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意亂情迷 гōǔzんāщǔ.c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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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情在荒誕到極致的時候,總是會有意無意出現一個可以彌補的缺口出來,很不巧的是,江舟梧又遇見了上次那位給他雙手戴上手銬的民警,在那位民警頭痛的朝他皺眉看過來的時候,江舟梧抓住江書漁的手腕把她推到自己背后,用自己挺拔的背脊保護她,瞳孔微瞇地與那束白光對上視線。 周圍沸騰的響起消防車對這輛燃燒的寶馬車滅火的聲音,那些消防員互相搭著手拿滅火工具,驅趕著周圍沸沸揚揚的驚恐人群,在消防員專業的滅火技術之下,那輛被燒成黑炭的寶馬車熄了火,成了一輛被埋在煤礦里幾百年,恍若剛挖出來的文物古董。 從寶馬車里流淌出來的汽油,與充斥在消防員鼻尖的連環燒焦味道,臭氣熏天的有一股人造皮革的味兒。 熏得消防員眼睛鼻子,跟塞了洋蔥一樣酸溜溜的。 迎接江舟梧的,是那雙銀灰色手銬重新扣到他手上的冰冷鐵片,他被兩名警察按住肩膀,踉蹌著推進了警車里,為了防止他出手傷人,兩名陪同的警察坐在了他身邊牢牢按著肩膀,不許他動彈。 那名躺在地上暈倒的胖子男人,在一瓶冷水的澆灌下清醒了過來,同樣被扣上手銬毫不留情扔進了警車里,他一點也不老實,一路上哭哭啼啼地對開車的刑警不停訴苦,說自己被精神病患者莫名暴力對待,寶馬車還被燒了,就一大怨種。 他哭得那叫一個委屈,他私心的認為,自己作為公司老總再有錢,也是雙手磨出繭子靠著血汗錢掙出來的,哪兒受得了這種差點被折磨死的委屈。 身形高挑英俊的叁十多歲警察皺著眉轉著方向盤開車,不耐煩的打斷他:“行了,別嚎了,擱我面前嚎喪有個屁用?等會兒進局子再訴苦吧!”Гǒυsёωυ.??(rousewu.cc) 這名警察讓江書漁坐他旁邊,警告她讓她別亂動,他煩躁的想著,這他媽才幾天就遇到了兩次,瘟神吧都是?就不能讓他喘口氣兒。 入夜又下了雨。 警車的車窗玻璃處滴落了成雙入對的透明雨珠,順著平滑的玻璃順流而下,直直平鋪流淌在了玻璃葉片夾縫里,車里的氣息穿雜著悶熱潮濕的二氧化碳,在空中凝結成了白色薄霧,液化在車窗內,霧氣朦朧。 開車的警察開起刮雨板,噼里啪啦的雨滴唰唰幾下被唰了下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雨勢過大,兩根黑色的刮雨板根本控制不住暴躁的水流,在車輪壓馬路摩擦路面的行車路途中,警察只好加大一檔,抓緊回到警局審訊。 昏暗的警局室里,一盞吊燈在頭頂懸掛著,一兩只撲棱蛾子撲閃著翅膀礙眼的飛來飛去,飛到昏黃的燈泡吸住不動彈,嗡嗡叫的聲音才逐漸平息。 那位局長拉開椅子坐上去,中間擺放著一張寬闊的桌子,對面坐著江舟梧和那位胖男人,江書漁呆坐在一邊,焦躁地心里不停打顫。 江舟梧哪怕坐著,肩膀仍舊是被兩名警察摁住不能動彈的,黑色襯衫滑開變成了露胸口的V字領,額前稍微中分露一條縫隙的凌亂劉海,黑漆漆的在眉毛上面卷了開去,有幾縷落魄地胡亂上挑著亂作一團。 他整個形象頹廢落魄,表情冷漠,根本不像一位剛犯過事的罪犯,局長擰開一瓶礦泉水喝幾口,問他:“這次又是什么原因?” 江舟梧皮笑rou不笑:“某人要強jian我jiejie,我這種社會底層蛀蟲,我沒別的辦法,只能用這種方法來救她?!?