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女王的網戀對象是魔尊 第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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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會想起對他們來說最痛苦的事情,然后陷入情緒之中無法自拔,直到憑借自己的能力掙脫,或者小蜘蛛停下,又或者他們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情感昏厥過去。 但是仍舊有些人受到的影響很少或者根本沒有受到影響,對著小蜘蛛發動了攻擊。 一直團在旁邊的小史萊姆突然張開了自己的身體,像一張餅餅一樣,擋在小蜘蛛面前,無論是子彈,還是能力者的能力,陷入它的身體之后就像陷入了沼澤,瞬間沒了生息。 “它能夠吸收的傷害應該是有限的!繼續!” 有人大聲道。 他們既然已經到了這里,就斷無退縮的道理,必須要殺死小蜘蛛還有江恬,三大基地聯合在一起,可不是為了過來逛街的。 但凡還能清醒,并且可以控制自己的人,就咬牙強撐著爬了起來。 小蜘蛛比他們想象中要強,而且竟然還有幫手,這實在是太稀奇了,同時也太危險了,必須要……必須要徹底的解決它們! —— 江恬感覺自己在融化。 她記得蟲化蝶的過程里,繭子里的蟲就會逐漸融化,變成一灘像是營養液一樣的東西。 蝶從中獲得重生。 她的發展方向,難不成就是蝴蝶一樣的存在嗎?那看起來好像不是很兇。 江恬胡亂的想著,融化一樣的過程里很不舒服,甚至有一些痛苦,就像一個人,被打斷了骨頭,攪碎了內臟,鼓鼓囊囊的皮囊底下,只剩下了一堆rou泥。 得快一點,再快一點才行,因為如果那些人類找上門來的話,小蜘蛛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它會保護江恬,直到人類們死去,或者它死去。 可是江恬答應過那個從未謀面的母親,她會保護小蜘蛛,像一個‘母親’一樣的保護它。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意志力的驅使,江恬感覺自己融化的更快了。 她像浸泡在自己融化出的液體里,很溫暖,莫名的想起了跌入化學廢料池的小丑,又想起了曾經泡過的溫泉,疼痛讓大腦飛快地轉動著,只能去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 太慢了…… 太慢了! 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更快的進化,更強的軀體! —— 小蜘蛛且戰且退,一邊往后走一邊撈起碎了一地的小史萊姆,它的恢復速度變慢了一些,半天才蠕動著身軀,重新聚成一團。 而且看起來有點蔫蔫的。 而小蜘蛛更甚,它人類的半截軀殼本來白白嫩嫩,閉著眼的時候看著像極了普通的人類小女孩,但此刻,它的左邊手臂不見了,肚子上多了兩個洞,其他的小傷更是數不勝數。 蜘蛛的半身也只剩六條腿了,到處血rou模糊,眼睛也瞎了一半。 但是小蜘蛛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沉著的后退,一路退到了二樓樓梯口。 到此處就退無可退了,因為它后面就是江恬。 本來江恬只是在直徑一米左右的大繭里,而此刻那個繭悄無聲息的膨脹到已經觸到了天花板。 一眼望去就能看到雪白的繭子里有一個奇怪的影子,正在緩緩的蠕動。 看久了甚至還會有些不適。 小史萊姆緩了緩,然后吧唧糊在了小蜘蛛身上,尤其是糊在了傷的嚴重的地方,它的軀體一部分化為了液體,滲入小蜘蛛的軀體里。 傷口rou眼可見的在愈合,就是小史萊姆看起來更頹了一點,身軀都縮小了一圈,軟噠噠的掛在小蜘蛛身上。 “沖??!勝利就在眼前!”有人沙啞著聲音喊,他們損失也很慘重,但損失越慘重越不能停下來,這就是沉沒成本。 一群人瘋了一樣的往樓梯上沖,接下來就是慘烈的rou搏,鮮血和殘肢齊飛,小蜘蛛幾乎是以傷換命的打法,它的下半身本來覆蓋著一層堅殼,現在已經全都破碎了,殼底下都是rou和內臟,血流了一地。 