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邀請的代價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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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的轉換很容易讓大家就清楚,雖然人還是同樣的姿勢,但是在光亮的教室里坐著的蔣東歌確實是在考試沒有錯。一陣鈴聲后,教室里的同學開始交試卷,只有有心事的蔣東歌還坐在位子上,直到他后座的劉雯走過來搭話,他才反應過來。 回答一聲,起身交卷,蔣東歌回頭就有些匆忙的拎著書包準備走人。 這讓一些還在收拾書包的同學錯愕,“這小子今天怎么跑這么快?” 大概是沒有同學知道蔣東歌家里的事。 走出校園,蔣東歌在一個分叉口上猶豫了兩個紅燈的時間,然后踏上了跟昨天相反的那條。 這條路到達的,是一個看起來就十分高檔的小區。 蔣東歌卻沒進去,他繞著這個小區轉了三圈,然后把車頭一轉,在大家以為他要放棄的時候,他停在了一家洋快餐店前邊。 進去隨便點了點東西,蔣東歌找了個地方坐下。把吃的東西擱置,他取出書本,做出準備做作業的架勢。 然而身邊有兩位客人卻十分的吵鬧。 那是一對母子。兒子看起來三四歲,一直再纏著mama要這要那,母親則是一直在好聲好氣的哄??粗@對組合,蔣東歌一臉失神。 這是影視作品中很常見的拍攝手法,雖然俗套,但效果十分直觀。觀眾對蔣東歌在母愛方面缺失的猜測似乎有一半是可以成立的了。 幾個剪影一過,趴在桌上熟睡的蔣東歌乍然從夢中驚醒。當他抬頭一看發現天已經黑了之后,他是立馬收拾東西跑了出去。 這次因為著急,蔣東歌對于那個他一直望而卻步的小區不再猶豫。熟門熟路的來到樓下,他將自行車鎖好,然后慌忙的跑到快要關上的電梯前,搭了一下門。 電梯里只有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女人,她看到蔣東歌的時候,稍微愣了一下。 蔣東歌朝她說了句不好意思,然后一邊喘著氣,一邊伸手摁了一下18樓。 和一個陌生人在封閉的空間里相對,總是會有些尷尬的。 年輕女人這時忍不住偷瞄了蔣東歌一眼。 鏡頭這時也靈活的轉變成了她的視角,從五官,身體,四肢,鏡頭由上至下,都做了相當露骨的特寫。 這種慢鏡頭十分讓人把持不住——因為演繹蔣東歌的,是無論從哪里來看都找不出瑕疵的李易銘。 聽見旁邊有觀眾的低呼,坐在靠前位置的【銘牌】們有一種與有榮焉感。 李幼榮的長相是絕對經得起細看的。 有些粉絲就低聲嘆道:“這種少年感,真的讓我想到了伯恩啊?!?/br> 同樣是在電梯里,同樣是通過別人的視角凝視……朱宇聽到身后觀眾的討論,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那個世界第一美少年伯恩啊。 拿著筆在筆記本上寫了些什么,朱宇回頭四下望了望,發現有不少觀眾都跟電影里的這個女人一樣,忍不住紅了臉,忍不住看呆了。 “?!钡囊宦?,電梯到了18樓。沒有發現自己被偷窺,蔣東歌十分自然的走出電梯,然后掏鑰匙進了家門。 在他換完鞋走到客廳后,一個穿著圍裙的中年男人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看到蔣東歌,沒露出別的情緒,只是十分平靜的說了一句:“回來了?!?/br> 蔣東歌有些抗拒的轉過眼,點了點頭。 這時,他本來鎖上的房門又被人用鑰匙打開了,觀眾跟著蔣東歌回頭一看,發現來的正是剛才在電梯里的那個女人。 不少觀眾心里“哦嚯”一聲,這下有意思了。 女人看到蔣東歌,愣了一下。 