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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嫂子聽懵了。 李花心跳了跳,這是在和她解釋? “袁嫂子,我吃好了,你好了嗎?”李花道。 “我也好了?!痹┳拥?。 “那我們走吧?!闭f罷,李花慌忙起身,大步離開。 申柱看著李花離開的背影,愣了好一會兒,不知在想什么。 傍晚,袁嫂子在屋里洗澡,李花無聊的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突然,聽見墻頭有聲音,偏頭一看,就見申柱翻墻跳了進來,她大驚道:“你…” “我怎么了?”申柱若無其事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向李花走近:“褲子縫好了嗎?” 李花想到那破洞的褻褲,小臉一紅:“你…你…” 申柱挑眉:“好了嗎?” 李花點頭:“嗯?!?/br> “那就好,給我吧!”申柱道。 李花聽此,轉身進了臥房,不一會兒,拿著褻褲出來了。 “給你?!?/br> 申柱接過,攤開來看了看,果然,前面又多了三層布料,他扯了扯,到是相當結實。 隨即又從懷里拿了三條褻褲出來,遞給李花:“這三條你也縫一下給我?!?/br> 李花臉黑了:“申柱,你就不能好好穿?你看你壞了多少褲子了?這樣的玩笑一點也不好笑?!?/br> 申柱聽此,臉黑的徹底,咬牙道:“你的意思,是我裝的?” 李花直視他的目光:“難道不是嗎?幾乎三天壞一條,你覺得正常嗎?” “你是覺得我不行?”申柱一把把她捁在懷里,死死的按著她,讓她感受他:“不止針能扎破布料,鋼鐵 ,一樣可以?!?/br> 李花被男人申柱捁在懷里,感受著那石頭般的…… 她直接懵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申柱又道:“白天上工還好,晚上徹夜這般,你說,布料受的???” 李花:“……”她除了小鹿亂撞,還能說什么。 申柱彎身附在她耳邊:“你那天洗的時候,不是扒開看了嗎?那破洞口你難道看不出來是怎么形成的?” 李花:“……”特么好想打他。 “不許說了?!崩罨樇t的滴血。 申柱輕笑:“你難道不想?” “不想?!崩罨ê莺莸闪怂谎?。 “口是心非,成親第一晚我就知道你想的很了?!?/br> 話落,不等李花反應,他曖昧的道:“中秋那天請假,帶你出去?!痹捖?,看了李花一眼,又道:“我先回去了?!?/br> 李花看著申柱雄赳赳氣昂昂的背影…… 他剛剛是在暗戳戳的約她? 不對,是明晃晃的約她! 李花臉燙的很,為什么她總覺得申柱話里有另外一層意思呢! 第36章 當夜,李花做了個難以啟齒的夢。 夢里,申柱猶如一尊戰勝,遇神殺神,遇佛斬佛,她被他逼的節節敗退,潰不成軍…… 第二天,繡房里,袁嫂子發現李花有些不對勁:“李花,你是有什么喜事嗎?我見你笑了一上午了?!?/br> 李花拿針的手頓了頓,偏頭看向她,心虛笑了笑:“沒什么!” “還沒什么?你那滿面含春的樣子能騙的了我? 說說,是不是遇到心上人了?”袁嫂子打趣道。 不怪她多想,實在是李花樣子太招人,眉梢帶笑,杏眼桃腮,霞飛雙頰,明艷動人,可不就是個思春的女子。 李花哪好意思說她腦子里都是昨晚的夢,心情跌宕起伏,久久不平。 “袁嫂子,別打趣我了,咱們還是快點干活兒吧,免得耽誤了進程,到時候夫人不批你中秋的假?!?/br> 袁嫂子一聽,放棄了追問,連忙道:“對對對,不和你說了,干活?!?/br> 說罷,埋頭繼續刺繡。 李花見狀,笑了笑,亦開始認真干活兒。 嫁妝被套講究的是華麗,精致,大氣,喜慶。 圍繞著這四個點,其復雜程度難以言表,李花半點不敢分心。 當然,高難度往往伴隨著高回報,李花在幸苦的同時,也斗志滿滿,原因無他,財帛動人心,知府夫人給了她五兩銀子一床被套的價格,她怎能不用心? 要知道知府嫡女高嫁將軍府,不說別的,光被套就做了九十九床,寓意為長長久久。 而這被套全部由知府夫人指明讓她一人繡,粗粗算下來,工錢就四百九十五兩,還沒算上打賞錢。 李花能不打雞血? 晚間,李花趁袁嫂子去飯堂吃飯的空兒,連忙把申柱破洞的褻褲拿出來縫制。 她和袁嫂子住在一間臥房里,每次縫制褻褲,她只能趁袁嫂子不在的時候。 雖然沒什么見不得人,但李花也不想讓袁嫂子知道,畢竟這是她和申柱的私密事兒。 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今兒袁嫂子去飯堂打包了兩份飯,一來一回快的很,剛進屋,就見李花拿著一條男士褻褲在縫制,那縫制的地方,真是…… “李花,你…”袁嫂子此時嘴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李花見袁嫂子那模樣,俏臉緋紅,連忙把褻褲往背后一塞。 “李花,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能幫男人縫制這種玩意兒?”袁嫂子驚訝過后,苦口婆心道。 李花忙道:“袁嫂子你別誤會?!?/br> “李花,你要多為自己著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