/br> 局長憤怒地把那瓶水砸在江舟梧肩膀上,礦泉水瓶滾了一個硬邦邦的弧度,落到了江舟梧胸前,他目光淡漠的凝視著警察罵他的陰狠表情,左耳進右耳出。 “老子真得對你特別關照了,江舟梧是吧?你這是第二次犯事兒了,一點記性沒有,我上次看在你jiejie的面子上對你網開一面,這次你趕緊給我蹲個幾年局子進去!” 他氣憤的揪緊江舟梧胸前的衣領,將他拽起來,咬牙切齒道:“燒寶馬車的原因你小子等會兒給我解釋,你首先動用你那漿糊腦子想一下,現在是夏天,麥稈兒點燃一根都罰款幾千塊,你他媽晚上燒寶馬車,萬一火勢太大控制不住把鄉鎮都給燒了呢?維修費你出,還是造成的不良社會影響你承擔?cao他媽沒一個讓我省心的!” 他氣沖沖將江舟梧推回座椅上坐著,氣的想撕爛他這副漠不關心的嘴臉,暴躁的抓著自己頭發怒吼:“你們倆什么情況?把這件事從什么時候開始,什么原因,都一五一十的抖落出來,別給我隱瞞!” 那位胖男人撲通一聲跪下來抓緊警察的藍色警服,委屈的訴苦:“他要殺我,今晚他jiejie和我約炮兒,這憨種把我揍了一頓,差點我就沒命了,警察叔叔我是受害者,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 江舟梧冷笑一聲,忽然掙脫兩位年輕警察的鉗制,大力踹了胖男人肚子一腳:“狗改不了吃屎的雜種,想死我就成全你!” 某位警察厲聲呵斥江舟梧:“別亂動!不然我掏槍了?!?/br> “掏槍?” 江舟梧瞳孔一瞬間放大,他逼近這兩個人,眼神嗜血地舉著被拷著的手,狂指自己胸口:“來,給我往這兒打,今夜不把我打死,我就把那個廢物打死,選一個?” 坐在椅子上的局長看局勢控制不住,頭疼的怒喝一聲:“給我鉗制住他,盡量不要刺激他,等會兒呼叫個醫生來給他看看精神狀況?!?/br> 江舟梧踉蹌著被摁回椅子上坐著,他迷茫的喃喃自語:“憑什么?明明說好的為人民服務,因為我先入為主燒了一輛車,連女人被強jian這件事情,你們都不信了?!?/br> 江書漁慌忙站起身,雙手在江舟梧看不到的情況下骨節泛白,無力道:“沒錯,我弟弟就是一個精神病,發病的時候容易暴力傷人,周圍人都不敢跟他接觸,自從母親去世后,我整天把他關在房間里,就怕他出來反社會,今晚確實是我主動找那個男人約炮的,成年人那點子生理需求大家都懂,估計弟弟找不到我了,才犯病?!?/br> 她把目光轉向鼻青臉腫的胖男人,茫然的問他:“是這樣吧?親愛的你說句話???” 警察懷疑的瞇起眼睛,聽到那個胖男人沾沾自喜挑釁:“啊對對,寶貝兒說的沒錯,真尼瑪晦氣,老子被精神病打成這樣,不過我也不在乎這一輛車,我手指隨便一揮就能來輛新的汗血寶馬,江舟梧,看你jiejie態度良好,承認與我約炮我就不讓你蹲局子了?!?/br> “但是,我需要你jiejie去醫院伺候你姐夫我,就當是賠精神損失費了?!?/br> 江舟梧身體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他站起身想要靠近江書漁,被兩名警察扣住肩膀動彈不得,他紅著眼眶輕笑出聲:“我不信你會看上這樣一個爛人?!?/br> 江書漁強迫自己轉移視線,嘴里說著毫無感情的話:“他可比你這個游手好閑的渣滓強太多了,我不像你身邊那些女人們是一名顏狗,江舟梧,咱倆都相處這么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別做戀姐癖了,趕緊找個女朋友結婚生孩子,整天在我面前瞎轉悠,做你jiejie我都嫌惡心?!?