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勾引(自瀆,koujiao)
花燈放完,魁星拜盡,小算與謝粟走在回客棧的路上。 忽而一朵朵巨大的煙花在天空綻放,照亮了半個臨安城的夜空。 謝粟抬起頭,看見那煙花像是柳枝一般垂了下來,拖煙拂水地劃過他的心上,牽起一絲漣漪。 他垂下眼,望著眼前靈俏女子的背影,問道:“小算姑娘,人言七夕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既然一生只有每年一個日子才能歡聚,之后每天都是離別的苦,而人的一輩子又是如此短暫。你說,人,為什么還要維持這樣的愛呢?” 沒想到不正經的謝粟會問出這么深奧的問題來,小算有些驚訝地轉頭,笑道:“我也曾聽人說過,‘天上一日,人間一年’,或許對于神仙來說,人的一生確實很短暫。但對于人來說,一輩子遇上至愛的人就夠了。正因為有愛,才能支撐住那些離愁別恨的日子,也才會更加珍惜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如果沒有愛的人,人生會一直苦,這樣的日子,活得再長又有什么意義呢?活得再長,又長不過亙古天地?!?/br> 謝粟道:“那換一個人愛不就好了?難道非要那個人不可嗎?” 小算笑著搖頭,道:“哪有這么簡單啦!” 謝粟迷惑道:“既然當初能因為某種理由愛上那個人,那再找個跟之前一樣的人不就行了?” 小算道:“傻瓜,世界上哪有一模一樣的人呢?而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的理由,是誰都說不上來的?!?/br> 看著刁鉆狡猾的謝粟眼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懵懂,小算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捏了捏他的臉,背著手轉身繼續往回走:“回神啦!趕緊回去睡覺啦!” 月漸漸西沉,煙花已經放完了,夜市也快結束了,路上男男女女們都牽著手結伴歸家。 謝粟見狀,也效仿地抬起手伸向前,想要捉住小算扣在身后的手。 忽而,遠處的歌聲再次縹緲地傳來,那是亭臺樓榭里歌妓還在為客人們撥琴奉唱著。 “夜幕垂/鵲橋會/ 七夕的念想/ 皎月歸/我輕隨/ 煙火對影賞/ 小城老街上/ 有情人執手同徜徉……”(注1) 謝粟聽著那靡靡之音,想到了曾在書上看到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句話。 他對于“老”并沒有什么概念,只覺得一輩子只跟一個人也太痛苦了,好比一個人永遠只吃一道菜,如果不會膩,無非是沒有機會見到更好的。愛情應該如同糖葫蘆的簽子,既然吃過了上面的酸甜滋味,那簽子自然無用了,丟掉就好。 但那根簽子是金小算的話…… 謝粟放棄深想,慢慢地收回了手,他本就與金小算不是一路人,如今只需貪得片刻歡愉就好。 回到客棧,謝粟滿腦子還是片刻歡愉,小算卻盯著客房里的唯一的一張床許久,然后開口再次警告道:“謝公子,雖然我們不得不共睡一張床,但是楚河漢界還是要分清楚的,你可千萬不要越界!” 說完,小算屁顛屁顛地從客房的柜子里掏出一床被,橫在了床中間。 “這是自然?!敝x粟笑道。 當小算從屏風后洗漱出來時,看見謝粟竟然真的乖乖地貼著被子躺在床的內側,她簡直有點不可置信。她半信半疑地掀起被子上了床,盯了謝粟的睡顏許久,發現他真的沒什么動作,不知不覺地也睡了過去。 半夜,小算是被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 被子那側的謝粟正在低喘著,還不時發出“嗯嗚”的呻吟,呼出的熱氣呵在小算的后勁上,引得她一陣雞皮疙瘩。 她就知道!果然老狐貍不過是伺機而動而已,現在忍不住了,又開始sao擾她了。 “你在干什么?!”小算氣惱地轉過頭。 只見謝粟閉著眼,背部顫抖地拱起,他一邊嗅著小算的發絲,一邊用手taonong著早已勃起的roubang。 小算推搡了謝粟一下,惱道:“大騙子,你不是說,今晚絕不冒犯于我嗎?!” 謝粟睜開眼,雙眼還殘留著迷離的風情,在她耳邊低聲道:“小算姑娘,我可有碰觸到你?沒有是、是不是?我的確沒有冒犯你,嗯哼,我在冒犯我自己……” 小算被他反駁得啞口無言,賭氣地踹了他一下,沒想到引來男人更yin蕩的一聲呻吟:“啊——對!踹我、蹂我……快用你的腳蹂躪我!” “yin賊!”小算朝他扔了個枕頭,捂住耳朵地下了床,準備趴在桌子上睡。 