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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沒有?!?/br> 路鹿的固執讓祁順頭疼,抬了抬杯底,想要給路鹿多少喂進去一點水,“乖,張嘴,多少喝點兒?!?/br> 路鹿似乎是對祁順這種討好的態度特別受用,緊閉的唇微微張開,溫水順著流到她的嘴里,壓下了那股酒味,也讓路鹿清醒了不少。 她看著面前祁順那張臉,旁邊暖色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路鹿嘴角沾到了水,祁順趕緊去拿了紙巾給她擦,仗著路鹿喝醉了可能什么都不記得,祁順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小心的照顧著她。 “祁順,你剛才是不是親了我?” 路鹿盯著祁順,語氣篤定。 她記得。 祁順心慌了一下,又恢復正經模樣,手里的紙團揉了揉扔在茶幾上,“沒,我不記得了?!?/br> “來,再喝點兒水?!彼职阉偷铰仿棺爝?。 但這次路鹿不管怎么說都不肯喝了,只是挑眉,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危險,一字一頓的,“不記得了?” 路鹿眼睛瞇了瞇,心想著不記得可不行,不記得她就白親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跟個男人親了,他怎么能不記得? 他怎么敢???! 祁順閃躲著路鹿的眼神,“喝點水?!?/br> 誰知道下一秒路鹿直接跳起來,手勾住了祁順的脖子,祁順被拉著身子向下躬,手里的水也險些沒拿穩,晃了晃,撒出去了大半。 再扭過頭,祁順可以清晰的看見路鹿湊近的臉,倆人眼神對上,鼻尖緊緊的對在一起,祁順愣在那兒,根本不敢動,吞咽了下口水,“鹿……鹿鹿,咱們喝……喝點水……唔……” 祁順眼睛睜大,有點不可思議的盯著湊上來的路鹿,這次跟上次的感覺不一樣,唇齒相貼的感覺讓他發懵,一種酥麻感從腳尖開始,上升至全身,他覺得他是應該推開路鹿的,但他沒舍得。 大約過了半分鐘,祁順猶豫著松了手,手里的杯子掉落,從地毯上彈到旁邊的地板上,發出咚咚的響聲,祁順手慢慢攬住路鹿的腰,把她朝著自己的方向壓,緩緩閉上眼睛,手臂一點一點的收緊,慢慢回應著,直到他確實感覺到路鹿的存在,存在在他的懷里。 親了有一會兒,祁順逐漸把路鹿抱了起來,開始的時候祁順確實沒什么經驗,也有些生澀,不過他學的還挺快,沒一會兒就上了道。 室內的氣溫逐漸攀升,昏暗的環境更讓人覺得迷醉。 祁順覺得自己沾了路鹿身上的酒氣之后,也漸漸醉了,醉的徹底。 徹底到理智在一點一點的消失,理智告訴他,現在這樣好像不太對,但理智早就不知道被他丟在哪里去了。 兩人好久才分開,沉重的喘息聲交雜在一起,路鹿軟著身子靠在祁順的胸前,祁順攬著她,聲音發啞,“鹿鹿……” 路鹿頭靠著祁順,手從他胸口下移,去解他的腰帶。 祁順猛的按住路鹿的手,卻沒說話。 路鹿仰頭,濕漉漉的眼睛盯著祁順,難得撒嬌,“不行么……” 祁順喉結上下滑動著,糾結片刻,閉了閉眼,長嘆一口氣,“行,行,我們……回,回臥室……” 祁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突然就跟路鹿鬧到了床上的,總之意識片刻清醒之后又混沌了過去,輕柔的吻從路鹿的額頭一路向下,一發不可收拾。 “你做過嗎?” 路鹿突然一句話,把祁順嚇得醒了一點,他別扭著,“沒,沒有?!?/br> “床頭,自己拿?!?/br> “???”祁順開始還沒太懂,后來才明白,“哦,哦哦?!?/br> 拿到手那個小方盒子之后,祁順又開始難受,“你怎么有這個……” “超市湊單,隨便拿的?!甭仿购孟窬贫夹蚜?,微喘著回應他。 “真的?”聽路鹿這么說,祁順眼睛亮了亮。 “真的……” 祁順有些著急的打開那個盒子,他沒怎么研究過這東西,確實不太會用,最后好不容易搞清楚之后,更是急得都快哭了,“鹿……鹿鹿,這個,你這個好像……不太夠大……” 路鹿:“……” 嘆了口氣,路鹿湊過去把那東西扔到地上,過去勾祁順的脖子,“那不用了?!?/br> 整晚,意亂,情迷。 * 溫知賀接到簡凝的消息之后就著急的往回趕,都沒顧得上開了一半的會,他說不清楚為什么,路鹿確實去酒吧接個朋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他就是覺得心慌。 在路銘遇告訴他路鹿喝醉了的時候,他剛好正在往酒吧的路上趕,夜路溫知賀不敢開太快,但還是盡最快的速度去了,酒吧里沒有路鹿的影子,也沒有路銘遇的,他給路銘遇和路鹿打電話,都是處于沒人接的狀態。 溫知賀有點著急,卻又不知道自己還能去哪里找人,在那個酒吧里里外外找了很久也沒找到路鹿的影子。 最后還是快天亮的時候,打通了路銘遇的電話。 路銘遇好像是被他的電話鈴聲吵醒的,迷迷糊糊的,“喂,知賀哥,怎么了嗎?” “你姐人呢?我這找了一晚上都沒看見她的人?!?/br> “???”路銘遇還迷糊著,“行,那我去她家看看,可能是回家了吧,我姐醉了應該也沒事的?!?/br> “行,那我跟你一起去,可能晚點到?!?/br> 路銘遇簡單收拾一下就往路鹿的家去了,他昨晚只顧著林溪然了,完全忘了自己jiejie被那么扔在了酒吧里,還喝的爛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