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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淡薄而玩味地看著陸時寒的臉。 這男人管得挺寬,不止一次想讓她長記性。 好像她是個無理取鬧的需要老師訓誡的孩童。 咬了下齒,聞姜選擇忍,沒有即刻出言回擊。 至于不回擊的原因,很簡單:看在色相的份兒上。 為了不吃虧占盡色相,很快,聞姜的視線就調轉到陸時寒兩條筆直修長的如樹的腿上。 她勾起奪目的紅唇,翹了下。 無需賣弄,哪怕裹著浴巾,發梢凌亂,聞姜眼底的光一閃,唇一動,風情便開始由內生發,向外流泄。 這是聞姜身為演員的優勢。 聞姜知道自己的何種動作,何種神情,側臉的哪一個角度更能打動人心。 她笑得淺淡,卻如明山凈水,一幀幀呈現在陸時寒眼前。 她恣意無畏的眼神,像一根細絲彎成的鉤,一點點磨在陸時寒眼底心上。 力道不重,卻讓人心緒難安。 * 聞姜不急。 她日后一定會吃死陸時寒,讓他不能翻身。 因為那個以后,她暫且寬恕他今晚的“讓她疼個夠”。 * 況且是一場突降的人禍改變了她今夜行車的軌跡。 路上飛來的這場車禍,讓聞姜受到沖擊才送上門來借離她最近的陸時寒的肩尋求最原始的慰藉,他說什么、做什么都是她自找的,純屬你情我愿,公平買賣。 她看得開。 再者,她覺得這男人身上最硬的地方除了他用于攻城略地的武器,便是他噎死人不償命的嘴。 嘴硬,將來身體軟了,自然就軟化了,聞姜是真的不急。 ** 手上的創可貼有異物感。 聞姜剛想反攥住陸時寒的指蹭掉手指上的微癢感,陸時寒已經先她零點五秒放開她的手指。 他的手還隨即從一旁的置物架上抽出一條毛巾。 * 眼見陸時寒拿著毛巾的手抬起,聞姜在心底罵了聲fuck。 那條毛巾像此前聞姜坐在客廳被陸時寒扔了一臉的浴巾一樣,轉瞬被他扔在她頭上,完美地遮擋住聞姜全部的視野。 聞姜還沒來得及一把將毛巾拽下來,陸時寒的手已經拿著毛巾覆在她頭頂,替她擦拭濕發上的水。 陸時寒的動作粗暴直接,像是揉搓:“想要頭就別亂動,老實站著?!?/br> 他的手勁足,聞姜絲毫不懷疑如果他真起了歹心,弄死她分分鐘的事兒。 但她肯定繼續動,掙扎:“哎,你tm敢對我像對送你花的芳鄰一樣溫柔可親嗎?” 陸時寒即刻回:“不敢?!?/br> 聞姜:“……” 聞姜的力道捶在棉花上,散作無用功:“你太客氣,可以拿開你的手了,我是借傘,不是借你的手?!?/br> 陸時寒繼續,沒多會兒將聞姜的短發揉成一團亂草擦至半干才回應她:“隨你,拿開了,你現在可以隨便動,跳段廣場舞都可以?!?/br> 聞姜白他一眼,他揉夠了再放手,說得好像他通情達理知進退一樣。 浴室一旁是面寬大的落地方鏡,占據了聞姜正對著的那面墻的全部,面積不小。 聞姜將毛巾下拉,即刻呈現在她眼前的,是她毛巾下拉后露出的毛巾未遮蓋的唇以上的半張臉,和她頭頂著的那“一頭亂草”。 亂葬崗無人打理的野草,頂多沒規矩地長成她頭上頂著的草堆這樣。 聞姜胸脯劇烈地起伏了幾下。 她面色略微扭曲地將視線瞥向陸時寒。 她掀了下唇,沒想好要罵他什么。 感覺罵什么,都不能損傷他的無情無義哪怕半點兒。 陸時寒站在原地,手臂微垂交叉放在胸前,告訴聞姜:“想怎么罵,說說聽聽?!?/br> 聞姜對上他坦蕩清明的視線,脊背一顫,開口聲線略悶:“你他——” 陸時寒打斷她,接口:“既然組織詞匯這么難,不如放棄,饒了你的智力。罵不出,以后就少讓我聽到你口里的臟話。你他媽,cao,滾……一個都不行,兩個齊用更是想都不要想?!?/br> 聞姜扔掉毛巾:“你管多了?!?/br> 陸時寒低笑,不帶溫度:“上過我床的女人,沒結束睡友關系一天,我就當她是我的女人,我會管她到結束關系的最后一刻?!?/br> 他蹙眉似是想起什么:“包括車震?!?/br> 聞姜回視他,眼神射出一連串詞匯:直男癌,神經病,專/制/獨/裁…… 陸時寒笑:“腦子里的詞兒蹦完了?!?/br> 聞姜也瞇眼呵笑:“沒有。麻煩你配合下站這兒,我說不定能蹦詞蹦到你站成化石?!?/br> 陸時寒配合:“好,你繼續往外蹦,隨便說。別忘了記住這一點:你敢蹦個臟字出來,我就敢割掉你的舌頭。改掉這毛病,好好忍著?!?/br> 聞姜覺得肺的體積此刻已經膨脹到不能更大。 他以這樣低級的威脅威脅她。 陸時寒強調:“臟字不是毒品,不是你不能戒賴以生存的東西,也不是很難戒戒不掉的東西。以后做個更好的姑娘,斯文點兒?!?/br> 聞姜默了兩秒,追問:“我見的世面少,說說,什么叫斯文?” 陸時寒:“你身上沒有的東西。反思一下,你就會懂?!?/br> 聞姜:“……” 為人貼創可貼,為人擦干頭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