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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首先,他需要一個對象。 蕭奕舟想到這一點,在房間內頓住。 要和景淑表白。 表白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鄭重,要正式,要天時地利人和。 蕭奕舟拿出手機和電腦,查了一下資料,算了一下時間。 很好,首飾定制時間不夠,日期沒有絲毫特殊,唯一的有點就是這些天天氣尚佳,如果約人出門至少不會用滿是泥濘點的車。 如果不是專門定的東西,隨隨便便花錢能買到的那些,未免太過廉價。他能送,別的男人也能送。這無法體現出他優于別的男人這一點。 蕭奕舟坐在那兒,莫名其妙開始和莫須有的男人比斗著。 如果現在隨便沖到對方面前去,直接表白的話。哪怕景淑答應了,以后景淑回憶起這么一幕,一定也會覺得有一種惋惜感。 就像是孩子過生日,哪怕嘴上說著并不在意,真年年不過的話,多年后回想起來,也會覺得有那么一絲惋惜。 該怎么解決? 蕭奕舟發消息問傅深染,隨后繼續在網上尋求思路。 思路看了半天,俗套的不俗套的都有。不過還有一部分人說,公開表白的話會讓人有一種被脅迫感,似乎一定要答應一樣的,不合適。 蕭奕舟若有所思:看起來還是得在安靜兩人環境下表白。 一個小時候,蕭奕舟看了眼手機。 傅深染沒有回應。 蕭奕舟輕微挑眉,直接給傅深染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手機的鈴聲響了半天,對面卻完全沒有人接聽。 看起來是有事在忙的樣子。蕭奕舟稍一思考,暫時放棄找傅深染幫忙。畢竟前段時間他胡謅了一聲,說傅深染在追孟溪楚這個事情,他至今還沒告訴傅深染。 不知道孟溪楚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坑害了小伙伴,半點沒羞恥心的蕭奕舟,發現這回只能依靠自己來表白。他默默打開電腦,回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做過的小小軟件小插件,輕嘆了口氣。 希望能成功。 一無所知的景淑又是經歷了一天疲勞學習。 哎。她伸展雙手,慵懶趴到桌上,整個人埋到自己面前的桌面上,啊累。 她哪怕時常起來走一走,可還是覺得疲憊。腦細胞都要死光了。 景淑趴了片刻,隨后深吸一口氣,又吐了出來。她從手邊拿過自己手機看了眼消息列表。前段時間蕭奕舟天天給她發奇奇怪怪的消息,這兩天又突然減少了聯系。 難道是在忙兼職工作? 景淑歪頭看著手機,單手按著按鍵,認真琢磨著蕭奕舟的情況:哎,忽近忽遠,若即若離?,F在的人真是讓人想不通。 碎發遮擋到了臉上,讓她看向手機的視線分叉。 這種分叉讓她覺得好似整個世界也跟著分叉了。 蕭奕舟整天給她發消息的時候,她覺得很好笑?,F在消息少了,感覺好像空了一塊。她以前都沒有這種機械性劃開手機,看到沒消息后又關上的習慣。 明明看待機頁面就知道沒有新消息。 這么想著,她又將手機劃開又待機,待機又劃開。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唉。 蕭奕舟在干什么呢? 她琢磨著要不要選一道題去問問蕭奕舟。打擾了之后,她就能知道對方在干什么。知道對方在干什么,好像就安心了很多,可以確定對方并不是刻意減少和自己的聯系。 選一道什么題目呢?景淑轉回腦袋,用桌面撐著自己的腦袋,像個奇行種一般姿態翻找著題庫里的題目。 翻看了半天,要么題目問出來顯得她太過智障,要么就是她覺得解答需要大量時間,回頭變成真的打擾蕭奕舟。 怎么就沒有特別優秀又精簡的題目。景淑輕微撇嘴,小聲嘟囔著,真是 就這么翻找了一會兒,景淑都要自我放棄了,手機在邊上震了震。 她迅速拿起手機劃開。 最新消息,來自蕭奕舟:明天晚上有空嗎?在外郊有個很大的風景區,里面有幾家農家樂,可以去吃個烤rou。 農家樂? 景淑從來沒有去過這種,腦袋里冒出了一個問號。 什么樣算是農家樂? 不過烤rou可以。 她不理解是不理解農家樂,然而知道是烤rou,大概就清楚算是個很普通的吃rou大會。她看了眼自己的行程安排,確定晚上沒課,直接答應了:好啊。 景淑怕蕭奕舟說出什么來接自己的話,忙先一步發了消息:你地址發我,我直接過去就好了。 蕭奕舟那兒似乎這次沒有介意這一點,回復很快:嗯。 景淑瞬間滿血復活,一天學習的疲憊都沒了。 她再次伸展身體,動作輕盈又放肆,嘴里還輕聲哼哼兩聲鋼琴曲調,充滿了愉悅情緒??雌饋硎掁戎圻@兩天就是生活忙一點而已。 是個未來可以靠著自己打拼的男孩子,一個向上的男孩子。 她稍休整了一下,又埋頭繼續學習。明天要出門,那么明天要完成的任務就必須放到今天來完成。今天她可以的! 翻頁聲、鍵盤聲、滾輪聲,偶爾還有教程視頻的語音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