩頭,平添一抹嫵媚。 “剛哥,你回來啦?”陳梅見鄭剛回來,放下筆,起身,笑意怏然的迎了上去。 鄭剛把飯盒放在桌子上:“你在給誰寫信?” “給婆婆他們寫信。今天我找了新工作,和他們說一下。我拿家里的救命錢本就不對,走的時候又只留了紙條,如今趁著這個機會,再給他們鄭重道下歉?!标惷沸Φ?。 鄭剛聞言,舒服多了。 女人懂事了,這是好事:“很好?!?/br> 陳梅被表揚,頓時笑瞇了眼,走到飯桌前,打開食盒,里面一葷兩素,還有幾個白面饅頭:“剛哥,我去拿筷子,咱們吃飯?!?/br> “好?!编崉偟?。 兩人吃了午飯,鄭剛便回軍隊訓練去了。 鄭剛請的是一天假,可如今事情已經辦好了,多余的時間也就沒必要了。 陳梅待在家里,把廚房重新打掃一遍,又把臟衣服洗了。 原主的衣服都土的很,她看不上眼,可是買新的,如今又沒錢,她閑著沒事,找了一些衣服,重新改一下。 因著有刺繡手藝,她改衣服快的很,一下午就弄好了一件。 她改的是一件紅色短袖,這件短袖其他沒毛病,就是穿著太肥了,不顯腰身,她稍微改良了一下腰身,又把領口改成了圓形花邊。 陳梅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腰身纖細,精致的蝴蝶骨也露在外面,平添了幾抹風情,滿意的笑了。 如今已是八零后期,高考恢復了,穿著基本上也開始大膽了,她今天去縣城逛了一圈,百貨市場都有很多鮮。艷。露。骨的衣服了。 她這樣的衣服,應該沒事。 傍晚,陳梅做了一個西紅柿蛋湯,酸辣土豆絲,麻婆豆腐,煮了一鍋米飯。 如今捉襟見肘,她也不敢鋪張。 鄭剛回來,打開房門,就聞到屋子里一股濃烈的飯菜香味,頓時一陣恍惚,直到一只柔嫩的小手拉著他,他才猛然反應過來。 “剛哥,快,洗手吃飯?!标惷窛M臉堆笑道。 鄭剛任由她拉著去洗手,乖乖配合著她,像個孩子般。 女人大眼明媚,膚白如雪,披下的散發隨意別在耳后,柔美中帶著知性。 如此賢妻良母的樣子,可不就是他夢寐的妻子。 “剛哥,你干嘛一直盯著人家看?”陳梅雙手叉腰,俏皮問道。 鄭剛鬼使神差說了這么一句話:“想弄你?!?/br> 陳梅聞言,頓時小臉緋紅,怎么純情漢子過了一下午,變成純禽漢子了? 鄭剛后知后覺才發現自己說了什么,臉色漲的通紅:“我…我…我…”我了半天,沒我出一個屁。 “吃飯?!标惷芬膊恢涝趺凑f,干脆揭過這個話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