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能夠堅持到現在,大概是因為它曾經想要這么做,卻不能這么做,然后失去了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 如今它有了能力,如果還要再失去第二個重要的人,那么活著和死去,區別似乎也不是很大了。 高層的那個黃毛兒子幾乎看傻了,他沒有想到小蜘蛛竟然如此強,三個基地加起來,四十多個頂尖強者,一碰面就有五六個弱的哭崩在地。 幸虧有強大的能力者組織了反攻,斷絕了小蜘蛛的控制,剩下的才清醒過來。 然后一路推進來的時候,死了十幾個,才把小蜘蛛傷成這個樣子,這還是因為他們的人多,以亂拳打死老師傅那種氣勢,如果只有十幾個人,可能早就團滅了。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懼。 明明……明明是他一只手就可以輕易擺弄,隨意傷害的存在,怎么會…… 因為被父親寵愛,甚至溺愛到了已經不知天高地厚的地步,所以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恐懼的黃毛,撕心裂肺的催促著裕安幸存者基地的強者:“去殺了它!快去殺了它!” 這導致裕安幸存者基地死亡的人數反而是最多的,明明他們一開始的打算是削弱其他兩個基地來著。 直到現在,小蜘蛛傷痕累累搖搖欲墜,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氣,看起來又有了一些底氣。 “你們快點??!它這不是快不行了嗎!” 被催促的能力者們心中其實都很憤怒,因為如果不是仗著有一個好爹,就憑他這種廢物,早被人打死了,還有資格在這里叫囂,讓別人去送死? 混亂之中江平生也摸了進來,小蜘蛛認識他,畢竟被江恬帶著去見了幾次,因此略過了江平生,他竟一路摸到了附近。 那個巨大的繭子還在膨脹,里面像盛滿了液體一樣,微微搖晃,他的meimei在里面。 江平生像著了魔一樣的盯著繭,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 此刻小蜘蛛已經退無可退,它很憤怒,憤怒于明明都已經變成了怪物,但它居然還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存在。 憤怒的小蜘蛛聲音聽起來甚至有些凄厲,它搖搖欲墜,卻不肯再退后一步,此刻已經有一個能力者撲了過來,他的手臂完全變成了劍的形狀,直刺小蜘蛛的腹部。 江平生離得不遠,本能的想要沖上去。 小蜘蛛對于江恬來說,可能會很重要。 她很孤獨吧,成為了怪物的meimei很孤獨吧,而小蜘蛛是可以陪伴在她身邊的存在。 然而,所有人的行動都在這一瞬間停止了,小蜘蛛揚著頭,在凄厲的嘶吼,變成了劍的手臂距離它的小腹只有十幾厘米的距離。 沖過來的人停在了半路,連站在最后面只會叫囂的黃毛,都閉上了不斷張合的嘴巴。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只繭上,因為它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充多了氣的氣球,繭壁變得很是薄弱,就像下一秒就會破裂。 這個下一秒來的很快,一個很輕微的聲音響起以后,巨大的繭破裂開來,沒有液體涌出來,只有一只巨大的,幾乎填滿了整個二樓的白色蟲子,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咔嚓,蟲子的背部裂開了長長的一條縫隙,緊接著,兩只柔軟的翅膀緩緩的鉆了出來。 第39章 末世第三十九天 我一向溫柔,善良 那是一對很奇怪的翅膀。 曾有人諷刺甲方, 說他們想要五彩斑斕的黑,那么這對翅膀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五彩斑斕的灰白。 上面布滿了奇怪的紋路, 那線條每延伸一段,似乎都在變成不同的顏色,繞啊繞,最后繞成了一只巨大的,扭曲的眼睛。 哪怕多看一眼,都會讓人想要嘔吐,頭痛欲裂。 