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皆苦,而你連腳丫都是草莓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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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和裴嘉歆玩捉迷藏的游戲。 她總能找到我的日記放在哪兒,于是我改用電腦寫,結果還是被她破譯了密碼。 她偷偷看了日記,還翹著手指戳我的腦袋,裝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模樣:“裴嘉言,我們身上流著同樣的血,所以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br> 我抓住她的小指狠狠咬了口,作為她在我面前耍小聰明的獎勵。 她真的很喜歡笑,只是笑容越來越肆無忌憚,像動漫里畫風詭異的反派,又可愛又可恨。 她說,“要是能和你共享大腦就好了,那樣考試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成績了?!?/br> 我可不太想和她共享大腦,她愛看的那些狗血小說會讓我懷疑人生,那些內容比恐怖片駭人。 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無論再怎么狗血也不會比“天下有情人終成兄妹”更狗血了。 裴嘉歆就是裴·總有理,而我總會對她投降。 自從認識了薛子奇后,她沒事時會打開某站看【數字7】的恐怖游戲視頻,膽子就只有芝麻那么大,還老逞強。 她認真的表情刺痛了我的心臟,居然還敢跑到我眼前,晃著腦袋問我吃醋嗎。 我能怎么回答? 我說沒有。 晚上在她身上起伏時,她倒先紅了眼圈,說我太用力弄疼她了,說裴嘉言果然最會騙人。 所以,她都知道,知道我沒有那么大方,裴嘉歆最擅長和我較勁。 有好幾次,我想明明白白地告訴嚴煙,替他們戳破那層紙:“薛子奇愛慘了你?!?/br> 我暗示裴嘉歆去說,裴嘉歆翻著白眼拒絕,“不要,我就很愛看帥哥吃苦頭、愛而不得的橋段?!?/br> 我知道她愛看,可我不想和別人分享她的目光。 一兩次可以,再多,我受不了。 這段時間疫情,我和她被封在家里,她練琴,我研究課題。 疫情太糟糕,但陽光很好,光透過玻璃窗灑在她身上,給她周身渡上一層溫暖柔和的光暈。 她的頭發又長長了,其實我更喜歡她黑發的樣子。 不能要求太多了,畢竟她之前想染綠色。 她睫毛輕顫的頻率和我的心跳極為相似,夢回高中那年,她坐在我身邊哼著歌,她說,“裴嘉言,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就是你輕聲喊我姓名?!?/br> 那天我應該吻她的,告訴她,我是如此向往、崇拜她。 每次用眼角余光瞄到她的側臉,看到她的頭發散落在白皙的脖頸間,都有咬她一口的沖動——在她很小的時候,我喜歡咬她柔軟的小腳丫,她恐怕都不記得了。 meimei好白,全身上下都那么軟,像清雅的水仙,像潔白飄渺的云朵,我究竟能不能保護好她——這是我小時候百思不得其解的難題。 幸好,幸好她感受到我的擔憂,平安長大了。 新家沒有保姆,我只能自己學著做她喜歡吃的咖喱。 我指使她削個蘋果,而她完全不聽我指揮,只會站在廚房里搗亂,拿著胡蘿卜和我褲襠里那根東西比劃著大小,看著我笑得像個流氓。 那一瞬間,我清晰地理解了,女生說討厭就是喜歡的意思。 她真的很討厭。 想掐著她的臉問她,為什么總是喂不飽。 想問問她,究竟是放了蘋果的咖喱更甜,還是我更甜。 后記: 在裴嘉言端正清雋的字體旁邊,標注是一串龍飛鳳舞的大字。 「是獎勵嗎?我還以為是狗餓了想啃骨頭了」 「你才像反派,你全家都像反派」這段被劃掉了,大概是因為某人后知后覺才發現她又罵了一遍自己。 「晃著腦袋是什么形容?你當我是車里的擺件嗎?」 「我看你一兩次都接受不了,小心眼」 「裴嘉言最擅長的不是研究分析數字,是研究裴嘉歆,然后交出完美答卷」 「綠色顯得活力四射,生機盎然hhh」 「眾生皆苦,而我連腳丫都是草莓味的(你好愛我?。?/br> 「你那根東西比胡蘿卜還大還硬」 「裴嘉言,我好喜歡你啊,你要是能再變態一點就好了」 「裴甜甜天下第一(對不起,李澤言,我是在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