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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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林亂摟住脖子也不老實,老實想往上拱,舔的林亂的手濕漉漉的。 蘇凌然看了一會兒,從后面拉喵喵的項圈,讓它不要撲在林亂身上。 這狗太活潑了。 喵喵有點畏懼蘇凌然,連拼命搖著的尾巴都慢了好些,垂著頭有些喪氣。 林亂安慰的揉了揉它的大腦袋。 沒事兒,它又不看門,就是讓它愛怎么長就怎么長。 蘇凌然聽了這話倒是勾了勾嘴角。 你比我強。 林亂有了事情做,跟蘇凌然也有話可以說,倒是比從前關系好了許多。 蘇凌然時不時還會教林亂些拳腳,最近看林亂基礎打的差不多了,這些日子正教他槍法。 蘇凌然手上功夫,最好最熟練的就是槍法,他的槍法是這些年在戰場上廝殺出來的。 別的拳腳功夫大多在戰場上沒什么施展的空間,但槍法不一樣,這是大開大合的兵器,最適合戰場上使用。 其實蘇凌然沒想到這事兒會這么順利,畢竟林亂看起來就不像是能吃下苦的人,他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扮黑臉,去強迫林亂去學、去練。 左右禮部尚書家那小子都能cao練出來,沒道理林亂這么好的孩子不如他。 但他也沒想到林亂就這樣順順利利的堅持了下來。 蘇凌然所做的不過是把無字營的課程都減到最輕,然后再逐漸恢復。 林亂無比迅速的適應了這種生活,幾乎沒有排斥,雖然他的表現不是里面最出色的,但他做的很好,現在對戰也偶爾也能占到上風。 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蒙括配合他被摔出去,摔出去之后再翻滾一下停下來,顯得反而更輕松。 蒙括幾乎是無字營所有人的噩夢,他力氣太大,眼光又準,如果林亂是只貓,那他一伸手就能抓住林亂的后頸rou,如果他不配合,就沒人能跟他對練 ,但對上其他人,林亂還是很有優勢。 林亂喜歡用腿,蒙括就專門強化他腿部的力量跟技巧。 告訴他哪里是人體的要害,哪里不能碰,又告訴他怎樣用力才最好,簡直是當兒子一樣無微不至。 還時常跟林亂玩一樣過招。 連蘇凌然都覺得有了蒙括省了不少功夫。 在安排林亂在無字營的鋪位的時候也是把所有人的位置都打亂了,把林亂安排在蒙括那間屋子里。 無字營的房間是四人一間房間,房間很寬闊,放兩張大床,一張睡兩個人,通鋪一樣,夠人在上面打滾,足夠兩個人睡。 為了防止拉幫結派,無字營經常換鋪位,這次換房間也沒人覺得有什么不同。 直到林亂抱著自己的被子,上面還摞著一個大包袱來到cao場的時候才有人驚訝的呼哨了一聲。 這聲呼哨把無字營八成人都叫了出來。 雖然是夏天,無字營也都有被褥,但是鐘叔還是念叨著不能凍著,別的小主子不喜歡,這是小主子抱著睡的,給林亂帶了三床被子。 還不算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鐘叔把林亂最喜歡逗喵喵的一個小沙包也塞了進去。 硬是差點堆滿了馬車,還是蘇凌然悄悄讓人拿下來一些。 即便如此,林亂還是高高的抱了一懷抱東西,最上面的包袱搖搖晃晃的。 喵喵跟著他,嘴里叼著一個小包袱,背上還背著一個。 七八個少年圍過去,七手八腳的把林亂的東西接過去。 林亂你要來這里住嗎? 這里面是什么??? 你怎么把冬天被子也帶來了? 林亂老老實實的挨個回答。 