尤其是翅膀還濕漉漉的, 像是剛剛從羊水里鉆出來的一樣,那雙柔軟的翅膀,以極緩慢的速度在所有人的面前展開,兩邊各一只形狀扭曲的眼睛,似乎凝視著在場的所有人。 不知道是誰先嘔吐了一聲, 緊接著嘔吐的聲音此起彼伏,只有江平生還仰著頭,緊緊的盯著那雙翅膀。 從巨大的蟲子里,慢慢的鉆出來的, 是那個擁有著四只眼睛,櫛齒狀觸手的漂亮少女。 和之前不同的是, 她的皮膚表面覆蓋的那一層就像鱗粉一樣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了,柔軟的皮膚白的有些透明, 她的手臂變成了很正常的樣子, 只是微微抬起的時候, 會有無數觸須從她腋下悄無聲息的鉆出來,密密麻麻的涌動著。 江平生眼睛瞪得圓圓的,幾秒鐘之后飛快的沖了上去, 脫下自己的外套籠蓋住了赤·裸的少女。 詭異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不少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絕望,還未完全從蟲體里鉆出來的少女振動了柔軟的翅膀,她的翅膀正在逐漸變得堅硬,足以抵抗風霜。 在這個扇動的過程之中,有雪一樣的鱗粉逐漸的抖落下來,落在一邊的小蜘蛛和小史萊姆身上。 然后慢慢的融了進去,本來看著都快奄奄一息的小史萊姆,立刻有了精神,血rou模糊的小蜘蛛,身上的傷口也在逐漸的恢復。 更重要的是,少女在說話,她發出的聲音像極了像極了某種昆蟲的嗡鳴,聽起來柔軟又刺耳,等她聲音落下,過了沒有多久,還在嘔吐的一群人類們就發現,有什么東西從遠處而來了。 有受到的影響稍微小一點的,想要沖上來殺了江恬,他認為江恬剛剛進化完畢應該是最虛弱的時候,需在此刻,給她致命一擊。 但他跑出去沒有兩步就跪倒在地,扼著自己的喉嚨跪在地上,不斷的發出喀喀的聲音。 先是綠色的藤蔓刺穿了墻體,緊接著是骨骼一樣的尖刺,和獸型的巨爪,它們將墻體上的洞擴開,然后涌入了進來。 數不清。 涌進來的怪物數不清。 幾乎都是很強大的怪物,其中甚至還摻雜著三四個領主,平日里王不見王的領主,在此刻卻十分和諧的站在一起,用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中間的江恬。 像人在看待神。 那些剛剛嘔吐完,精神稍微恢復了一點的能力者們,一轉頭就發現他們被包圍了。 其中最害怕的人是那個黃毛,他只不過想來圍觀小蜘蛛的末路,竟然卻走上了自己的末路。 這不合理。 江恬從殼中完全的脫出,巨大的翅膀緩緩收攏,她左手攬住了小蜘蛛,右手撿起小史萊姆,垂落的復眼里看不到任何的情緒,倒是兩邊的單眼之中還留有一些冰冷。 “我應該殺死你們,就像你們之前想做的事情一樣?!?/br> “但我是一個溫柔的,善良的人,所以在此我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完成了我提出的要求,那么剩下的人就可以活著離開這里?!?/br> 在場的能力者,身上不帶傷的都少見,被這么多怪物團團包圍,說不定此刻還有更多的怪物源源不斷的趕過來,想要活著離開?幾乎變成了奢望。 因此,在江恬說出那番話以后,所有人的眼中都迸發出了一點希望。 雖然有可能是因為怪物想要折磨他們,想要看他們自相殘殺,才故意這么做的,但萬一呢? 江恬聲音很軟,其中夾雜著一點飛蛾振翅,和昆蟲低鳴的聲音,但仍舊很軟。 “你們其中有三個人,曾經虐殺了我只有八歲的女兒,現在把他們交出來,你們就可以離開這里了?!?/br> 她微微一笑,那張充滿了非人感的臉,美的驚心動魄,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感覺到了精神恍惚。 只有黃毛發出了一陣尖叫聲,看向了自己的父親:“爸爸!爸爸救我爸爸!” 他不叫還好,一叫,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很顯然,他就是那三個人的其中之一。 高層臉色青白,可能是被兒子的智障cao作給氣到了,但同樣也很清楚,哪怕藏得好好的,兒子也很難活過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