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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人個個眼珠亂轉,人人自危。 沒等陳勘想出對策,潮州仔頭一個喊出口,“阿尖!是阿尖有問題!” 陳勘猛地抬頭,死死盯住抬手指證的潮州仔。 他背后發涼,硬生生嚇出一背冷汗。 “好——”姜五龍一步步走到潮州仔面前,“你說阿尖是鬼,你有什么證據?” “好幾回,他突然消失,完全沒有蹤影,出發之前,他鬼鬼祟祟到后門,抽煙哪要花那么長時間?不知道是不是跟警察發訊息!” 姜五龍問:“他去后門,你怎么知道?” 潮州仔顫顫巍巍回答:“我……我跟過去…………” “跟過去?” “早就懷疑他?!?/br> “懷疑兄弟,不講義氣,該死!”姜五龍招一招手,幾個南下的偷渡客立刻圍住潮州仔,“從他開始!” 潮州仔嚇得尿褲襠,跪在地上又求又拜,“五爺,五爺…………五爺…………我跟你足足十一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五爺…………五爺我求求你大發慈悲放過我…………”眼見求姜五龍沒用,又去拉扯阿光,“光哥,光哥你替我說句話,光哥你是信我的,我都是聽你差遣呀光哥…………” 然而阿光自身難保,也只能低下頭裝聾作啞。 潮州仔被拖走,很快,倉庫深處傳來他的痛苦哀嚎。 姜五龍點一根雪茄,細細品,“不著急,慢慢來,一個兩個,人人都有份?!?/br> 陳勘的心,瞬時間掉進冰窟,寒冷透骨。 寒潮退走,太陽高升,本埠又到了滿街裙擺的時節。 姜晚貞上完馬術課,又同鐘玲玲一起吃完泰國菜,剛進門就打算上樓睡午覺,只是還未邁上階梯,卻聽見吳媽在喊,“小姐,你的電話——” “是誰?”她又累又困,實在經不起電話轟炸。 吳媽回答:“不清楚,不肯講,只說有急事,一定要你接電話?!?/br> “真煩…………不想接………………” 她伸個懶腰,扭扭脖子,正打算繼續往樓梯上走。 電話另一邊,卻有人面對海風,口中默念,“接電話,接電話,接電話………………” 或者是第六感作祟,往上兩步的姜晚貞再度折回來,走到電話機旁,疑惑地看向吳媽,“到底是誰?這么神神秘秘的?!?/br> 吳媽說:“怪音怪調,聽不出來?!?/br> 姜晚貞心中疑云又添一層,接過電話放在耳邊,“哪位找?” “九號倉庫,馬上來,否則阿尖活不到太陽落山?!?/br> “阿哲?” “嘟————” 對方干干脆脆掛斷電話。 接收信息過多,姜晚貞一時呆愣,久久會不過神來。 吳媽擔憂地一連叫了好幾聲“小姐”,直到姜晚貞失焦的眼好似回魂一般重新聚焦,她才砰一聲放下電話,飛速往外跑,“我出去一趟,不在家吃飯?!?/br> “小姐,你去哪?五爺晚上要回來吃飯的,見不到你又要發脾氣!” “我就是去找他!” 聲音還在大廳內回蕩,人卻已經沒了蹤影。 九號倉庫,于寶哲的灰西裝上沾了白色墻灰,透出一股極致的疲憊。 他靠在倉庫門邊,低頭抽煙,不打算往里面看。 陳勘已經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一張俊俏的臉沾滿血紅色的傷,已然歪七扭八,不成人形。 偷渡客一把抓住他的短發,撕扯著頭皮強迫他抬起頭,對住穩坐沙發椅的姜五龍,聽姜五龍問:“不打算說了?三天前的晚上你去山頂做什么?昨天晚上,你到后門又干了什么?一點小事,說清楚就行了,用不著拿命抵?!?/br> 語氣既溫和又慈愛,仿佛正真心勸他向善。 “沒干什么…………”陳勘喘著氣,胸口一陣劇烈地疼,他忍不住閉了閉眼,再睜開,眼前一切都被染成鮮紅,“就是抽支煙,吹吹風,這也犯法?” 姜五龍略感失望,“不犯法,犯戒?!?/br> 一招手,偷渡客立刻圍上來,提起爛泥一樣的陳勘就要往背后那只廢棄的油桶里裝。 等待他的命運只有一個,入海喂魚。 姜五龍下最后通牒,“看在兄弟一場,給他一槍,讓他舒舒服服地走?!?/br> 偷渡客面無表情地點頭,掏出搶來,直指陳勘眉心。 于寶哲掌心出汗,五內俱焚,卻又不敢邁出一步。 萬幸是等到剎車聲響徹天際,神奇女俠閃亮登場。 “誰都不許動他!” 她站在倉庫門前,逆著光,只能讓人看見依稀輪廓。 陳勘慢慢把頭往右靠,躲過槍口。 笑了。 他的辛苦沒有白費,終于來了,他的貞貞寶貝。 第20章 . Chapter20 “貞貞,我從沒有…… Chapter 20 她張開雙臂擋在他面前,高昂頭顱,眼神倨傲,好比圣戰中的貞德,在為她的愛情奔赴一場必輸的戰役。 此時此刻,于她而言,愛情里的犧牲,亦是一種得。 一定要等到人生波瀾起伏,身邊人個個高舉反對牌,她才真正感受到“女主角”的璀璨光芒。 飛蛾撲火,亦是絢爛。 至此開始,往后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姜五龍驚怒交加,面對掌上明珠也失去好脾氣,他壓低聲,忍著火,牙關都快咬碎,“貞貞,你不在家里溫書,跑到這里玩什么?阿哲!送她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