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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時寒:“……我又給您氣著了?” 聶回罵了聲,這才說起撥這通電話的主要原因:“片子我看了,霧霾那個?!?/br> 陸時寒嗯了聲:“成片時間不短了?!?/br> 聶回:“最后你們暗錄的有問題的大成石化,不好惹。有的是整人不露臉,讓人抓不住把柄的法子。這幾天出門小心點兒,別給人打殘了。我明早去馬來,這幾天顧不上你?!?/br> 陸時寒保證:“上線前多人進行好幾輪審片,還是決定不刪那部分。各種后果都想過,您放心?!?/br> 聶回:“命要緊,真沒轍了就跑快兒點,你小子不一向跑得快嘛?!?/br> ** 掛了聶回的電話,陸時寒撥給在影片中曾聲音出鏡的傅硯笙。 傅硯笙的聲音頗有質感,辨識度很高,片子乍上線,就被人認了出來。 傅硯笙關注《灰色國度》這個題材很久,聲音出境就是希望能為“霧霾”引起更高的關注度。 他身為媒體人多年,知道新聞在良心為證的情況下,也需要一定的營銷。 傅硯笙接到陸時寒的電話時,剛被臺長半夜電話急招回臺里做完思想工作。 結果是雙方達成一致,他收拾下東西,先停掉手頭的新聞評論節目,休息段時間。 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暫時離開主播臺。傅硯笙平靜地接受,他甚至在片子成片前,就同陸時寒交流過這個意圖。 《灰色國度》的關注度比他們預想地還高,他不是自由媒體人,是體制內的新聞主播,任何的論點即便個人聲明和臺里無關,也會被貼上所屬電視臺的標簽。 臺長的顧慮和憤怒,他理解。 接通電話,傅硯笙告訴陸時寒:“在臺里拿東西,和預想的一樣,片子火了,社會影響大了,我被臺里封了?!?/br> 他語調輕快,陸時寒蹙眉:“你上級這會兒效率倒是高?!?/br> 傅硯笙也沒客氣:“哥們好歹是為自由獻身。十六,過來接我趟?!?/br> 陸時寒記得自己承諾聞姜的“慢慢來”,他等。 他拒絕傅硯笙:“接可以,不過這會兒不方便?!?/br> 傅硯笙沒接受,告訴他:“我們宋臺在我隔壁,沒有第三個人,我今晚走出去難?!?/br> 宋臺——指的是他曾經的戀人,如今的陌路人,臺里的節目總監也是名嘴和名制片宋引章。 當年愛的熾烈,后來散的慘烈。雙方父母為了阻止他們結婚,甚至想出他們其實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這樣的謊言,并讓他們一度信以為真。 曾經當對方是身體的一部分,如今卻是冷冰冰的交集不多的上司和下屬。 他喚她宋臺。 她叫他傅主播。 陸時寒知道這個“我愛你但是有人覺得我不該愛你于是即便你在我對面深情地望著我我也打死不會承認我還愛你只說愛過”的故事的全部情節,也知道這恐怕是傅硯笙想離開臺里一段時間的另一個原因。 傅硯笙天天在眼皮子底下,宋引章不會打破如今的局面。 可他要走,回期不定,宋引章不會沒有動作。 而一旦她有任何的動作,那么隨之而來的便是另一場地動山搖。 陸時寒妥協:“我接你出來,你自己回家?!?/br> 傅硯笙同意:“護個架讓我出來就行,幾分鐘的事兒。有外人在,宋t……引章不會過分?!?/br> 陸時寒:“……” 他想勸些什么,可又說不出來。 ** 陸時寒將煲粥的食材都放進砂鍋里,開了小火。 他披上自己來時帶的仍舊算潔凈的沒被水打濕的外套,拿了聞姜擱置在玄關處的房卡下樓,期望能在聞姜回家之前趕回來。 駕車拐到電視臺所在的城中主干道上,手機滴了兩聲。 陸時寒掏出來,發現是“中國移動”發來的:身長,重,肩寬,腰圍。 他握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映在車內的后視鏡里的眉梢眼角往上翹了下。 他的臉色極度舒緩,帶著明顯的歡愉。 聞姜說出去趟,原來是去買衣服嗎? 這個女人送了花還不知道收手,要繼續收買多少人心? 非要收買的一點兒都不給心的主人剩嗎? * 電視臺夜里節目錄制日程仍舊緊張,停車位短缺。 陸時寒將車停在電視臺外的銀河廣場的露天停車場,而后開門往電視臺的錄制大廳那棟樓走。 到了樓下,他撥電話給傅硯笙,然后拿給保安,才得以進入大樓。 傅硯笙見他上樓,便抱著紙箱往外走。 走出幾步,陸時寒見他回頭看,問:“走得有點兒悲壯,后悔了?” 傅硯笙搖頭,兩人剛邁出沒幾步,突然隔壁辦公室的門開了。 傅硯笙鎮定地往前走,陸時寒腳步一頓才重新提起。 宋引章抱臂走出來,看著傅硯笙:“不跟上司告個別?!?/br> 傅硯笙將紙箱塞給陸時寒,伸出手,遞到宋引章身前,很配合:“我走了。再見,宋臺?!?/br> 宋引章伸出手握了上去,握的很緊:“一路走好?!?/br> 她又松了手對陸時寒說:“晚安,你們兄弟都是?!?/br> 陸時寒往前邁的腳又頓了下,掃了眼傅硯笙的臉色。 這四個字聽著,除了那重意思,讓人聽不出別的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