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送你花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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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漆黑的眼睛寫滿慌亂。 又完全是少年模樣。 施翩看著他,聽著他詞不達意的抱歉,忽然沒有那么難過了。 她隨手一抹眼淚,咕噥:“誰因為他難過!你這個大傻子,大笨蛋,大木頭,大倔驢……” 她念念叨叨,掀起被子,蓋住腦袋。 陳寒丘看她躲起來的模樣,輕拍了拍被子,低聲問:“還要聽嗎?我可以講別的?!?/br> 施翩悶在被子里,悄悄擦著眼淚。 誰要聽這些傻子才會做的事。 作者有話說: 老三:我還沒吃上泡面。 -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是小周吖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3章 沒送你花 十二月的第一天,早上八點。 海上花境,1101戶的門鈴被按響。 門外,施富誠急得都忘了自己知道密碼,由施文翰提醒,他才想起來自己不用按門鈴這件事。 他連忙輸入密碼,輸到一半,門從里面打開。 “小乖?!”施富誠張口就喊。 話音剛落,他瞪圓了眼睛,一口氣堵在嗓子眼。 一身居家服的年輕男人神情平靜,身上是帶著小花的圍裙,深黑色的眼睛淡淡地看過來。 他點頭:“早上好?!?/br> “…………” 場面一時間陷入沉寂。 十分鐘后,施富誠和施文翰得知了最近發生的事。 施富誠很自責,最近施翩忙,他也忙,有陣子沒過來海上花境,不知道發生了這么多事。 好在施翩沒出什么事。 施文翰問:“人抓到了?” 陳寒丘:“昨天他在東川上線,我把ip提供給了警方,今天應該就能抓到嫌疑人?!?/br> 施文翰蹙眉:“怎么會選在昨天上線?” 如果對方準備昨晚對施翩動手,應該不會在動手前特地上線,這一步看起來似乎有些多余。 陳寒丘攥了下拳,道:“昨晚他想入侵liz的個人網站進行直播,他應該是想……” 他應該是想直播傷害施翩的畫面,讓所有人都看到。 陳寒丘話沒說完,施家兩人卻懂了。 對方想羞辱liz,想讓所有人看見她狼狽的模樣,這不是簡單的報復,更像是積怨已久。 可施翩剛回國,誰和她有這么深的仇怨? 施富誠氣得破口大罵,什么風度教養都拋到了腦后,恨不得現在就沖到派出所去。 施文翰臉色也不好看,他拉住施富誠:“叔,小乖還在睡?!?/br> 施富誠面紅耳赤,勉強冷靜下來。 出了這樣的事,他們暫時瞞著奶奶,免得老太太受到驚嚇,施翩是她的金疙瘩。 施翩是在工作中出現的差錯。 施富誠首先找的是查令荃和于湛冬。 于是,當時施翩睡到自然醒,走出房門,再到客廳,見到了一窩蜂的男人,還有一個無性別的機器人。 施翩愣在原地。 她上一次看到這么多男人,還是她母親姜萱女士找了十幾個大帥哥來看望失眠的她。 “……” 她的眼睛還沒睜開,就被迫清醒過來。 眼前分別是施富誠,施文翰,查令荃,于湛冬,以及在廚房面不改色地準備早餐的陳寒丘。 “……早上好?” 她干巴巴道。 施富誠一口一個小乖,一臉心痛地看她的臉、手腳,還要摸摸頭發,問有沒有哪里受傷,說爸爸馬上搬過來陪你。 這么念念叨叨了一堆,他忽然喊:“小查!” 查令荃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 他誠懇認錯:“是我的疏忽?!?/br> 施富誠豎起眉毛,看在大家都是成年人的份上,好歹沒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查令荃拎到一邊去訓。 兩人走后,施翩覺得空氣稍稍通暢了一點。 于湛冬看看施文翰,又看看施翩,自覺地去了廚房,把時間留給施翩的家人們。 施文翰看著剛睡醒的施翩,臉蛋睡得紅紅的,一雙眼睛嬌憨靈動,看來晚上睡得不錯。 “怎么樣?”施文翰直接問。 施翩揉了揉發,往沙發上一縮,隨口道:“沒什么事,當時嚇了一跳,現在好多了?!?/br> 施文翰見她狀態還行,便沒多問。 “陳寒丘怎么在這里?” 他問起別的。 施翩眨眨眼:“他在追我,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畢竟他也符合我的要求?!?/br> 施文翰瞥她一眼:“并不符合?!?/br> 施翩瞪著眼:“哪里不符合?” 施文翰:“他有情史?!?/br> 施翩:“……” 她干巴巴道:“他的情史就是我?!?/br> 施文翰看著有點呆的meimei,神情慢慢柔和,笑著揉揉她的發,叮囑道:“這兩天在家呆著,別的事不用管?!?/br> 剩下的事,是施家的事。 這一上午,家里可謂是雞飛狗跳。 施翩一吃完中飯,便借口躲到畫室里去,機器人先生看看吵鬧的男人們,再看施翩,它猶豫片刻,跟在施翩身后。 走到門口,機器人先生便停住了。 平時施翩的畫室不讓人進。 施翩對家里的機器人們格外寬容,她一拍機器人先生的手,順道把它拽了進來。 避難的時候,就先不管規矩了。 進了畫室,世界頓時安靜下來。 機器人先生看了眼四周,禮貌地問:“施翩,我可以在里面走動嗎?我不會動你的畫?!?/br> 施翩擺擺手:“你隨意?!?/br> 施翩并沒有畫畫的欲望,她躲到休息角,無聊地翻著畫報,開始她休假的第一天。 以前休假她總是全世界亂跑,今年難得在家呆著。 東川太冷,她完全不想出門。 上個月的畫報,她這個月才有時間看。 施翩隨便翻了幾頁,停在某一頁。這一頁是“東川小梵高”的個人采訪,從他開始學畫畫,再到現在。 一路看下來,他在重現他父親的夢想,失去了自己的人生。 他甚至沒有自己的名字。 施翩沒看過他的畫,今天難得有興致。 她起身,到落地窗前,在自然光線下看他的畫,看了一陣,很難找出有什么優點。 畫畫對他來說,似乎是痛苦。 熱烈的顏色和場景也藏不住他內心的壓抑。 施翩想起查令荃說的話,翻到所謂和她主題相似的幾幅畫,抽象的表達衍生出無數不同的理解。 從他的畫中,很容易看出他本人對于她畫作的理解。 他似乎……有些憤懣? “是他啊?!?/br> 施翩喃喃道。 正這么想著,畫室的門忽然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