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合房啦!
[從這一章開始,rourou會越來越多的!] 出門時,沁兒總覺得心里不踏實,刻意多帶了幾人,可在半道上還是遭遇了不測。 單玉凝原是在道上走著,只覺得左側傳來拉弦開弓的聲音,單玉凝偏頭,只見是一根箭直直地向她飛來,她一時慌了神,本能地伸手想要去抓那箭,故而呆立著不動,好在新來的蜜兒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推到沁兒身上,那箭就狠狠地扎進她原先站的柱子里。 “真是好險?!鼻邇阂贿叿鏊饋硪贿呧止荆骸澳锬锊贿^進宮幾日,就有人這樣按捺不住了?!?/br> 單玉凝見蜜兒伸手要去拔那箭,只見那箭頭上綁了白色的字條,想來是有人在給她傳消息,她因不想讓蜜兒插足,連忙出聲喊道:“別動!” 蜜兒嚇得縮回了手,單玉凝起身拿了塊手絹包起來解釋道:“箭上可能有毒,還是小心為妙?!?/br> 單玉凝拔出了箭,下令讓人送去查驗箭的來歷,另一邊,悄悄地解下字條窩在手心里,尋了四下無人的機會才展開看—— 懷子,家亡也。 什么意思? 如果懷上了孩子,家就沒了? 莫不是提醒她,如果有孩子,那生來就是克他們家的? 一派胡言! 他們堂堂帝王家,擁兵無數,誰敢讓他家亡? 聽聞近來獻國動作頻頻,屢有進兵的趨勢,那是敵國探子也未可知,可是宮里又如何會混入獻國的探子? 思來想去,單玉凝決定還是把這張字條交給世子,畢竟涉及皇家安全,她一介女子也做不了什么。 世子儲宮外的人隔著輕薄的紗簾,見世子看著字條神色凝重,搖搖頭走開了。 真是個傻女人,都已經提醒到這個份上,她居然還能反助世子一臂之力。 也難怪,熱戀中的女人嘛,都是沒有腦子的。 “好啦?!笔雷佣⒅謼l思考良久,把身邊人的字跡一個一個回憶了個遍,還是沒猜到究竟是誰在給單玉凝通風報信,于是干脆把字條收起來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有什么事且明日再說吧?!?/br> 世子雖是把字條收起來了,但心情顯然是沒收拾好。 他的吻很冷,只是麻木地湊了上來,手上的動作也很機械,像是在履行什么義務一般。 單玉凝被如此冷漠的世子摸著沒了興致,也是木訥地逢迎著。 世子主動松開了她:“怎么?不想要?” “不是不想要?!眴斡衲椭^,為自己在合房前遞紙條讓世子糟心的事懊惱不已,“只是覺得情志未到?!?/br> “情志不到那就想法兒讓情志到?!笔雷诱f著便將她橫空抱起往外走。 單玉凝亂蹬腿:“世子邸下要去哪?” 世子含笑道:“既然昨夜在野外的興致極好,那今夜我們也去水榭亭那可好?” “別??!”單玉凝嚇得手腳冰涼:“今夜合房,明日六局的人可是要來收貞潔布的!若是在別處合房,豈不是叫人笑話死?!” 世子并不理會她的抗議,依舊抱著她徑直往一個方向走著。 那個方向不像是出宮的路,倒像是去浴池? 世子一腳踹開浴池的門,里面只點了稀疏的幾盞燭燈,但是潮濕的空氣里混合著一股幽幽的玫瑰香。 “下來?!?/br> 單玉凝勾著他脖子,聞言松開了他,滿眼委屈:“那你倒是放啊?!?/br> 世子輕輕地將她放下,腳觸到浴池,有種軟軟的冰涼,像是隔了一層什么東西似的,借著幽暗的燭火,單玉凝見到浴池邊灑了一圈玫瑰花瓣。 世子在擦著燭火準備點燈,單玉凝輕輕走過去道:“怎么不讓下人把燈點好?” “因為我想和你一起點?!?/br> 說著,世子環住她,抓著她的手開始點燈。 世子的掌心溫熱,單玉凝能感覺到他泌出的絲絲汗液,也能感覺到身后那個人的胸膛和心跳。 哪還有點燈的心思呢,她現在只想只想和那個溫暖的人潮濕地膩歪在一起。 但世子不許,她想要轉身,世子硬生生拽著她,強迫她繼續點著燈。 “乖,把燈點完?!?