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牌位成了古玩大佬的掌心寶 第6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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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腳上以及腦袋上傳來的劇痛,讓他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他將腳趾丟在桌面,用左手僅剩的兩根手指攥住顫不停的右手,拿起黃符,毛筆蘸取朱砂墨,口中默念咒語,一筆成符。 他又用一張符紙寫上自己的生辰八字,又拿起旁邊的一個名單。 若有人在旁邊,肯定驚奇不已,上面幾整張紙,清楚的記錄著名字,生辰八字,以及家庭住址,興趣愛好等…… 可見這中年男人將那些受害者打聽的多詳細。 其中有三個名字被他用紅筆劃掉,其中之一就是楊佳恒。 中年男人在名單上掃了一圈,最后鎖定了一個名叫魏佳佳的受害人,他將對方的名字、生辰八字清楚的寫在符紙上,把三張符紙疊在一起,包裹住一根腳趾。 中年男人把卷好的符紙放在桌面,露出滿意的神情。 他耐心的等著,一分鐘,三分鐘,五分鐘,八分鐘,十分鐘…… 中年男人臉上的笑容消失。 為什么? 為什么他身上的惡業沒有變少? 他拿起桌上的臺鏡,看到被黑氣籠罩的面容,睜大眼睛。 難道是他剛才痛的厲害,手太抖,沒有將符畫好。 對,一定是這樣! 慢慢來,把身上的惡業分出去,不會有事的,不要慌! 中年男人在心里暗自告訴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劇痛,臉上掛起笑容,甩甩還在發抖的右手,重新拿起毛筆,蘸取朱砂墨,拿起符紙,重新默念咒語。 半小時后: 書房地上,滿是畫好的符紙,以及寫著他和受害者名字已經生辰八字的黃符。 中年男人的神情已經陷入癲狂,眼睛圓瞪,右手抖如篩糠,可他依舊不放棄,一邊畫符一邊大聲的念著咒語。 這已經是他嘗試的不知道多少遍了,可他身上的惡業依舊毫無反應! 他伸手去拿黃符,準備寫自己的生辰八字,一陣眩暈襲來,讓他眼前一黑。 中年男人纏在左腳上的毛巾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地上還有一小灘血漬,將地上的符紙也浸濕一半。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會這樣,明明之前就可以,為什么現在不能了,為什么!” 中年男人呢喃到最后,直接發出怒吼。 他用力將手中的毛筆丟出去,丟在對面潔白的墻壁上,粘上一抹鮮紅的朱砂墨。 中年男人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與周身黑氣形成更鮮明的對比。 憤怒過后,氣力殆盡,他跌坐回椅子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顫抖著手朝褲子口袋里掏去,想要拿出手機撥打120急救電話。 然而口袋里空蕩蕩一片,他這才想起來,手機被他丟在了沙發上。 中年男人的神情終于出現了慌亂,他顧不上其他,奮力站起身想要走出書房。 然而,因為缺血造成的眩暈感讓他再次癱軟下去。 這一次,他沒那么幸運,沒有跌回椅子,而且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他抬起左腿,雙手撐著用力往前爬,身下爬出一道血痕。 - 城南巷子口,曹玄鶴將車停好,邁步朝巷子里走。 印尤然、張東晨、劉偉凱三人緊隨其后。 突然,曹玄鶴停下步子,左手掐算。 印尤然瞧見,快走兩步上前,問:“怎么了?” 曹玄鶴:“這次任務的幕后者大兇?!?/br> 印尤然皺眉,問:“會死嗎?” 曹玄鶴點頭:“嗯?!?/br> 印尤然:“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讓他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br> 曹玄鶴報出一個詳細地址,說道:“那就找人去救,還來得及?!?