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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見見她?!?/br> 那頭沉默了片刻,擠出一句:“你找死?” “有人會替我去死,我只是想見見她?!?/br> “在走之前?!?/br> 兩小時后,審訊室里,陳懷信抱著手臂,細細將白澤的臉看過。 男孩面色驚惶,卻不言語,一如魏延曾見過的膽怯樣子。 “哦,好像是這個人,有點像,”他苦惱似地撓撓頭發,“個子啊,長相啊,都差不多吧,其實當時天色太暗,我也沒全看清楚?!?/br> 魏延問他:“你確定?” 他有些無辜地點了頭,幾個在場的警察都看向他。 “我覺得應該是……延哥,你問來問去多少遍了,還是不要對我太嚴苛吧?” 他說著,拉開椅子,有些賭氣似地坐在白澤對面,右手三指不耐地敲動著桌面。 魏延略瞇了眼。 滿盈卻在這時氣喘吁吁地推門進來:“頭兒!重癥監護室里的李純……正在搶救,情況很危險!” 滿室有默契似的寂靜。 唯有魏延低斥一聲:“陳懷信,不要給我耍小聰明?!?/br> 說完,他摔門而出,和李明德、楊全等人直奔醫院。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問我,感情戲寫得豐滿是不是一種洗白。 刻意開在這里說一說,在我的認知里,人格應當是雙面的,再惡毒的人,哪怕如徐真真,也有對待小孩的天真,對待謝蘅的當真。認真寫聶明的感情,不僅僅為了劇情和對應,也出于我對這個角色的認知。 我始終認為,他們的人生在我頭腦里上演,我只是把它用文字復盤的人,希望你們看過故事,也都能對他們有自己的認知。 當然,其實我知道這個故事偶爾顯得有些沉重,但我想要寫的,并不是人與人之間那道高墻,而是就像裴央夢里,那個男孩伸出了手,是她灰暗人生里的救贖。 謝謝大家啦。 chapter22 徐真真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她出聲提醒:“聶明,你現在不走,躲在我這,可躲不了多久?!?/br> 蹲在角落抽煙的少年聞言抬起臉,嗤笑了一聲:“真姐,你就這么怕被警察找上門?真當監控是盲擺著的?” 徐真真翻了個白眼。 “怎么?現在案子沒出來,你就是個路人,我帶路人找了個認識的孩子的病房,是我人美心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她上前,抽掉他手里的煙,“人小鬼大,天天腦子里不裝點正事,我警告你,現在馬上溜出去,去找李燦勇把東西拿來,趕緊有多遠滾多遠——出國去?!?/br> 說到這,她不由嘟囔了兩句:“你說你,把你那小白花塞到私立醫院來干嘛?活生生給我找一堆麻煩?!?/br> 正說話間,有人敲門。 徐真真忙躺回床上,蜷縮成一團,悄然將臉上表情撫平。 ——進來的是謝蘅。 聶明拍了拍膝蓋站直,和謝蘅打了個招呼:“大明星哥哥,又被真姐纏著來看她了?” 徐真真本醞釀好的情緒被他一句話打破,怒地撐起身子,抽出枕頭就是一下:“還不快滾?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 謝蘅倒沒放在心上,只是不知是應和誰的點了點頭,便兀自坐到病房右側的沙發上。 他實在疲累,不得不連連揉著太陽xue,以免睡著。 聶明往樓下眺一眼,忽見警車已然停穩,下來幾個警察,為首的,是那天闖進302的男人。 他像是有所察覺,仰頭望來,聶明側身一躲,拉緊窗簾。 謝蘅捏捏鼻梁,隨口問了一句:“你又闖什么禍了?” 在他為數不多的印象里,這個小青年總是跟在李燦勇邊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但比起李家那群逞兇斗狠的狼狗們,有過之而無不及,過去在孤兒院里碰到兩次,倒還會跟自己打兩聲招呼,但沒有一次是不掛彩的。 聶明笑:“我來看個姑娘,她還沒睜眼呢,但不知道是不是有知覺——總之,差點真被我嚇死了?!?/br> 徐真真插嘴:“這臭小子心里的小白花,碰不得動不得的,結果差點被他自個兒給弄死,你說好不好笑?”話里已有些尖酸。 聶明臉上笑意漸淡。 他想起自己輕觸白純冰冷手臂,低聲說起近日的遭遇時,她微顫的眼皮。 他以為那是感動,又或者再幻想主義些,是為他蘇醒。 可是隨之響起的劇烈警示和心電圖的波動顯然明晃晃地告訴他:是抗拒。 是害怕、避之不及的抗拒。 = 第一次見白純的那天,是盛夏時節,他在樹上乘涼,優哉游哉。 而那時她穿了條白色的裙子,正坐在老教學樓的廢棄樓梯邊,給自己的傷口涂紅藥水。 齜牙咧嘴冒冷汗,就差沒掉金豆豆——還涂得賊丑。 大概是覺得好笑,他故意吹了聲口哨,嚇得她棉簽一抖,在裙子上留下一溜紫紅色的藥水漬。 然后她起身,又不小心撞翻藥水瓶,把一雙舊色的白球鞋染得斑駁。 他撲哧一聲笑了,“喂,迷糊蛋,”她茫然間回頭,正對上他玩笑的招手,“過來,你是哪個班的?叫什么名字?” 她歪了歪頭,有點不解,平凡的面孔上是略顯呆滯的神情。 他于是從樹上滑下來,幾步到她面前,用逗弄的耐心引她說話:“我說,你叫什么名字,哪個班的?——你不認識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