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忍著點,不要叫(微h)
雖然明若平生也只見過一次活春宮,但,她覺得自己眼光已經被養刁了。 聽著外頭衣衫摩擦的響動,時而還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息、低喃,她一點兒都不動情,相反,隱隱還有些不耐煩。 什么時候能結束???真希望這個江城月的動作能快點,對著昏迷不醒,還懷著妖胎的妻子都能動色欲,他那張臉長得再好看,也讓明若覺得倒胃口。 不過她后背靠著的那只小兔子,似乎想得和她不一樣。 大概在江城月說葷話助興的時候,她的后腰就頂上了個物件,隔著兩叁層衣衫,照樣燙得她后背生汗。 這柜門可都關著呢,什么都看不見,就聽個聲,有什么好激動的? 黑暗中,明若不樂意的想用手去撥開那燙人的玩意兒,可才剛觸到少年的衣衫,他就像只受了驚的兔子似的,猛推了她一下。 明若躲不及,身子稍往前探了點,就把柜門頂開了一條縫。 暖黃色的光透進來的那一刻,空氣都安靜了下來。 江城月似乎是聽見了聲音,瞧那投在床帳上的影子側過頭來,明若瞬間捂住了嘴,后退著,將大半個人都壓進了少年的懷里。 眼下這種情況,他也不能再推拒,只好盡可能的也往后靠,整個后背幾乎快跟木板貼平了,可懷里,那越來越貼近的曲線,仍舊映入了他的腦子。 稍顯豐腴卻仍凹凸有致的腰,渾圓軟糯的臀rou,還有那纖細修長的雙腿,此時正一點點往他的腿縫之間擠進來。 越逼著自己不去想,在腦海里的身形就越清晰,到最后,出現在少年腦子里的明若,甚至連件蔽體的衣服都快沒有了。 此時,正全神貫注盯著江城月的明若,根本沒工夫搭理身后的少年。 她眼看著衣衫半褪的江城月披上了外袍,似乎是打算從床上下來,查看那聲響動的來源。她的腦子飛快轉動,連被撞破后,該用什么借口搪塞過去都想好了。 床上的女子忽然無意識的喃嚀了一聲。 本已經坐到床沿的江城月,立刻就將注意力投回了女子的身上,聲音微微發顫的撫著她的臉,深情道:“央兒,你聽得到我在說話,對吧?你知道是我,你知道是我……” 被當場抓包的危機過去了,明若不由長出了口氣,緊接著,她便感受到了頂在后腰上,已經硬到硌人的物件。 剛剛差一點就要被抓住了,他怎么反倒越來越興奮了?這小兔子表面看著正正經經的,腦子里裝著的都是些什么呀? 借著那束昏黃的光,她蹙著眉扭回頭來打量少年,只見他滿臉通紅的扭過了腦袋,圓滾滾的大眼睛里蒙著一層霧氣,似是快被眼前的狀況羞臊哭了。 明若舔了舔嘴唇,嗯,這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她勉強忍一忍吧。 不稍一會兒,外頭的男人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喘息聲從門縫透進來,在狹小的木柜里盤旋,比先前聽著真切了不少。 這對于白煜來說,也變得更煎熬了。 特別是貼著他的女人,還一個勁兒的借著門縫往外頭張望,前傾著腰,那大半的臀rou就將他的rou根托了起來。 每當她趴著柜門,左右換著角度的往外打量時,貼著rou根的臀rou便會跟著她,時左時右的擠壓敏感的柱身。 快感糾纏著他的思緒,不知不覺中,他的手已經搭上了女人的腰。 “怎么了?”明若好奇地回頭,用口型詢問著。 少年驚覺,慌忙松開手,那張小臉紅得都能滴出血來了,“沒,沒事?!?/br> 明若望著少年,回想起自己在春日yin宴圖里的經歷,不由,將他和在假山石后偷窺妻子通jian并自瀆的丈夫聯系到了一起。 這小兔子先前那么盡心盡力的救穆央,大概是因為喜歡她吧?所以,他現在聽著江城月同穆央歡好,才會欲恨交加,身體不可抑制的動情,臉上卻難過的都快哭了。 嘖,瞧著也挺可憐的。 明若將身處的木柜打量了一圈,這狹小的空間里擠著兩個人,手都快伸展不開了,他哪怕想自瀆也沒辦法吧。 她又回頭,瞧少年已經將大半張臉掩進了黑暗里,眸中更添憐憫。 “小兔子,”她伸手戳了戳少年的胸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們緊貼的下身,用口型比劃著,“我幫你?” 幫?幫什么?怎么幫? 少年的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緊接著,敏感的rou根就被兩瓣臀rou夾在了當間,雖然還隔著衣裙,但酥麻的快感,仍舊如無數道穿透身體的細絲般,將他激得弓起了身子。 所幸,外頭的江城月也正情到濃時,他那一聲難耐的喘息,并未引人察覺。 “別!”他貼上明若的脊背,整個瞳仁都縮緊了,“別,別動……” 他想掙扎,又怕鬧出動靜來會被江城月發現,可任由女人繼續這樣下去的話…… ‘就任由她繼續唄,不是很舒服嗎?’ 從心底傳來的聲音,讓他不禁渾身一僵。 ‘熬了兩叁百年,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你不覺得虧嗎?當年同你一道修行的兔妖們,現在都兒孫滿堂了,唯獨你,偏學什么清修道?功力不見漲,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連春季發情時,都得可憐兮兮的躲在山洞里自己解決?!?/br> 令他不悅的譏笑聲,仿佛就貼在他的耳畔。 ‘rou都到嘴邊了,還要繼續忍下去?行,那你就忍吧,反正,你這輩子也就只能做一只沒用的畜生?!?/br> 明若也不知身后的人是怎么了,明明一開始還在推拒,突然那雙手又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帶進了懷里。 她剛好奇的抬頭去看,少年又勾過她的下巴,不管不顧的吻了上來。 那親吻的方式十分生澀,就是兩片唇單純的貼在一起,哦,還是用力的貼在一起,都有些硌到她的牙了。 明若自然的拿舌尖去引他,在破開他唇齒的那一瞬間,抵在她股間的rou根明顯抖了抖,昏暗的光線下,少年瞪大眼睛瞧她,仿佛是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這熟悉的反應?難不成? 明若退開唇舌,貼到他的耳畔,伸手撫著他的臉頰,用微弱的氣聲詢問道:“第一次?” 少年輕若未聞的嗯了一聲,紅著臉將腦袋埋低,下巴都壓到了她的肩膀上。 “那你忍著點,不要叫?!?/br> 時至今日,明若還能回想起在山谷里收伏烏相時的場景,她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妖第一次歡好的時候都像烏相那么能叫,但眼前這種狀況下,她還是得做兩手準備。 這頭,聽她那么有經驗的給自己提要求,少年的心尖泛起了一陣酸意,他好歹是第一次,真的要和這個女人做嘛? 那頭,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被江城月發現的明若,已經把禁聲咒喚了出來。 “我……” 想反悔的少年才剛說了一個字,兩片薄唇便被一道符咒粘住了,所有的聲音瞬間,被堵回了嗓子眼。 “我會溫柔一點的,”明若的手伸進了他的衣衫里,毫不猶豫的捏住了貼著她股間的rou根,“小兔子,乖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