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年神醫吃瓜日常 第17節
只是不知道能從張春華身上刷到什么技能。 況且,張春華身上的這問題不是針灸能解決得了的,得用藥。 她能給白國富家媳婦熬藥,也能給張春華熬藥,可張春華的表姐、大姨來了呢?難不成她還能讓人住在白家莊,等治好了病再走? 因此,得選擇另外一種藥物類型了——藥丸。 相比起藥劑,藥丸就便捷多了。 給她添的麻煩也多了,藥劑的話,她只需要裝模作樣的熬煮一下就行,藥丸得把藥材磨粉再用蜜來調和,一層一層的把藥粉裹上去,經過層層工序之后才能做成大蜜丸。 她還得去買一套專業的中醫制藥工具來掩人耳目。 不過為了多刷一些技能,費點力氣也值得。 ? 作者有話說: 明天上夾子,更新會在晚上23:01,三更噠 第22章 燒山火 張春華激動萬分地給家里打了一通電話,原本預想中的痛哭流涕感天動地等催人淚下的場面并沒有出現,她媽在電話那頭的表現實在是出乎張春華的意料。 “春華啊,你說的是真的嗎?可別遇到個江湖騙子。咱在城里都沒遇到能治好這問題的醫生,你在鄉下能遇到?可別被人騙了還數錢!” 張春華一噎,反問道:“媽,你這是不相信我么?我是你閨女,我還能害你?” 張母沉默了片刻,就在張春華打算再追問幾句的時候,她改了話頭,“哎呀,春華,媽不是不信你,媽就是覺得你涉世未深,沒什么社會經驗,很容易上當受騙?!?/br> “咱這毛病,之前看過多少醫生了?中醫西醫都看了,藥吃了,偏方也沒少吃,可哪個管用?媽早就泄氣了,說不定這壓根就不是病,是體質問題呢!” “春華,既然你說你遇到了這個好醫生,那你就先治著,等你治好了,媽再同你姨表姐說,不然萬一治不好,你表姐不是得白跑一趟?人家還以為咱們是誆她們呢!” 張母說的這話合情合理,任誰來了都挑不出點錯誤來,可張春華依舊十分受傷。 她哭了一路,邊哭邊同白敏倒苦水,“敏敏,你說我媽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相信我?要是蔣蕓不靠譜,我會打電話同她說嗎?她這就是對我的不信任!” “我本來也不信蔣蕓的,可她一下子就看出我是天生體寒的問題了,之前找了好多醫生,只有那幾個醫術和口碑都特別好的老中醫才能說出這個原因來……蔣蕓的醫術肯定厲害,我媽怎么就不信呢?” 白敏滿腦門的黑線,反問張春華,“你一開始不也不相信蔣蕓嗎?” “不信是人之常情,要是隨便來個人一說就信了,那是傻子?!?/br> “等你被蔣蕓治好了,有你這么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在,你再同你-媽說蔣蕓的醫術好,這才有說服力?!?/br> “你說這才多大點事,你怎么還哭上了?快別哭了,再哭我都要聽煩了?!?/br> 道理大家都懂,可有幾個人是完全講道理的? 尤其是在這情緒上頭的時候。 直到趴在了白敏的炕上,張春華還在抹眼淚。 蔣蕓準備好銀針,按照醫療模塊給出的指引,一針一針扎了進去。 所有針都扎好之后,她按照醫療模塊的要求施展了最后一個cao作——手掌輕拂過所有的針尾。 細若纖毫的銀針被這么一拂,就好像是被風吹過的草原,每一根銀針都以一種奇異的韻律顫動了起來。 這種韻律并非整齊劃一,而是各有各的節奏。 白敏瞪大眼睛看著那些此起彼伏的銀針表現出來的震顫方式,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為什么只是朝著一個角度拂了一遍銀針,這些銀針就會東倒西歪地亂顫。 這不科學! 