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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想說?”聞姜問她。 甘甜擺手:“沒有,真沒有?!?/br> 聞姜沒強求,拽開化妝間的布簾準備換裝,同時說:“想說就說,不想說就別臉上掛滿你迫不及待想說些什么的表情?!?/br> 甘甜有些遲疑,語調不穩真得問出來:“聞姐,你和林哥,真得完了嗎?” 聞姜抬臂換上自己的薄線衫:“沒聽過合久必分?你就當又看了次《三國演義》?!?/br> 甘甜:“……” 這怎么能一樣??。。。?!還讓不讓她相信愛情了?。。?! 聞姜似是會讀心術,啐她:“這就不信了不是證明你從沒信過這東西嗎?指望看著別人天長地久去相信愛情最好辦,回家看你爸媽,你爺爺奶奶。再不濟還有煙和打火機,碗和筷子……都在相親相愛,從古至今?!?/br> 甘甜:“……” *** 這一晚他們穿越狗仔的重重封鎖離開片場之后,最終沒有去公司。 南珂焦頭爛額,公司周圍都是等待探聽消息的娛記,安排他們先回家避風頭。 同林溪聲的婚房聞姜不想回,回了她為了拍戲方便,在城北買的一套高層大平層。 小區封閉性好,門禁嚴,也能免受叨擾。 甘甜沒進門,在樓下即隨車離開。 聞姜枯坐公寓室內,沒再看社交平臺上的那些爭論。 謾罵聲她倒不怕,她不想見的是所謂的“同情”。 她躺在落地窗前的軟榻上。 一窗之隔的樓下,是倒映著一輪彎月的緩流江水。 一窗之隔的夜空,正閃爍著靜寂的繁星點點。 一切和昨天都一樣,除了她被頂到了風口浪尖上。 年初,她僅剩的親人爸爸聞臣病故。 聞臣一死,她孑然一身,不會有人在此刻婚變消息爆出時過問她為什么,以及她好不好。 朋友也不多,跨界演員之前初入樂壇時結識的辛靈犀,早已經在更早前她親自向其透露婚變的消息時將她從頭到尾數落過一遍。 此刻辛靈犀在時差有十二個小時的地方,也不會再來重復苛責。 在室內靜坐了三十分鐘,聞姜站到臥室的梳妝臺前,開始動手上妝。 室內空間太小,她需要出去走一走,放個風。 上妝的過程如同“易容”。 如假包換的黏在臉上的淚痣,外帶邊框粗重的黑框眼鏡……完妝之后,她原本白皙的肌膚上甚至出現了幾粒微小的雀斑。 不過半個小時,她駕輕就熟地“換”了一張臉。 *** 雖是放風,但聞姜沒有漫無目的地四處走。 她頂著新的面容走到小區外的一家私密的發型設計館。 店員熱情地攬客,她便進門落座。 這頭長發,從她16歲出道躋身歌壇后就沒有大動過。 如瀑,似墨。 店員熱情推薦的一系列發型聞姜都沒太聽清,只在店員喋喋不休的時候打住,告訴他:“理光頭?!?/br> 店員梳理著她的長發,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懷疑自己聽錯:“剪什么?” “光頭?!甭劷貜?,毫無遲疑。 ******* ☆、第2章 夜行人 第二章:夜行人 聞姜手上還沒到期的廣告合約里,都沒有關于發型的限制條款。 拍《舊人》之前,聞姜就計劃這部戲殺青后停工暫歇數月。 入行以來,做歌手時期忙著巡演;做演員之后更忙,她甚至一度為了爭取更多的機會而軋戲。 如今事業功成,她想要去圍著這世界走一走,認真地想一想,前幾年忙碌的日子,忙到最后到底留下了什么。 這前半生活到現在,不能最后落一場白活,除了失,沒有得。 從前人說歌手聞姜“特立獨行”,后來有人說演員聞姜“獨樹一幟”。 她其實只是敢想敢做,比如這光頭,不是為了嘩眾取寵,而是為了行走四方之時,沒人能聯系起她是聞姜,方便她藏身人海。 *** 理發師慢工出細活,削發的過程有些長。 聞姜看著鏡子里的她,眼神漸漸放空,想起昨夜。 昨晚林溪聲在兩人著手結束這段短暫的婚姻之后,罕見地回他們的婚房去收攏他自己征戰娛樂圈這些年所得的陳列在房內的各個獎杯。 聞姜看著,沒攔。 是林溪聲先忍不住冷嗤:“在一起兩年,你一直是這樣……” 聞姜掀唇:“哪樣?” 她等著他說她有何罪名。 林溪聲眸間的光碎了又聚,聚了又散:“無動于衷,冷漠。每個神情都在告訴我我可有可無?!?/br> 聞姜緩緩笑了起來,曾經也是這個人說她與眾不同,獨立堅強,所以他愛、他欣賞。 她眼底的光有些涼。 物是人非之后,沒被淡忘的回憶想起來都像諷刺。 她語氣淡淡的:“哦,你忍辱負重忍受我的冷暴力近兩年才被迫另尋新歡,我也許該感謝你對我們的婚姻如此有責任感?!?/br> 這句話換世上任何一個女人說出來,也許都會帶著譏諷。 可從聞姜口里說出來,林溪聲卻依舊只能捕捉到漠然。 就連他背叛拋舍,她都不恨? 林溪聲乏力地低呵了聲,走之前告訴聞姜:“聞姜,你這樣的女人,哪哪兒都強,不需要男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