/br> 印尤然嗯了聲,掏出手機,轉頭打電話去了。 躲在口袋里的明壹好奇道:“為什么不讓他死?他身上背那么惡業,就算死了也會被打入地獄受刑罰,不會輕易繞過他的?!?/br> 曹玄鶴解釋:“在他下地獄前,印尤然會讓他體驗一下陽間地獄的刑罰?!?/br> 明壹:“……哦?!?/br> 沒一會兒,他們已經到了巷子中段,再走幾步就是萬寶齋。 就聽見一道不耐煩的女聲:“我說了,這東西我們店里不收,你愛去哪兒賣去哪賣,聽不懂人話是不是!” “你這小姑娘,不收就不收,嚷嚷什么,真是個頭發長見識短的賠錢貨,遇見你可真他媽晦氣,這么好的東西,要不是因為缺錢,你求老子,老子都不賣給你!” 男人一邊走一邊回頭罵罵咧咧,完全沒注意面前多了一只腳,猝不及防的絆了個趔趄。 “我艸你媽,誰他媽不長眼……” 話沒說完,肚子上就硬生生挨了一腳,直接將他踹飛出去兩三米。 巷子里的路都是石板磚鋪成,這摔一屁股,能直接將尾骨給摔斷了。 這青年男人的臉色瞬間疼的扭曲起來,還想罵臟話,可對上曹玄鶴那雙幽深沉靜的眸子,他瞬間慫了。 顯然,他認出了男人是曹玄鶴。 他咽了咽口水,小聲呢喃了句什么,站起身,捂著尾巴骨一瘸一拐的走了。 橋橋瞧見立刻笑著湊過來,夸贊道:“老板,你這一腳可太帥了!” 曹玄鶴沒有理會她的夸贊,問:“怎么回事?” 橋橋:“那人拿過來幾樣生坑(剛出土的文物),非要讓我們收了,還不惜往血本里降價,說他缺錢,急出?!?/br> 曹玄鶴聞言,輕笑一聲。 看來有人急不可耐的往他身上按罪名,想給他送進去呀。 第51章 橋橋忍不住郁悶道:“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總有人拿生坑貨來顛價?!?/br> “聽喬凡說前段時間店里來個暴發戶提著個箱子,吵吵嚷嚷的說要找您鑒定物件,后來鬧事被警察帶走了,調查出來他拿過來的三個卷軸是生坑貨,價值一個多億,后來聽說有人把他保釋出來了?!?/br> 曹玄鶴問:“誰?” 橋橋:“據說是賀鐘祥?!?/br> 曹玄鶴淡淡嗯了聲,表示知道了,隨后邁步進入店中。 打完電話的印尤然跟進店里,疑惑問道:“賀鐘祥不是跟你同行嘛,你什么時候得罪他了?” 曹玄鶴直接步入屏風后:“沒得罪?!?/br> 印尤然:“沒得罪他找你麻煩做什么?” 曹玄鶴:“不過是個擋槍的?!?/br> 印尤然:“給誰擋?” 曹玄鶴:“嚴程西” 印尤然蹙眉:“嚴程西,他不是你們古玩圈里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嘛?他好端端的針對你做什么?” 曹玄鶴:“之前我當眾駁了他的面子?!?/br> 印尤然:“你說拒絕給他當徒弟這事兒?” 曹玄鶴:“嗯?!?/br> 印尤然嗤笑:“就他,還想教你?我看是他就是想撿白食兒,靠你給他增加聲譽和威望?!?/br> 若真輪起年齡,曹玄鶴可比他年長。 他們當寶貝玩的那些東西,早就是曹玄鶴玩剩下的,還想給他當師父,也不怕折壽。 印尤然問:“需要我幫忙嗎?” 曹玄鶴:“不用?!?/br> 印尤然點頭:“行吧,這點小事兒你自己應該能處理好” 依照曹玄鶴的能力,還真沒幾件他做不到的事情。 這不是,明明是最不可能脫單的人,竟然悶不吭聲就找了個小媳婦兒。 反倒是自己,苦哈哈的追了好幾年的媳婦兒,愣是沒追上。 印尤然想到此兒,當即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博古架前,從上面第四層中拿下來一個瓷白瓶,敲了敲瓶口,語氣討好道:“媳婦兒,你在不在?” 瓶子里傳來司嶺浪漢的聲音:“滾!” 印尤然挨了罵,也不生氣,繼續笑著討好道:“你身體好了嗎,肚子還痛不痛?” 明壹聞言,好奇的探出腦袋,心道:這話好耳熟??? 結果他還什么都沒看到呢,就被曹玄鶴重新塞回了口袋里,起身去了后院。 到了柳樹下,明壹從牌位里鉆出來,透過虛掩的窗戶往休息室里看。 曹玄鶴見他伸長脖子的小模樣,無奈道:“怎么就這么大的好奇心?” 明壹道:“我就是沒想到司嶺那么有心機的小鬼,竟也有人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