而張春華的反應就大多了,她還拼命忍著,額頭上的汗珠卻一粒一粒地滲了出來。 張春華緊咬著牙根問蔣蕓,“蔣蕓,這,這,這,我為啥感覺被針扎過的地方燒得慌?” 蔣蕓坐在一旁,從白敏跟前的小盆里抓了一把瓜子磕著,說,“感覺燒得慌就對了,我給你扎針的這種手法,叫燒山火。你想想山火燒起來的樣子,是不是火勢一陣強來一陣弱?這種針法最適合你這種寒氣入體的情況了?!?/br> “你忍著些,會越來越熱的。想要治好你身上的病,這只是個開始?!?/br> 張春華:“……” 她聽著蔣蕓的描述就覺得腿軟。 什么叫會越來越熱的? 什么叫這只是個開始? 你就不會說點好聽的話?哪怕是騙人也行??! 蔣蕓頓了一下,繼續解釋說,“你的問題得分為兩步來,一步是把體內的寒氣化掉,你這會兒發出來的汗就是寒濕的一種。第二步則是把你體內自身的陽氣生發機能激發出來。你先天陽氣不足,就算激發出自身的陽氣生發機能,依舊需要時時服用一些進補增益的食物和藥物,后面只要補益做的好,就不用擔心寒疾復發的問題?!?/br> 她解釋的這段時間里,張春華感覺身上的皮rou都要熟了,她牙花子都在抖,“敏,敏敏,你,你幫我看一下,我背上是不是著火了?我怎么,怎么感覺悲傷的皮都燒燒燒燒燒,燒焦了!” 白敏掀開張春華的衣衫看了一眼,疑惑地說,“沒有啊,就是出了點汗,看著和之前沒什么變化?!?/br> 張春華這才稍稍放了點心。 不就是忍一會兒嗎? 她能忍。 忍到頭暈目眩,張春華實在忍不下去了,她見蔣蕓嗑瓜子嗑得香,用手背虛虛擦了一下汗,眼巴巴地,“我這還得扎多久?得扎幾次啊……” “山火燒七次,一次燒三刻鐘。然后就是吃藥,三天吃一次,一次吃七粒。一直吃到立冬停藥。等來年開春了,接著吃,七天吃一次,一次吃三粒。這樣長期服用下去。自己數著日子,吃夠七年,就可以停了?!?/br> 張春華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苦瓜色。 “七年啊……這得七年才能治好?” “嗯,不過燒完七次山火之后,你的身體狀況就和普通人差不多了。就把你的身子比成房子。假設外面冰天雪地,屋子里的人想要取暖,就得把門窗封好,不讓冷風進來,還得在屋子里生一把火,這樣才能徹底暖和?!?/br> “像你這樣的情況,屋子里的火把本來就是滅的,門窗還漏風。燒山火就是先把漏風的地方吹進來的寒濕給祛除出去,往后吃藥就是把門窗補好,把火把點燃。要是燒完山火之后感覺身體好很多了就不治了,用不了多久就會打回原形?!?/br> “對了,扎針我不收你錢,買藥的錢你自己出啊,別想白嫖我?!?/br> 想到張春華好像曾不止一次在白敏這邊白嫖過,蔣蕓心里稍稍羨慕了一下白敏和張春華的關系,而后便滿臉嚴肅地給張春華打了個預防針。 她拒絕被白嫖。 蔣蕓說完之后就回屋睡覺去了,她在避難所里定了個鬧鐘,等時間到了就過來給張春華起針。 張春華也漸漸習慣了身上那火燒火燎的感覺,她沉默著想了好一會兒,突然出聲同白敏說,“沒想到蔣蕓還挺好的,我之前一直覺得她性格孤傲還看不起人,真打交道之后才能發現她的好?!?/br> 白敏看著張春華身下那被汗水浸濕的床單,氣得腦仁疼,“蔣蕓性格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再這樣搞我,我的性格肯定不會好?!?/br> “我這床單統共也沒用了幾天,還沒打算洗呢,你就給捂了一大片的汗。我告訴你,等扎完針之后,你就在我這兒給我換洗床單,不僅得把這張床單給洗干凈,還得給我換上新床單?!?/br> 白敏越想越氣,太陽xue突突突地跳,“張春華,我真是服氣了,你往后能不能不過來給我添亂?