/br> 世子的聲音在她一側的耳畔沙沙的sao著她的半邊身子,另外半邊身子,則是因為世子逐漸摟緊的臂膀而變得疲軟無力。 當她感覺臀部的后面有個東西隱隱有漲起的趨勢時,她不想再等了,估計世子也等不住了。 單玉凝鼓起勇氣把手里的火吹滅,然后回身撲進世子懷里道:“一會再點吧?!?/br> “瞧你?!笔雷雍Φ溃骸昂锛??!?/br> 單玉凝解開他的袛褲,把那位已經抬頭的東西放出來道:“它不急?” 世子顧不上說話,起身將她撲倒在浴池邊,一口就吻了下去。 兩人水rujiao纏著,雖然都不大有房事上的經驗,也不知道該如何有技巧地吻著,但回歸原始的動物本能時,心里只有一個欲望——想要徹徹底底地在一起。 “進來吧?!?/br> 單玉凝低聲哀求著,世子松開吻得意亂情迷的唇,大口喘著粗氣道:“可以嗎?” 單玉凝昂頭吻了上去,雙手抱緊世子的頸子,發出含混不清的:“我準備好了?!?/br> 世子摸了摸她的下面,果真已是濕漉漉的。 一手揉著她的胸,一手扶著自己guntang僵直的龍根,想給二弟找一個溫暖冰涼的地方,便從她的小腹一直往下滑動著,想找到那個口。 單玉凝咿咿呀呀地叫著,發出似是難受的呻吟,世子怕她難受,趕緊停了下來,單玉凝卻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快進來呀?!?/br> 世子見她那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很想再挑逗一下,但自己下身漲得實在是難受,便加緊了尋找洞口的速度。 有一個地方,看上去是rourou的,但似乎卻可以探進去,想來就是那位置了。 世子挺直了腰身想要進去,不想只進去一個蘑菇頭,里面層層迭迭的rou便緊緊地束著他不再前進了。 世子懷疑自己找錯了地方,想要拔出來,但單玉凝卻在他抽動的瞬間發出了非常滿足的“嗯啊”。 單玉凝起身抱住了他,赤裸的下身險些把挺直的弟弟掰斷,但她似乎很享受在龍根上下摩擦的感覺。 他被單玉凝環著,只覺得弟弟有些礙事,像是把兩人隔開似的,于是再度挺著腰身把弟弟送進去。 “嗯啊……” 單玉凝一邊呻吟著,一邊主動往下坐著。 世子只覺得自己粗大的前半段給包得極其舒服,但是后面的一大段還在外面著實是難受。 于是將單玉凝撲倒了,一鼓作氣想把龍根盡數送進去。 單玉凝頓時發出慘叫:“啊——” 世子也覺得自己的龍根在她體內就像要被夾斷似的,想要拔出來,但又被那下面的小口死死咬住了動不了,只得低聲哀求她:“你放松一點?!?/br> 單玉凝狠狠抱著他,只覺得后背上的雙手guntang又用力,她的聲音只剩下了微弱的痛苦:“你不要動?!?/br> 看著她的眼里涌出淚水,世子這才意識到單玉凝還是處子之身,破身向來是會流血還會疼的。 可是這事本該在床上做,好讓處子血流到貞潔布上,供六局明日查驗,現在…… 世子想著,趕緊把旁邊扔下來的衣服拽過來,試圖墊到單玉凝身子底下。 單玉凝卻抱著他動彈不得,小手緊緊抓著他的后背,嗚嗚哀求道:“你不要動,好痛?!?/br> “我知道?!笔雷訙厝岬匚橇怂?,道:“可是我得把袛衣拿來當貞潔布?!?/br> 單玉凝這才想起貞潔布的事,只得放松了世子,世子輕聲安慰她道:“乖,你忍一忍好不好,我盡量下身不動?!?/br> 單玉凝乖巧地點了點頭,世子也果真如他所言,扭轉著上半身勉強夠到了衣服。 “來?!笔雷优牧伺膯斡衲钠ü?,手感極好,軟糯又有彈性,忍不住又捏了一下道:“抬起來?!?/br> 單玉凝已經感覺沒那么疼了,便向他做了個鬼臉,然后打算抬起屁股。 世子本了雙腿是支在她胯間的,龍根插了一半在她體內,偏偏是她這么一抬,袛衣是墊下去了,但龍根也隨著一抬盡數滑進去了。 “嗯嗯啊……” 單玉凝發出了一聲滿足,世子感覺兩人終于融為一體,不禁大喜,再次和她親吻起來。 