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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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母拉下臉,不樂意了。 夫婿早亡,她一女子都能拉拔起一雙兒女,如今石家遠勝當年,怎么能就有一根獨苗。早些年她看沉知樓樣樣都好,出身好,樣貌好,還有一身才學,與自己兒子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如今沉知樓與靖遠侯府斷了來往,歸京后侯府都未遣人來看,樣貌才學再好,生不出孩子來又有何用。 心里又罵自己兒子犯傻,與他一般的男子有幾個不是叁妻四妾,他倒好,別說一個妾室都無,連收個通房丫鬟都像做賊。 兒子是自己生的,不能去怨,便又給沉知樓記上一過。 石鳴之見石母陰沉著臉死盯沉知樓不放,輕聲讓沉知樓先回房,沉知樓也不等石母反應,腳步匆匆,石鳴之能出口拒絕,她心里好受一些,走至半路,又覺得自己不能逃避,這次過了,還有下次,不如將話徹底說開。 石鳴之既還有心...... 她頓住腳步,又往回走。 行至門口,石母仍在責怪,“你當我愿意摻和你們的事,你這媳婦娶的千般好,可她不會生孩子!你看京中大戶,哪個不是子孫遍地,攢下那么多家業,百年之后無人繼承又有何用!” 沉知樓不知怎么,放輕了腳步。 聽石鳴之耐心說道:“母親,此處是帝京,天子腳下,不同于在任上......瑞哥兒的出身已是不正,若再莫名弄出孩子,兒子難敵御史利口?!?/br> 石母聽他說完,火氣消了一半,石鳴之在地方,天高皇帝遠,百姓都尊他敬他,讓石母也有些看不清身份。如今到了帝京,區區一個禮部侍郎,又算得了什么。百官娶妻納妾有規矩,與沒名分的女子弄出孩子,絕對于官聲有礙,她險些害了兒子! 石母一把握住石鳴之的手,“虧我兒心細,為母險些辦了錯事?!?/br> 可這子嗣一事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她又試探道:“不若納幾個良妾吧?!?/br> 妾室生子有理可尋,記在嫡母名下也是常事,這便不會為人攻訐了罷。 一門之隔,石鳴之沒有反駁。 沉知樓嘴里嘗到一股腥氣,原是唇瓣流下血絲,她眼神一定,久積的云霧反而散了。 *** 夕陽下沉,正逢下值時候,許蘭姝到前殿做完事,低頭往內宮走,她最不愛在這個點行走,真是叁步一躬身,五步一行禮。 終于等人走得差不多,她靠在廊下稍作休息,見一女子闊步走來。 她再次彎身低頭。 女子似是在與人商討什么,沉知樓偷瞧一眼,才發現她身后還跟著一個氣喘吁吁的男子。 那男子沒說幾句話,就被女子駁回,二人沒注意沉知樓,依舊交談著往外走,說是交談,大多是女子說話,男子在聽。 這與她常見的大不相同,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宮中,多是男子說話女子在聽,原來也能反過來嗎?女子也能大聲說話么? 她想起手下小宮女閑談,說長寧公主要建女學,不收束脩,還倒貼銀錢,各個玩笑道勸爹娘將meimei送去,還說這間書院連雜役也都只要女子,她們若是離宮,也想去試試。 許蘭姝不解,留在宮中不好么?女子恩科想來便是前路艱難...... 她走過回廊,又遇到幾名官員,只好再次停下,讓他們先行,這幾人見許蘭姝生的清麗纖細,視線在她身上游走,許久才走遠。 早已習慣了的事情,今日卻厭惡難忍,許蘭姝想到剛才走遠的程玉,她步子很大,目視前方,只有旁人在追,前方無人可擋。 是不是只有生為公主,才能走得那樣肆意? 如她,也可以嗎? *** 問月與于箏身法都極好,不到一日便趕到叁皇子所謂的外宅,看似尋常的宅院就在帝京附近,說來可笑,離程玉的莊子——也就是謝元清養傷所住的那個,還不到叁十里,此前竟是無人留意。 只看外門,與一般小富之家無異,于箏二人不敢貿然潛入,只趁著夜色在外院探個來回。院內下人步履扎實,大多都是練家子,這般架勢用來看管一個外室,便有些小題大做了。 二人又觀察幾日,期間于箏進內院查看兩次,險些暴露行蹤,才確認里面果真住了個女子,那女子夜里開窗,她湊巧瞧見下半張臉,按理說習武的人耳清目明,就算是夜里,借著月光也能瞧清八九分??捎诠~此人生來臉盲,能從骨骼識人,卻記不清面孔。 問月本想替她去看,但他功夫不及于箏,怕打草驚蛇。于箏也無法徹底信任他,思來想去,避免夜長夢多,決定先去回稟程玉。 還未等二人動身,邊門一人打馬離開,看方向是往帝京走,于箏同問月對視一眼,問月點頭回應,兩道身影踏著夜色跟上。 ———————— 今天好氣,寶子們,不要陷入恐懼,多多鍛煉身體,我們并不弱小,我們勇氣可嘉。 十二點還有一更。 評論明天回,正在抓緊碼字h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