/br> 江舟梧紅著眼眶乞求她:“你不要這樣,我承認我就是一傻逼,我今天沒有保護好你,你把我殺了喂狗我不會說一個不字,哪怕我蹲局子,你嫁給別人,對我來說,我都能忍受?!?/br> 他用她最熟悉,溫暖破碎的微笑,猶如他十八歲那年夏天顫抖著聲線問她的那句,姐,我真的這樣可憐嗎?一模一樣的表情重復:“我真的……可以忍受下來?!?/br> “你配嗎?” 江書漁疲憊的打開自己臥室的燈,室內慘白的燈光讓她的眼睛一陣酸澀,這件事情最終是由那個胖男人不計較才得已結束,警局罵了一句造孽重新送他們回家。 她拿起睡衣睡褲去浴室洗了澡,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看到江舟梧在陽臺抽煙,她黯淡的垂下眼睛擦拭頭發,沒有解釋一句話,進了房間打開了吹風機。 坐在床上發呆的間隙,房門被江舟梧推開,又緊緊關閉。 江書漁頭腦發懵的感覺到身邊的床鋪,往兩邊深陷了下去,江舟梧跪她面前抱住了她,一股淡淡煙草味兒順著他黑襯衫的衣角,飄進了她的鼻腔里,她呼吸不暢的瞇起眼睛大口呼吸,脖頸一涼,他在用嘴唇親吻她裸露的頸部肌膚。 江舟梧的嘴唇密密麻麻的擊垮她身體里情欲的防線,潰不成軍,他吮吸著她頸側的肌膚,溫度漸漸升了火,灼燙到讓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栗,她抬起兩只手推住他的肩膀,想要打消掉他前進她的想法。 他絲毫不為所動,反而把撫住她后背的手指下滑,按耐著棉薄的睡衣布料,絲滑地鉆進了江書漁的腰際,江舟梧手托住她的腰,五根手指骨節分明的攤平摸住那層背脊肌膚,嘴唇火熱的沖刷她臉頰被占用的那層嫌惡觸感。 他頹靡的親吻勾引著她的臉頰,耳垂,用嘴唇,用舌尖,舔砥挑撥,意亂情迷,很快江舟梧注意到,江書漁臉頰處起了一層細細地絨毛,她的表情,也在克制的忍耐他的靠近攻陷。 他冷漠地笑,撫住她脊椎骨的手移到她胸口,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胸前睡衣的紐扣,兩只手撫住她肩膀,低下頭毫不猶豫親吻在了胸骨處,江書漁抓住他肩膀的手無力的下滑,她眼眶通紅的摟住了江舟梧的脖頸,依偎在他懷里,無聲哭泣。 江舟梧跪在她身前,俯下身,抓住她的手去摸自己被褲子包裹的男性滾熱,漠然的抬起眼皮盯著她看:“我們倆的yinjing,誰比較大?” 他低著頭去看自己guntang喘著氣的yinjing,胯間的這具脹大火熱有要跳出來的痕跡,她按住江書漁的手,正面去摸去撫慰自己的身體象征,動作緩慢,他卻迷離了眼睛。 江書漁呆愣的盯著江舟梧胯下的火熱去看,手掌里灼燒的溫度,一瞬間讓她有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直沖腦門兒,她呆呆傻傻地忘記了抽回手,跟隨著他的動作拉開了他的長褲拉鏈。 當她的眼前歷經四年,再次看到這具曾經深深射入到身體里面的男性yinjing時,她想到了她吃緊急避孕藥的某天,她欺騙江舟梧說她是安全期,兩個人沒有做任何措施,她差一點人生完蛋。 江舟梧讓她握住自己的guntang,掐住她的下巴拉近自己,命令的說了一個字:“舔?!?/br> 江書漁瞪大眼睛,他就用那雙淡漠到陌生的眼睛低眉盯著她,語氣還有點煩躁,她快速抽回手,手掌上殘留的堅硬溫度讓她耳根一陣燥熱,喉嚨也像要咳血一樣干燥發痛。 她吞了吞口水,雙手抓緊身側的床單往后退著身體,拒絕著江舟梧的要求:“我不要,你趕緊穿好褲子?!?/br> 江舟梧瞇起眼睛:“這玩意兒可由不得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