單玉凝和世子亂吻一起,舌尖在彼此的口中交織打轉,只覺得下腹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熱流,而隨著她熱流的涌動,只覺得下面的那個東西又開始鼓脹起來。 世子喘著粗氣懇求她:“凝兒,我等不到了?!?/br> 單玉凝剛想問是等不到什么了,只覺得身體一空,然后又一個碩大的東西直挺挺地塞滿了。沒了一開始的疼痛,現在產生了一絲絲的瘙癢之感。 “嗯嗯……”單玉凝扭動著身子乞求道:“再進來一點?!?/br> “嗯?!笔雷臃鲋€有一大半在外面的龍根,只覺得里面又濕又緊,揉了一下單玉凝的乳道:“你倒是放松一點?!?/br> 單玉凝給他揉了乳,身體里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好像是全身的皮都軟了,只剩下面的口空虛,但乳又往外漲。只得抓著世子的手揉著自己的胸:“你再揉揉,你再揉揉它?!?/br> 世子輕刮了一下上面挺硬的小豆道:“本王忙著送弟弟,一會再管它?!?/br> 可話是這么說,世子的龍根硬是沒送進去半分,只得以退為進,慢慢地抽出來一截,然后再趁單玉凝欲求不滿的時候,一下子多送進去一截,但送進去的部分很快就又給小口死死咬住了。 “嗯嗯啊啊……你動一動,你動一動嘛?!?/br> 單玉凝扭動著身子,小手在空中亂揮,似乎以為這樣世子就會隨之動一動。 但世子現在下面被包裹著很舒服,感覺下一秒就想要尿出來似的,所以不敢動??蓡斡衲幌聛y摸到他的小腹,他頓時崩不住了,身體里一股sao動的欲望之火,敦促著他拔出來乘乘涼。 果真,龍根上面已經泌出乳白色的液體。 單玉凝起身急急地想要過來抓龍根,世子不讓,單玉凝撒嬌道:“哎呀,你倒是快進去呀!” 世子看著她那急的要哭的模樣,一手抱著她,一手扶著龍根直挺挺地全部戳了進去。 “嗯啊啊啊……” 單玉凝發出舒服的一聲長嘆,緊接著下半身去跟失禁了一樣,感覺流出了不少液體,但那液體滑過世子的子孫袋時,卻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感。 世子不想再等了,一把將單玉凝撲倒,也再顧不上她的哀求亦或是反應,顧自拼命抽插著。 單玉凝在他猛烈的攻擊下,沒幾下就感覺快要到達巔峰,發出“咿咿吖吖”滿意的叫聲,雙手用力地抱緊了他,雙腿也明顯地僵直了,隨著他的一次猛烈撞擊,單玉凝發出一聲長長而又滿足的“嗯啊啊……” 隨著下面傳來一陣緊致的收縮,全身上下也都一抽一抽地跳動著,世子被這種突如其來的緊致包裹得一下抑制不住地在她的體內xiele出來。 不像是小解時可以控制,幾乎是不受控的噴射出了一股憋漲在體內的液。 世子和她一起軟了下去。 單玉凝全身都像散了架一般,舒服的松軟了抱緊世子的手,雙腿也像是抽去了筋一般無力的癱在地上。 世子趴在她的身上,腦袋枕在她的胸口上,聽著她愜意的心跳。 世子主動去拉她的手,偏著頭舉起她骨節分明的手,像是在欣賞一件絕美的雕塑。 “多么纖細的手啊?!笔雷痈袊@道:“這樣的瘦弱的手,怎么能抱得動我們的孩子呢?” 提到孩子,單玉凝看著躺在自己身上的世子,心里涌起一種母愛的情懷:“女本柔弱,為母則剛。都是這么過來的呀?!?/br> 世子吻了她的頸脖道:“以后,要辛苦你了?!?/br> 單玉凝心底里涌起一種幸福,但這種幸福隨后被一張字條打斷了,她又想起那張字條上的字: 懷子,家亡也。 世子為何要在房事一結束就提到懷孕的事? 莫不是在世子眼中,房事不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倒是為了傳宗接代的必經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