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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紅的臉色頓時一沉:“沒有?!彼窃久}脈的眼頓時銳利起來,“要聽奇聞軼事到那邊邊角角的茶館去聽!” “放他們進來?!贝己竦纳ひ粼谄G紅的識海里響起。 “可主人,他們是來找……”艷紅在腦海里的語氣有些急切,但男聲卻輕笑一聲,“艷紅,你是不是忘了,大發慈悲心,可不是你該做得事情?!?/br> “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忤逆我?!?/br> 艷紅一凜,她遲疑了片刻,斂下她的所有情緒。 他的主人,□□、強大、一意孤行,但對他承認的下屬,卻也給予了足夠的尊敬,他救起了陷入泥淖中的自己,而她,必須忠誠。 “下屬逾矩了?!逼G紅在腦海里回應,再抬起眸子的時候,又是圓滑世故的模樣。 “想辦法將那個戴帷帽的小姑娘和那東西帶到我的房間,貓和蛇想辦法給引開?!蹦腥说穆曇魩е┢诖?,“嗯……讓我看看那個小家伙夠不夠格?!?/br> 那聲“小家伙”帶著些狎昵,艷紅不禁有些詫異,她從未聽過主人以這種語氣去喊一個人。 阮疏察覺到艷紅的面部肌rou不停地在緊張和松弛之間轉換,內心又不免擔憂。 這“謝宇”如果是死在謝懷瑜的手中,那這潮血蝶也就必然與那謝懷瑜有關系,但這線索如今也就到了這艷紅樓,如是這條線索斷了,那可就得不償失。 “相公,我們不說這些了,今日來,我們可是有正經事的?!比钍杳嫔细〕鼍p紅,似是感到不好意思,“妾身和姐妹常伴相公左右,但相公與我們總有些不親近,今日來,是想向艷紅樓的姑娘學習學習男女之事的?!?/br> “相公?”艷紅驚了,但看著了悟拘謹又手足無措的模樣,竟覺得有幾分可信度。 想起主人下達的任務,艷紅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她笑了笑:“原來如此,兩位是夫妻?既然如此,不如到雅間,探討一下?” 艷紅伸出手拉起阮疏的柔荑,女孩的手背細膩,如上好的脂膏,只是手心和指腹有繭,粗糙而又溫暖。 “好?!比钍柩鹧b嬌羞地扯過了悟的袖口,跟著艷紅朝著樓上走去。 牡丹跟在阮疏身后,黃華則賴在阮疏的懷里并不動彈。 “這夫妻之事,私密得很?!逼G紅捂嘴笑道,眼里都是調侃,“這小相公看著羞澀,倒不像是一男馭二女的人……不如讓這位姑娘帶著貓先去客房等著?!?/br> 阮疏回頭捏著她的手:“好meimei,讓jiejie先來,委屈你了?!?/br> 牡丹挑眉,敷衍地接過黃華,粗暴地提起他的爪子,便跟著領路是丫頭朝著客房走去。 艷紅勾起唇角,推開門,氤氳的霧氣鋪面而來,阮疏拉著了悟走入房間,隨后身后的門驟然關閉。 艷紅在房門外貼上符咒后,轉身就朝著客房走去。 了悟朝著房門,不停地念著經文,但那經文化作法訣打到房門上,卻瞬間消弭。 阮疏拍打著房門,急躁與不安在心中升騰。 心臟不停地鼓動著,她回首朝著了悟發問道:“當下如何是好?” 然而了悟的雙眼卻空泛迷離,下一瞬,竟然直直朝著她倒了過來,阮疏始料未及,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隔著衣物,她也能感覺到了悟的肌rou線條和身體輪廓。 不對……這衣物怎么會這么??? 霧氣在室內彌漫,甚至已經凝結成水珠浸潤了兩人的衣服。 強行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阮疏皺了皺眉,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來這找那“謝宇”的線索,結果反而遇到這么個鬼情況。 阮疏起身,只覺得空氣粘膩的厲害,而此時,身后的了悟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黑瞳沉沉,氣質竟與先前迥異。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這笑聲來得突兀,阮疏回頭,警惕地看著了悟。 原是這幾日了悟太過正直,差點忘了他是謝懷瑜披著的馬甲。 “你笑什么?”阮疏往后退去,撞到了墻上。 謝懷瑜站了起來,他活動了下身體,骨骼像是在分裂重生一般,發出了卡擦聲,阮疏隔著霧氣看不大清,只能影影綽綽的看出對面男人的身軀從健壯變得更加高大野性。 謝懷瑜瞳孔幽深,他舔了舔唇瓣,聲音低沉喑?。骸拔疫@不是要來和小妻子學習怎么行夫妻之事嗎?” “恩公你在說什么???”阮疏尷尬地笑了笑,而對方聽到這個稱呼顯地更加的興致盎然。 謝懷瑜緩緩上前,就像是在戲耍獵物,他沉吟:“可我思來想去,可從來不記得有救過這么一個美嬌娘啊?!?/br> 他挑起阮疏的一縷發絲,放到鼻間輕嗅,喟嘆道:“如此美人,我應該不會忘記才是?!?/br> 阮疏直直地盯著謝懷瑜的瞳孔,原本澄澈的瞳孔中透露出了一絲猩紅。 “你不是他?!?/br> 阮疏說出這個結論的時候,可謂是擲地有聲。 演技不可能完全改變一個人的外貌。 男人的外貌如同刀削,比之了悟,他的五官要深邃的多,充滿了桀驁不馴的氣質。 【恭喜宿主成功發現高級馬甲的“秘密”,請繼續探索,本次獎勵氣運值100?!俊芭??我不是嗎?”謝懷瑜抓著阮疏的手朝著自己的臉頰摸去,“你看,完全沒有變化呢?!?/br> 阮疏臉色鐵青,天殺的狗男人,現在感覺她兇多吉少的幾率已經快攀爬到頂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