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寶貝兒,用你的yindao將我殺死。
“寶貝兒,用你的yindao將我殺死?!?/br> 宋箏猛地一挺腰,利刃般的性器一舉挺入她緊閉的宮口,極快速的抽插下,那脆弱的宮頸被撞得像一團軟癱癱的糜rou,恬不知恥地箍緊、吮吸著刺進來的利刃。 盆腔不斷震顫著,一股強烈的快感直竄天靈蓋,沉嬈捂著酥麻不堪的小腹,叼著宋箏的頸rou,像被托在一匹烈性的癲狂的野馬上,顛得五臟六腑都散了架。 她被快感高高拋向天空,又重重墜落下來,起起伏伏,持續不斷,粗喘,破碎的呻吟從唇齒間溢了出來。 她被桎梏的身體猛地繃緊,肌膚上浮起的縱橫交錯的溝壑愈發明顯,她像是一把弓,被宋箏拉滿了,下一秒箭離弦,有什么東西”咻”地一下從身體里飛瀉而出。 濕熱的愛液流下,沉嬈高潮了.... 她睜著空洞的、激烈掙扎后又最終熄滅了的眼眸,軟倒在宋箏身上,成為這場較量中首個繳械投降的敗軍。 十幾秒過后,她從極致快感帶來的斷片狀態清醒過來后,那流到大腿根,并且像蠕蟲一般緩慢蠕動的冰涼的yin液像是某種恥辱的象征,沉嬈羞憤難當。 無力地牙口再次咬上宋箏的頸rou,被cao得酸軟不堪的xuerou費勁地將硬挺的性器絞緊,兩條勻稱漂亮的腿像蛙即將彈跳起步的后腿那樣折迭著、蓄力著,綿軟的腰戰栗著繃緊。 然后開始前后上下扭動,深深地,深深地吞吃著,她的主動讓宋箏愈發興奮,性器愈發脹大,她狹窄的xue口被撐得泛白,薄如蟬翼,似乎下一秒就要在粗暴激烈的性交中斷裂,血濺滿床。 但那層薄薄的皮rou卻始終沒有破碎,每次抽出時都會帶出點殷紅的xuerou,像一滴鮮紅的血往xue口一掛,又隨著性器的插入帶了回去。 沉嬈感覺自己都要被搗碎了,但她還是迎合著宋箏挺腰的動作重重地坐下去,讓脹大到可怕的性器將自己劈開,直直撞向已經完全失守,門戶大開的宮頸,讓圓潤飽滿的頂端棒槌一般將自己搗碎搗爛。 這個過程是痛苦的,但這痛不是單純的生理上的疼痛,而是摻雜著空虛、渴望、憎恨、報復以及較量。 沉嬈像是在這股撕扯的力量中分離出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在叫她墮落,叫她拋去所有,在這瘋狂的交媾中,在狂涌的欲望中迷失自我,另一個卻悲傷地看著她,勸她堅守,不要自暴自棄。 腦內在嘶吼,混亂著掙扎,她埋在宋箏頸窩的五官扭曲成模糊的一團,臉上全是宋箏的血,整個交媾場面血腥又壓抑。 真如宋箏所說的那樣了,她在用自己的甬道”殺死”她最恨的人。 宋箏的血浸入她的牙縫,從她唇角溢出,流到她的下巴,隨后滴滴答答地墜落在床上。 不久后宋箏再也堅持不住,喘著粗氣,臉上爬滿了汗,抵在對方體內最深處射出了一道強有力的液體。 有那么十來秒鐘,兩個人像死去一般一動不動,唯有貼在一起的心臟在強有力地跳動著,埋在臟污xue里的疲軟性器在跳動。 血和汗在肌膚上冷卻,又有新的熱血和熱汗流出,周而復始,糜爛荒誕。 過后,宋箏特意將半硬的性器拔出來,讓堵在沉嬈xue里的亂七八糟的液體失禁般流出,頃刻間,房間被一股暖濕曖昧的糜麝味占領,然后又把已經充血硬挺的性器埋了進去。 沉嬈咬她撓她,把她的脖子咬得沒一塊好rou,血糊糊的rou從皮下翻了出來,痛到失語,背上全是指甲劃出來的細細劃痕,掐痕,在往外一顆顆滲著鮮紅的血珠,床單、被子、枕頭上到處都是血。 她頸部流的血深深滲入床榻,干涸了的血跡呈暗紅色,在皺巴巴的床單上畫出一支妖冶絕望的花。 這場性愛激烈且透著絕望的悲情色彩,床上星星點點的血跡像是一場悲壯的葬禮,又像是某種激蕩的涅槃重生。 沉嬈哭得厲害,而宋箏血流不止,她被沉嬈咬破了血管,交歡結束的時候,宋箏雙目發黑,天旋地轉,血,也沾了沉嬈一身。 她靠在床頭,一邊撥通私人醫生電話,一邊挑了自己身上的血,在半昏黑半暈眩地將血送進沉嬈嘴里。 “嗯....你最好快點過來,血管破了,血流不止,你不及時過來的話就只能在我床上看到一具干尸了?!?/br> 她聲音虛弱,但語氣卻調侃十足,完全不管電話對面醫生駭然的倒抽氣聲,笑聲極其輕佻放蕩。 冷的血散發出極濃重的血腥味讓沉嬈干嘔,她喉頭一松動,宋箏插入的二指便順利地夾住了她濕滑的軟舌褻玩著。 狹長鳳眸染上了猩紅,閃爍著陰鷙的瘋狂。 她掛了電話,輕輕地”嘖”了一聲,呢喃著說道,“真是個小瘋子....” “不過...我喜歡極了?!?/br> 她大笑,頸部的豁口噴出更多的血,那血流量都把沉嬈驚著了,她腳底生出一陣寒意,有一種自己把人殺了的后知后覺。 “這會兒倒是怕了?” 宋箏將血抹在女孩臉上,挑了挑眉,“等我死了就化成鬼纏著你,把你cao死,你看怎么樣?” 她感受著沉嬈的戰栗,驚恐以及懊悔,血糊糊的手扣住了沉嬈的后頸將她拉下來,重重吻上她的唇,濕滑的舌鉆進她的口腔,在她嘴里嘗到了自己的血,腥臭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