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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姜甩了甩腦袋,火什么爐,這男人恃靚行兇。 不,是恃雄性荷爾蒙行兇。 *** 不止聞姜,程放坐在后排也是狠狠蹙著眉。 陸時寒臉上的那個紅印很顯然不是走路沒長眼擱哪里撞出來的,只可能是被人打的。 可誰敢打,誰又那么大本事能打成? 陸時寒從來不是個會惹是非的人,不可能是路人甲動的手。 程放攥了下拳,琢磨一圈,最終擰眉側身看著聞姜。 雖然有時候懦弱,但程放極其護短,原則性特別強。 他可以對誰都友好,然而對方若對他看重的人不好,那他就要站隊了。 他尤其不能忍受自己小心看著的齊整的高嶺之花,轉眼間冷不防被人碾成花瓣都不對稱的殘花。 即便那個人他此前印象挺好,也不行。 “聞姐,早晨起挺早的”,程放悠悠地開口打碎車上的寂靜,“早起干什么了?” 聞姜攥了一把裝糌粑的紙袋:“大事沒干,簡單收拾下東西?!?/br> 這答案按部就班,程放不咸不淡地繼續問:“是不是還早起做運動活動手腳了?” 程放的話語調依舊正常,但是聞姜莫名覺得哪里不太對:“收拾東西和做運動活動手腳是一個意思?” 程放把看向她的頭扭回去,睜眼說瞎話:“一樣,沒差?!?/br> 聞姜這會兒發現是哪里不對了。 活動手腳……這不打人嗎? 打人?哦,看著像被打過的只有程放他老板。 這小子刺她呢。 聞姜嗯了聲:“好,隨你,我覺得你說的非常有道理?!?/br> 程放沒再理她,聞姜此刻有的是耐心沒地兒安放,她主動再度問程放:“昨晚沒睡好影響到了心情?” 程放又把頭扭回來看向她,抿著唇依舊沒動嘴。 聞姜視線一時柔軟,純當哄小孩:“好,我的錯,我有錯。來,跟jiejie說說,姐做錯什么惹著你了,你不說姐空有一腔整改的心無的放矢怎么改?嗯,是不是這個理?” 最后那個話聞姜拖得很長,她一口老流氓調戲少女的腔,陸時寒聞言通過后視鏡看了她一眼。 女流氓感覺到被盯視,也沒浮現絲毫愧色。 握著方向盤的老王肩膀一抖,笑出聲來。 程放臉微紅:“你有話好好說?!?/br> 聞姜:“好。不過不是我自戀,我真的覺得我普通話還可以,話說的一直好好的沒什么了不得的語病?!?/br> 程放掀開唇,兩頰染著紅霜,開口差點兒結巴:“聞姐,你……你是不是女人?” 聞姜長眸微彎:“性別這個以后再研究,不急。別跑題啊,我干什么了?” 程放狠吸一口氣,開不了口問:你打我哥沒?你憑什么動我哥??? 他嫌丟人。 他只憤憤地盯著聞姜,同時還無可奈何,哭笑不得。 他最初的判斷太對了,這個跟他之前見過的女人不一樣。 太不一樣。 維持這狀態僵持了一會兒,坐在副駕駛位的陸時寒對老王說:“靠邊停車?!?/br> 車子停下,陸時寒從副駕駛位上下來,幾步繞到車身左側,拉開后排程放那側的車門。 程放看他,陸時寒言簡意賅:“你下來,去前面坐?!?/br> 程放照做,他巴不得換位,擱后面還得被聞姜欺負。 ** 坐在身側的人再度換成了陸時寒,聞姜重新啞火。 她老實坐著,坐的太端正,沒過多長時間,就覺得肌rou都繃酸了。 程放在前面擰開音響,慢搖擠滿雙耳,聞姜身體才再度軟下來。 手機握在手里,她撥弄半天,更覺得無聊。 再側身看陸時寒,他竟然安穩地閉著眼睛,手臂撐在車窗一側,像是睡著了。 前面還坐著程放和老王,聞姜有規規矩矩的自覺。 她把沖鋒衣頂在身上,盯著陸時寒側臉的那塊紅腫看了會兒,意念力已經煩躁地代替她在抽起煙。 可這并不能讓她鎮定下來。 聞姜往前座瞄了一眼,都在各安其事。 她于是掙扎著伸出手,可還沒摸到陸時寒的臉,突然閉著眼睛的陸時寒伸出手,準確地攥住她正靠向他的臉的手臂。 聞姜即刻僵了。 眼前閉闔的雙眼此刻緩慢掀開眼皮,陸時寒的黑眸微沉,沒出聲,只透過眼神傳遞警告:別動。 聞姜看回去,一樣沒出聲,和他商量:就一下。 陸時寒擰眉,無動于衷,把她的手臂扔回去,這次開口:“一下也不行?!?/br> 摸半下都不行。 聞姜:“不是非禮?!?/br> 程放和老王在前面裝死,聽到這對白腦海里各種想法百家爭鳴非常熱鬧。 陸時寒沒裂開一絲縫:“坐穩,我不需要檢查?!?/br> 聞姜笑了笑,看著他的腫起來仍舊不損半點俊逸的臉:“那說說,你需要什么?” 不需要檢查,不需要女人……感覺按他的作風,他會說什么都不需要。 陸時寒臉上的堅持仍舊沒散:“問到底有意思?你給不了?!?/br> 聞姜看他一眼,突然往前傾身對程放說:“換首搖滾,聲音開大點兒?!?/br> 程放回看了眼陸時寒的臉色,不想照聞姜的話做,可陸時寒沒表態拒絕,他只好照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