蔣父不清楚他們在進門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他直接開口問:“醬油買回來了?” “嗯?!庇跐M門,一邊把手里的塑料袋遞給蔣父,一邊毫不掩飾的盯著蔣東歌看。 蔣東歌以為她是稀罕,便介紹道:“這是咱兒子?!?/br> 于濤尷尬的笑了一聲,“長得真好?!?/br> 蔣父沉默了一下才回:“像他媽?!?/br> 進門后一直沒說話的蔣東歌這次很大聲的開口了,“你別提我媽!” 蔣父眉毛一橫,脾氣頓時就來了,他用更大的聲音嗆回去,“你一回來就想挨揍不是?” 于濤縮了縮脖子,她看了這倆父子一眼,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蔣東歌嗤笑一聲,他抬起頭,直視著蔣父道:“你打啊,最好像打我媽那樣,把我打死算了?!?/br> 這句話像是戳到了蔣父的痛處,他鐵青著臉,只在嘴里罵了一句“兔崽子”后,就沒別的動作了。 蔣東歌的眼睛里這是已經影影有了淚光。不過他也沒掩飾,用大拇指擦了擦從眼角滑出的淚后就轉頭對于濤道:“阿姨,您真年輕,我今年十七,請問您有二十七嗎?” 脾氣上頭的蔣父這次直接把手里炒菜的勺子一扔,轉身走人。 蔣東歌也不在乎,他勾唇挑釁的看了于濤一眼,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在學校里給所有人好印象的男同學,在此時變得有些刻薄起來。 ? 作者有話說: 決定了,明天真的要搞一波事情。 第76章 少年殺人犯 蔣東歌家的客廳經過一下忽明忽暗的處理,突然變成了一張放在雜志上的剪報。 周圍電話鈴聲此起彼伏,人來人往,觀眾很直觀的就能看到這不是報社就是雜志社。 故事進行到這里,洪飄開始把心提到嗓子口,她用力的抓了抓身邊李幼榮的胳膊。 她很擔心,她接下來的處理會不會讓觀眾接受。 李幼榮感觸到她緊張得有些發抖,便把自己另外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拍了拍。 這種無聲的安慰讓洪飄定了定心,但當她看到放有蔣東歌家客廳的那張剪報被拿起送到楊紅面前時,她還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黑暗中,她聽到電影里那個角色說:“楊姐,您讓我幫忙整理的那幾個未成年殺人案的資料我大概弄了一下。然后就是最后一個蔣東歌的那個案子,因為當時曝光率太高,媒體流傳出很多的版本,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所以具體還是要您親自去案發地調查一下?!?/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閉上眼睛后,洪飄覺得自己的聽覺反而更加靈敏了。在這位龍套角色說話說到一半的時候,她就聽到了從觀眾席那邊發出來的sao動。 “我的天,我沒聽錯吧?” “少年殺人犯?蔣東歌?” “這一下是跳了幾年???怎么我就沒看懂呢?!?/br> “蔣東歌剛才說他十七歲,就算他未成年,但是他殺人還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啊?!?/br> “他不會因為缺愛想不開把繼母殺了吧?” 剛有人提出這樣的猜測,電影里拿起剪報翻出蔣東歌照片的楊紅就搖了搖頭,“殺害親生父親的畜生居然長成這樣……簡直是人不可貌相?!?/br> 觀眾席那邊再一次炸開了鍋。 就有護主心切的粉絲忍不住大聲開口,“什么畜生啊,這電影……” 李幼榮聽著那邊的sao動越來越大,他看著銀幕上自己的照片朗聲說了句“安靜”。 觀眾席那邊靜了一下,然后似乎是那個剛才情緒激動的粉絲帶著哭腔委屈的喊了一聲“銘銘……” 現在可不是慣著她們的時候。