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送上門挨cao
秦時然的話叫沉嬈聽了鼻頭一酸,她閉著眼,將沁出來的眼淚逼回去,造成今天這樣的局面,如果過錯全在宋箏身上的話,這樣的說法就連沉嬈自己也不能茍同。 她是怯懦又貪婪的小人,沒有臉哭。 沉嬈搖搖頭,假裝咳了兩聲,待聲音沒有異樣后才說道,“不急的,你把頭發吹干吧?!?/br> “好?!?/br> 秦時然已經從沉嬈身邊走過,去拿吹風機吹頭發了。 浴袍白色的飄帶在眼前一閃而過,然后消失,沉嬈立刻轉過身來,目光癡迷地望向愛人的背影。 “晚上我應該跟王念兒一起擠擠,就不會回來了?!?/br> 從抽屜取出吹風機,插上插頭,在按下開關之前,秦時然回頭問道。 “好,明天上課的書帶了嗎?” “帶了的?!?/br> 沉嬈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已經收拾好了并放在一邊的帆布包。 她看著秦時然點了點頭,接著便是吹風機的嗡鳴,她就站在那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秦時然吹頭發,似要把她的一舉一動映在腦里。 秦時然把她送到宿舍樓,沉嬈站在繁星密布的夜空,在夏蟲的鳴叫聲中朝秦時然揮手告別。 待車尾徹底消失從視線消失,沉嬈蹲了下來,大顆大顆的眼淚重重砸向干燥的水泥地面,草坪綠得發黑,顏色濃郁得引起沉嬈的生理不適。 她睜著淚眼朦朧的眼,開始在平臺預約網約車。 宋箏說的酒店,從學校開車過去要二十來分鐘。 在等車的六分鐘里,眼淚好似要跟時間賽跑,掉得又兇又急,她把帆布包藏在一棵低矮的灌木下,留在了那一小片濃郁的草坪里。 九點五十分,沉嬈站在房間門口,看著門上燙金的數字,遲遲下不定決心敲門,她完全放空了,站在那兒好似腳底生根,深深扎進地板,讓她無法動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門卻被突然打開,一只森白的手從漆黑的房間里伸了出來,精準又快速地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了進去。 “??!” 沉嬈的尖叫聲被鎖在房間里,瞳孔為了適應驟黑的環境,放大到極致,眼睛睜得又大又圓。 沉嬈什么都看不到,但宋箏卻是能清晰地看見她臉上的表情的,她在黑暗中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沉嬈的恐懼。 故意將濕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頸間,癮君子似地深深嗅她馨香的脖頸。 嘴唇一寸寸蹭過她繃得緊緊的肌膚,鬼魅般的聲音在沉嬈耳邊響起。 “寶貝兒,你怎么這么緊張?” 話音剛落,帶著冷氣的手已經從她衣擺鉆上去,隔著薄薄的法式內衣扣上她的右乳。 沉嬈猛地一抖,胸膛細膩的寒毛孔紛紛站立,她嘴剛張開,便被宋箏從后繞頸吻上。 “唔唔——” 腰上橫著一條纖細卻有力的胳膊,沉嬈被囚在宋箏懷里,動彈不得,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 沉嬈夜視能力極差,視線被剝奪后,觸感便愈發鮮明。 宋箏過于炙熱的唇舌、口腔還有在她身上游走的冰冷手指,像烙印一般深深刻入神經,戰栗的不僅是rou體。 “時然陪了你好幾天,開心嗎?” 宋箏瞇著眼,手心里的柔軟被她肆意玩弄,rutou頂著薄薄的內衣,抵著她的掌心。 她吻著沉嬈敏感的耳,用要吃下它的架勢大口含吮,粘膩的水聲響起。 “我叫時然出來,她都不出?!?/br> 沉嬈已經抖若篩糠了,但還是對著宋箏的位置,正色厲聲到,“別提她?!?/br> 一提到秦時然,沉嬈立刻警戒了起來,像忠誠的騎士,守護她純潔無暇的公主,不容人褻瀆。 黑暗中,宋箏黑漆似的眼眸一片冰冷。 她用手指把沉嬈玩得徹底軟在懷里,讓她只能張著的嘴只能喘息,只能被自己的唇舌侵犯。 宋箏還是發現,沉嬈不說話要比說話的時候好太多了。 從沉嬈的反應中,宋箏發現了她夜視差這一特點,于是故意不開燈,在一片漆黑中,將她抵在窗臺上兇猛后入。 喘息的唇也被手指占據著,與性器交合的進出動作同頻。 性事冗長,結束后沉嬈癱在床上緩了好一陣,才坐起來開了燈。 房間明亮如晝,沉嬈從床頭柜上抽了幾張紙,隨意擦拭了幾下便團成團丟入垃圾桶。 她背對著宋箏穿衣,衣服布料摩挲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被子只隨意蓋了一半的宋箏,袒胸露乳地倚在床頭,魘足地吸著煙。 煙灰長長的一條,卻沒見有要斷的趨勢。 “你去哪?” 猩紅的火點一閃一閃的。 “我回去?!?/br> 沉嬈雙臂往后一繞,熟稔地扣上內衣扣,然后開始套上衣。 “秦時然那?” “學校?!?/br> 她從床上下來,上衣下擺卷了幾道,露出一大截纖細的腰肢,宋箏看著那兩瓣漂亮的白臀被內褲裹住,頂出一個飽滿的圓弧。 “跟我睡一晚唄,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br> 宋箏含著煙,他秾稠到艷麗的五官在淡藍色的煙霧下若隱若現,很是蠱人。 “我明天有早課?!?/br> 提起褲子,利落地拉上拉鏈,粘稠的液滑落,將內褲打濕。 “我送你?!?/br> 淡紅的唇呼出一口氣,煙霧愈發濃厚。 “不用?!背翄坪苁抢涞卣f道。 唇瓣含著的煙猛地上下一點,長長的煙灰落在被面上,冷白修長的指將煙按在煙灰缸里,滋啦一聲,太陽xue的青筋跳動,宋箏壓著怒,眼尾染上緋紅。 “沉嬈,你偏要鬧是不是?” 沉嬈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宋箏,眼神冰冷。 “我送上門來給你cao,cao夠了,也該讓我走了吧?!?/br> “你說這些?!” 宋箏的臉色冷凝,陰惻惻的,像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海面,面上平靜,底下卻是暗潮洶涌。 看到這副模樣的沉嬈產生了某種報復的快感,她冷嘲地翹了點唇角。 “就連妓女也有不留夜的權利吧?!?/br> 她把自己稱作妓女,宋箏便是嫖客,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在她轉身前,她瞥見宋箏瞬間收縮的瞳孔。 好似猛地咳出一口積塞已久的濁痰,通體舒暢,沒有比這個形容更符合沉嬈當下的情境了。 走出酒店,被涼爽的江風一吹,理智回籠,沉嬈開始后知后覺,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去逞一時口舌之快。 沉嬈不是第一次發現自己這個毛病了,總是在莫名其妙的時候,產生逆反心態。 她這樣來一出,最后還不是要承受宋箏的怒火? 真是個蠢貨。 沉嬈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滴滴已經到了,她晚上要在學校旁邊的酒店睡一晚。 帆布包,會拜托王念兒早上去教室的時候順便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