我是你朋友,不是你-媽,不可能一直跟在你后面給你收拾尾巴??!” 她嘴上不饒人,實際上也沒硬是要讓張春華給她洗床單的意思,只是嚇上一嚇過過嘴癮,自個兒把床單扒下來鋪上干凈,舊床單都墊到張春華身下,又說,“你這不是得扎七次針?我告訴你,就這么一次能在我屋,下回你愛帶著蔣蕓到哪兒就到哪兒去,別再給我添亂?!?/br> 張春華委屈巴巴地哦了一聲,繼續背著一身銀針思考人生。 她想不明白,白敏為什么突然就變了呢? 她同白敏的相處方式從沒變過,為什么白敏之前從來不吼她,現在這才沒幾天就吼了她好幾次呢? 張春華想不明白。 —————————— 蔣蕓在屋子里小憩了一會兒,聽到避難所的鬧鈴響起,她起身去西屋給張春華身上的針都起了,一本技能書出現在她眼前——《樂器(口琴)天賦,低級,可擴展,可提升》。 蔣蕓眉頭一挑,默不作聲地在擴展與提升前面的雙選框上都打了勾,她沒想到張春華身上居然還有樂器天賦。 雖然這樂器天賦只是個低級。 但低級并不代表差,很多人身上都沒有樂器天賦的,低級天賦已經能算是‘小有靈氣’的那種類型了,練會一種樂器之后起碼能夠震驚半條街那種水平。 一個醒目的紅框突然出現在她眼前——所需能源不足,星河避難所能源嚴重透支,進入節能模式(除倉庫及醫療模塊之外,全部停用),待星河避難所儲能至樂器天賦擴展升級完成后將恢復常規模式。 蔣蕓:“……” 她深吸一口氣,突然意識到剛剛那兩個選項框的問題,如果只是升級的話,那應該是把口琴的天賦升級到完美,用不了多少能源的,可擴展呢? 該不會是擴展到所有的樂器上吧……那她接下來這段時間可有得受了。 張春華見蔣蕓好像在發呆,出聲問,“蔣蕓,我什么時候開始吃藥?” 蔣蕓回神,關掉面前那個醒目的紅色警告彈窗,看了張春華一眼,張春華臉上的氣色明顯要比之前好了不少。 剛遇見張春華那會兒,張春華還沒被曬黑,因為體虛的緣故,臉色白的過分,等下地幾天后,被曬黑的張春華因為體虛而呈現出了灰敗的膚色,這會兒雖然沒白回來,可膚色明顯看著健康了不少,屬于黑里透紅。 “等針灸結束吧,往后每天都針灸一回,然后抽空你同我去一趟衛生所,看能不能把需要的藥湊齊,如果湊不齊還得去鄉鎮醫院甚至是縣人民醫院買?!?/br> “你這個藥不能熬,得做成藥丸,我沒有做藥丸的工具,所以得買。你看是怎么弄?是你出買藥錢和買工具的錢,我做好藥丸之后給你,不收你別的錢,還是制藥的工具錢我出,針灸費和制藥費這些另算?” 這一瞬間,張春華的臉色有點發僵,“啊……還得花錢???” 蔣蕓滿腦袋問號,“不然呢?我給你治病還得我倒貼錢?”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2-28 15:34:55~2022-03-05 16:09: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葉蘿莉、跡部景吾我男神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3章 蔣忠 張春華哪里能想到,蔣蕓會把話說的這么明白? 她臉皮明顯抽筋了一下,然后期期艾艾地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身上錢不多,想著能省一點就一點。你幫我扎幾針又沒費多少工夫,不收錢行不行啊,買藥錢我出,你幫我制一下,或者你告訴我怎么制成藥丸子,我自己來……” 蔣蕓靜靜地看著張春華。 此時的張春華臉上寫了四個字,可憐巴巴。 好像她不答應就是不通人情心腸冷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