誰知道謝粟這個家伙反而得寸進入,正大光明地taonong起roubang,還叫得越發下流了起來。 “roubang、roubang好燙……不、不,是jiba!小算乖乖,你看……jiba想你想得流口水了,嗯……” “我、我現在正在回味著,回味著上午我們在馬車里……嗯哼,zuoai!我的jiba插進你溫暖的小sao逼里,好爽好舒服……小算乖乖,你想起那種感覺了嗎?” “啊哈……要、要射了!不、不行,沒有小算乖乖的小sao逼吃我的jiba,我射、射不出來,嗚哼……” 聽著謝粟的話越來越混賬,小算氣極,“騰”的一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現在恨不能把謝粟的嘴一撕兩半,把他的喉嚨死死地掐住,看他還擠得出多少rou麻的yin辭浪語來。 只見謝粟正下身赤裸地坐在床上,上半身白色長襟的里衣早就被他扯到敞開,露出蒼白羸弱的胸膛,上面鮮紅的珠蕊隨著他的喘息和浪叫而上下起伏著。 他生怕小算看不清一般,雙腿撐在床沿上門戶大開,一只手不停地taonong著聳立的roubang,一只手情難自禁地揉搓上朱蕊。因為情欲,他臉上泛著誘人的紅,不時滿足地瞇眼揚起下巴,讓他看起來整個人一幅無害又任君采擷的模樣。 可小算知道,越漂亮的花兒越有毒,越漂亮的男人也越危險。 “別叫了,混蛋?!毙∷惚凰械秒p腿發軟,私處里緩緩地流出一股熱蜜。 謝粟聽話地咬住里衣的領子,想要克制住呻吟,可他的手仍在不停上下攢動著,雪白的大腿內側的肌rou不由自主地痙攣抽動著,roubang上小孔更是分泌出不少yin液,發出“漬漬”的水聲,場面反而更加yin靡而艷情。 小算被他誘惑得臉頰發燙,嗓子有些干癢:“你、你別這樣……” 謝粟松開嘴里的領子,眼神魅惑:“嗯……你不用管我,小算姑娘。是、是我yin蕩下賤,是我忍不住發情,嗯嗚……就讓我這么饑渴而死好了,這是對我的懲罰。不關你的事,你、你睡覺吧……” “你!你這樣,我怎么睡??!”小算被他勾得有些不忍,“你……你射出來,是不是就好了?” 謝粟見小算已經開始動搖,輕笑了一下,叫得更放浪了:“是的……小算乖乖,求求你了!求求你摸摸它好不好?它好想你,它是為了你才硬的……嗚嗯,不,我說過,我絕不能冒犯于你啊……手中的jiba越來越大了,嗯哼……” 事到如今,你在假正經什么??!看著他全力蠱惑自己的媚態,小算心里憤懣著,下身卻漸漸麻癢起來:“吶!我……我就幫你這一次,你射出來就趕緊睡覺!” 小算認命地蹲下身,一只小手彎成環裝,taonong起那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一只小手溫柔地揉著男人的囊袋。 男人厚顏無恥地挺弄著腰,甚至就著小算的手指狠狠地頂了一下,低喘道:“嗯哼,果然還是小算乖乖的手,握住我的jiba最舒服了?!?/br> “閉、閉嘴!”小算面泛紅暈地扭過了頭。 男人不僅沒有閉嘴,反而貪心不足地低聲道:“乖乖,你親一下它好不好?roubang好想念你……”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小算捏了那roubang一下,惹得男人悶哼一聲彎下腰,“不然我不幫你了!” “可是你下面的小嘴不是這么說的?!蹦腥颂匠鲆恢皇?,在摸到女子的蜜xue不斷滲出的蜜汁后,輕笑道,“乖乖明明也想念大roubang,是不是,嗯?” 男人將粘著甜膩蜜汁的手指含在嘴里,意猶未盡地誘惑道:“乖乖,親一下又不會怎樣。你看,它好硬好熱,流了好多美味的汁液,嗯哼……你也想嘗嘗它的味道的,是不是?嗯,你舔了它,搞不好它快點射出來,我們就能睡覺了,嗯?” 小算清了清干癢的喉嚨,看著那猙獰而晶亮的roubang,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含住了那根粗鐵般的roubang。 男人的yin液似有一種魔力,引得她著迷地吸吮著roubang,就像品嘗著珍饈佳肴一樣。為了能盡情地吃到roubang泌出的甜液,女子時而用舌頭輕戳刺激著guitou上的小孔,時而沿著棒身來回舔舐,時而用舌頭來回攪弄著腫脹的guitou。男人被她頑皮的小嘴如此玩弄,舒服極了。 男人如同帝王獨坐王座般,俯視不停吞吐著的小算,一手后撐在床上,一手撫起她掉落在耳邊的秀發,鼓勵地道:“乖,我的乖乖,多吃點……” 夜才剛剛開始呢,我的乖乖。 —————— 注1:歌曲為《七夕》,原唱許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