李幼榮架起腿,摸了摸臉頰說:“不看就出去?!?/br> 這句話后,觀影現場算是真的安靜下來了。 這里可不是家庭影院,有遙控器可以想暫停就暫停。拋開剛才那個小插曲不談,楊紅在收拾好手中的資料后,就帶著公文包來到長途汽車站。汽車在高速公路上行駛的時候,她抽空給女兒打了個電話:“喂,萌萌,mama今天要出差,所以不能去學??茨懔?,你要聽老師的話。上課不要做小動作哦……同學怎么會欺負你呢?是不是你小氣沒有跟她們分享自己的玩具?……什么,他們還打你?萌萌,說謊可不好,無緣無故的他們怎么會打你呢?你要乖,要體諒一下別人知道嗎?好,不哭了,跟mama親一個?!?/br> 講完電話,楊紅身邊的一個大姐忍不住跟她搭訕,“孩子跟你說她在學校被欺負了?” 楊紅一邊把手機放包里一邊點頭。 大嬸笑了一下說:“這種話別信,我跟我兒子打電話的時候也經常聽他這么說?,F在小孩機靈著呢,就想用這種方法引起大人的注意力?!?/br> 楊紅挺贊成這種說話,她搭腔道:“都是六七歲的孩子,心眼能壞到哪里去呢?” 這樣的一個插曲,好像僅僅是為了讓楊紅在途中不再寂寞。 跟這位大姐告別,在中途下車。來到少年犯蔣東歌所在的那座城市,楊紅轉悠了幾圈就按照資料和地圖找到了他之前念得那所高中。 學校還是那所學校,老師也大部分是那些老師,而學生,早就換了一茬又一茬。 找到蔣東歌當年的班主任陳濤,著實花了楊紅一番力氣。 起初她并沒有表明自己的來意和身份,然而等她在辦公室里說完“我是《青少年心理與健康》的記者”這句自我介紹后,她敏感的發現整個辦公室的老師看她的眼光都不對勁了。 尤其是班主任陳濤的反應尤其的大。她直接站起來指著門,大聲的吼道:“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還沒弄清楚情況的楊紅就被一名看起來身強體壯的男老師“請”出了辦公室。 她透過玻璃窗從外往里看,只看見陳濤低著著趴在桌子上哽咽,一些女老師也跟著抹起了眼淚。 楊紅有些不明白,她不過就是做了個自我介紹,為什么事情突然就變成這樣了?難道他們知道自己是為了調查蔣東歌而來的?但是為了個喪心病狂的少年犯,他們也沒必要這樣啊。 無奈之下,楊紅只能去找校長。 校長也沒見她。他只是拖人帶來一個口信:要是是為蔣東歌的事,就直接去公安局吧。 被這整個學校老師與領導的態度弄的云里霧里,楊紅下午的時候,還真的就去了公安局。 接待她的是一名熱心的男警員。他先是給楊紅倒了杯水,然后請他坐下,“是為了蔣東歌的案子來的?” 楊紅點頭,她一邊取出資料一邊對警察說:“是這樣的,我是《青少年心理與健康》的記者,我正在做一期關于少年殺人犯的專訪。這次來打擾,我也只是想深入了解一下蔣東歌的那件案子,然后與讀者探討一下,到底是在怎樣的成長環境中,才讓這么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變成手刃親父的殺人狂魔?!?/br> 警員聽完這句話后,遲遲未接。 這種謎一般的沉默讓楊紅想起剛才被老師吼“滾出去”之前。 然而事實上這位警員只是笑了一下。 “看來你們果然不知道?!?/br> “不知道什么?!?/br> 警員搖了搖頭,他站起來,從后面的檔案柜里拿出來一個文件夾。 “如果可以,請你用最真實的文字,把這個案子重新曝光吧?!?/br> 楊紅看著他遞過來的文件夾,有些好奇的翻開。讀過一兩頁后,她的臉色就不太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了警員一眼,然后直接把檔案翻到了最后一頁。 用手指著那一段“判,被告人蔣東歌殺人罪名不成立,當場無罪釋放”,楊紅整個人渾身都在發抖,“這……這是怎么回事?蔣東歌不是殺害他父親的兇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