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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莉拍手稱快,說:“還是司音姐霸氣,給我們女人長臉了?!彼殖赃呅∑ê⒅掳停骸澳愀疽艚銘撘蔡厥彀??” 韓途冷笑:“廢話,她來我家那會兒,我還要穿開襠褲呢,渾身上下哪兒沒被她看見過,我就是她看著長、大、的?!?/br> 挺簡單一詞,韓途說得繞了三個彎,莫莉聽著覺得一陣別扭,韓征也不例外,喝道:“多大的人,說話有點分寸?!币贿吶ノ锗徸疽舻氖?,不解:“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 *** 第二天,韓征要請韓途吃飯,畢竟是許久沒見的弟弟,餐廳訂得很是高檔,問司音要不要一起去時,她居然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韓征問:“那你去哪吃,一起去吧,省得你一個人在家做飯了。你不是說那家甜點做得不錯嘛,我特地托朋友才訂下來的好位子,環境比之前去的幾次都要好。今晚許你多吃兩口蛋糕,行不行?” 他把她當孩子哄,話音里有誘哄有妥協,司音對著床穿內衣,手指冷得發僵,幾次都扣不上內衣。韓征過來幫忙整理,甚至很有經驗地將她酥rou往內聚攏,眼前便立刻呈現渾圓飽滿的弧度。 司音背過身,隔斷這陣注視,仍舊套上一件襯衫,很快速地扣扣子,說:“你們倆好好聊聊吧,我就不去了,還有點事,艾小娥急等著出片子?!?/br> 韓征語氣有點低落:“那么多照片,也不是一天功夫就能磨出來的,就這么一頓飯的時間,不會影響太多吧?” 司音搖頭:“不去?!?/br> 韓征坐到床邊,勾住她一邊腳踝,磨蹭半晌,說:“司音,你跟我弟弟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司音沒料到他會說這個,心里一訝異,拽著牛仔褲往上的手便脫了,褲腰不上不下地卡在大腿根上,撐得臀部更翹。 韓征看了她一眼,去幫她整理,結束的時候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直滑到柔軟的中心,司音敏感得提胯,躲閃。 韓征這時候說:“你不去就不去吧,自己找點什么東西吃,不過不要跑太遠,有什么事隨時打電話給我?!?/br> 司音說:“我又不是小孩子?!?/br> 韓征掐著她臀送過來,說:“知道,小孩子不可能穿這么緊的褲子?!?/br> 司音:“……” 韓征也跟著起來換衣服,對著穿衣鏡打領帶的時候,后面司音走過來,說:“阿征,有件事跟你商量?!?/br> 韓征自鏡子里看她,說:“又怎么了,不是同意你不去吃飯了嗎,還不高興?” 司音說:“不是這件事?!?/br> “嗯,你說?!?/br> “我想回B市一趟?!?/br> 韓征一邊手用勁,領帶系得歪在一邊,不再對稱。司音將他轉過來幫忙,拆了領帶,重新繞上一圈。 韓征聽得皺眉:“不許去?!?/br> 司音低眉順眼,專注于手上的動作,說:“有點事?!?/br> 韓征問:“什么事,你在那邊無親無故的,工作也丟了,現在還過去干嘛?是不是你那朋友,叫什么春曉的,打電話給你了?” 司音嘆氣:“我是不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韓征說:“有,只要你待在這兒,去哪都行。你想出去,等我有假期也可以帶你天南海北的去玩,但你一個人,不行。你要實在舍不得那朋友,喊她來咱們這兒好了,我包吃包住還給她介紹工作?!?/br> 司音心里發虛,又未曾料到他態度會有這么堅決,噼里啪啦一大段下來,簡直壓得她頭都抬不起來。 不想在這兒呆著,是怕遇見韓途,不敢再往下深究,是怕他會察覺。一進一退都是兩難,司音無奈。 韓征套上外套,只扣一??圩?,將領帶撫順,說:“我得走了,你有事去忙,隨時給我信息。別跟我?;?,不然結果你承受不了?!?/br> 司音并不置可否,說:“等你今晚回來再談吧?!?/br> 韓征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走之前拍拍她屁股,半真半假地說:“以后不許穿這么緊的褲子?!?/br> 司音隨后跟春曉說話。 春曉聰明絕頂,聽到她嘆氣就猜出結果:“他沒同意你離開?” 司音“嗯”了一聲,半晌,道:“真的沒辦法讓他同意,他肯定是怕我一旦離開,又要很長時間都不回來?!?/br> 春曉說:“你要實在想走,還愁沒辦法脫身?我看不是他怕你想走,是你自己不愿意離開他,找了一個借口強迫自己留下來?!?/br> “可我不能留下來?!?/br> “為什么?” “我害怕?!?/br> “那就讓他跟你一起走?!?/br> “他會同意嗎?” “如果他愛你的話?!?/br> 有電話進來,是個陌生號碼。 司音說我得接個電話,春曉很乖巧說你接吧,聽到話筒那邊傳來的聲音時,司音卻止不住顫了一顫。 韓途說:“jiejie,你怎么不說話呢,我知道這是你號碼?!?/br> 司音只覺得呼吸都停了下來,嘴唇發木,聲音變得連自己都不認識:“你到底要怎么樣?” 韓途說:“想跟你敘敘舊唄?!?/br> 哪怕隔著如此遠的電波,無法見面,司音也仿佛能看到韓途那一張臉帶著笑意,譏誚戲謔,有幾分神似韓征。 可那雙鷹似的眼中卻透著涼意,自遙遠的西伯利亞刮來寒風,身邊空氣迅速冷凝結冰,她被凍得嚴實,腦子卻清醒得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