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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碰巧,第二次還能是偶然? 清冷的笑聲在靜夜中被異常放大,李花羞燥極了,被子往頭上一罩,沒臉見人。 半響,被子里才傳來女人甕聲甕氣的聲音:“柱哥,你要是想,等你傷好才成?!?/br> 申柱聽了,氣的渾身發抖。 他這是被質疑了? 男人都是不容置疑的,他申柱錚錚男兒,更是如此。 “收拾你一個,照樣夠夠的?!鄙曛а赖?。 此話一出,申柱懊惱,今晚他太失常了。 看到女人自己弄的那刻,他就失常了。 外表不顯,但他騙不了自己,內心的那種煎熬和渴望,前所未有。 所以,女人讓他睡床,他最后答應了。 他想狠狠,狠狠的搟。 讓她哭。 讓她知道他的天賦異稟。 李花接收到男人這話,整個人都羞成了粉紅色,心里那汪水蕩呀蕩……沒辦法,原諒她已經幾百年沒嘗過rou味。 如今被男人這么硬漢式撩,自然沒有啥招架之力。 再說,兩人已是夫妻,李花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可回答太直接,不行! 不回答,沒情。趣! 她想了半天,羞澀的接了句:“柱哥,你好壞?!眿舌淋浥吹穆曇粼诩澎o的深夜里,撩的人心癢難耐。 申柱聽著那軟軟的蘿莉音,最直觀的反應讓他措手不及,他黑著臉怒吼出聲:“不想被收拾就立刻閉嘴?!?/br> 第25章 李花聽聞男人帶著火氣的聲音,識相的閉嘴了,也許她是太累了,沒一會兒,便睡熟了。 黑夜里,申柱聽著女人平穩的呼吸聲,氣極。 這女人撩了他居然沒心沒肺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申柱終于壓下身體的燥熱,沉沉睡去。 還沒睡一會兒,就聽見起床聲,喝水聲,隨后就感覺床上多了個人,更可恨的是那雙手還放在他的胸膛上…… 女人淡淡的幽香竄進他的鼻尖! 細嫩的小手搭在他的胸膛,那柔滑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 他偏頭看著她的睡顏,乖乖巧巧的,特別那小嘴,粉粉嫩嫩的,也許是剛喝水的緣故,嘴上還有些許水漬,看起來有種別樣的誘惑。 這女人也就睡著了才乖,平時就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是說要等他腿好? 現在迫不及待爬床的是誰? 明明想的很,偏偏說她在抹香膏。 也是,這種事情畢竟不光彩。 不論如何,知道女人口是心非就夠了。 第二天,李花是被熱醒的,她睡眼惺忪睜開眼,就感覺渾身膩的慌…… 不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怎么會和她躺在一起? 她…還死死的捁著他…… 申柱睡眠淺,女人醒來時,他就已經醒了。 本來他想等女人出去后才起來的,沒成想女人不但沒起來,還死死盯著他看,那么強烈的視線,他沒辦法在無視。 睜開眼,本想呵斥她,可眼前的景色卻讓他心底一顫…… 女人發鬢微濕,精致的小臉上些許汗珠,晨光下,膚白如雪,細膩如剝殼雞蛋。 杏眼水霧蒙蒙,神情懵懂的看著他,那因不敢置信而微張的小嘴,粉嫩至極…… 特別是雪白的褻衣凌亂散開,里面一件藍色繡荷花的肚兜若隱若現,那圓滑的弧度……嬌艷如怒放百合。 申柱只覺得口干舌燥,那種熟悉的燥熱感再次升起。 李花回過神來,就見申柱眉頭緊蹙,好似在隱忍著什么。 難道是腿的問題?李花警鈴大作,急道:“柱哥,你是不是腿疼了?” 申柱淡淡睨了她一眼:“我餓了?!彪S即,把被子隱隱蓋在他的腰腹處。 李花聽此,松了口氣,笑道:“成,我立刻就去做。不過,我怎么睡在床上了?”她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申柱看白癡的看了她一眼:“自己想?!?/br> 李花:“……” 她要是能想起來,還問他做什么? 不過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 穿衣,起床,洗漱,進廚房做早飯。 看著院子里的幾個大件,李花還是有些怕的慌。 早上李花熬了個白米粥,煮了四個雞蛋,又弄了咸菜和涼拌黃瓜,早飯就成了。 李花去正屋擺飯,就見申柱已經起來,此時正拖著受傷的腿,坐在水井旁磨刀。 “柱哥,你腿傷的那么重,起來做什么?” 申柱看了她一眼:“昨晚扛回來的獵物要是不收拾,天兒熱,臭了就不值錢了?!?/br> “那也不能不愛惜身子呀。你先過來吃飯,獵物的事兒,我來想辦法?!崩罨ㄕf罷,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上,隨后出來攙扶她。 申柱頗為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她能想什么辦法? “你吃吧,我先弄這些?!?/br> 李花就知道申柱沒把她的話放心上。 “柱哥,你每次送獵物的酒樓叫什么名字?” 申柱簡略道:“作甚?” “我等下去鎮上,讓酒樓里的人直接過來拉。實在不行,我請一個殺豬匠回來。你受著傷,不能在干活了?!?/br> 說罷,李花直接把申柱的刀給搶了,勾著他的手臂:“走,吃飯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