嗯,從今天起在這里睡。 又挑出來一個包袱,塞進旁邊一個人懷里。 那里面都是被子衣服,這里面是點心,鐘叔說給你們帶的,待會分一分。 冬天被子早晚用的上啊,早點帶了以后就不用帶了。 蒙括叼著根草不知道從哪走了過來。 伸手拿了一個大包袱,掂了掂,單手甩在了背上。 我看見你的名字還以為他們瞎分呢,誰知道你還真的來了。 接著吐了嘴里的草,招呼他們。 來來來,往我屋里搬,都跟著我來。 他們對換地方這種事很習慣,差不多都已經收拾好了,只有林亂來的遲。 林亂那屋里除了蒙括還有個林亂認識的君須惜,因為今天換地方,下午跟晚上是沒有訓練的,一堆精力旺盛的小子四處亂跑,各個屋里轉悠,君須惜沒跟他們鬧,他捧著一本書,在門口借著廊下的燈籠光在看。 林亂看了一眼封面,只看懂了最后兩個字兒,叫什么什么兵法。 蒙括他們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留下林亂面對一堆包袱跟被子。 林亂先把被子都翻出來,三床被子擠在床上,把那邊蒙括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都壓在了下頭。 他看了看,這邊抬抬那邊疊疊,擺擺弄弄好久都覺得無從下手。 君須惜嘆了口氣,收了書。 走到林亂旁邊,把一個包袱塞進林亂懷里。 去整理一下這些小東西。 而后君須惜就三下兩下疊好了那床冬被,整整齊齊的放進角落的柜子里。 又把另外兩床疊好,遲疑了一下,問道。 這兩床你睡那一床? 林亂指了指左邊的,直到君須惜要把另一床放柜子里,才忙道。 這個也要。 君須惜狐疑道。 你蓋兩床被子? 林亂支支吾吾的。 就是蓋一個,另一個抱著。 君須惜臉上帶了些笑意,光線昏暗,林亂沒有看見。 君須惜很快收拾好了幾床被子,轉頭看林亂,林亂把包袱打開,零零碎碎的小東西攤了一地。 喵喵叼著一個包袱,也擠到林亂身旁。 君須惜挑了挑眉,又塞給他一個包袱。 好,你接著打開這個。 接著去收拾林亂地上攤開的一堆。 * 等到了晚上,林亂收拾完,或者說君須惜收拾完之后,屋里幾個人都回來了,蒙括跟林亂一個床,君須惜跟那尚書公子胡樂一個床。 喵喵被發配到院子里大狗的狗窩里。 胡樂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臉上時時帶著笑,讓人感覺他什么時候都快快活活的,總有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跟有意思的游戲,變戲法一樣總是掏出各種各樣的東西,肚子里有說不完的故事,說話也有意思,林亂很喜歡跟他說話。 林亂小時候跟周煙睡過一段時間,不跟周煙一起就哭鬧,后來被碎衣硬生生改了過來,后來就一直自己一個人睡。 這是林亂第一次跟同齡人住一個屋子,多多少少有點興奮。 他學著蒙括他們洗漱完,老老實實換好褻衣褻褲,他動作慢,剛在床上坐好,就已經熄燈了。 外面有人巡邏,抓到有動靜要受罰,所以一到時候蠟燭就被人吹滅,一屋子吵吵鬧鬧的聲音也都立刻消失。 林亂也跟著屏息。 時候有點早,他還不困,心里惦記著胡樂剛剛給他說了一半的鬼故事,悄悄拖著被子下了床。 摸到床沿就往上爬。 林亂動作不小,胡樂借著月光也看見了,床有些高,林亂往上爬本能就去找東西抓,正好抓到胡樂的腳。 胡樂就笑到差點岔氣,小腿夾住林亂的腰,把他提上來。 在林亂耳邊咬牙切齒的小聲道。 你別撓我腳心,你過來做什么,老大揍你了?就算你那么矮,過來也太擠了。 林亂抱著被子往胡樂被窩里鉆,也小小聲的跟胡樂咬耳朵。 你才矮,我才不稀罕你這小地方,你跟我說完,那水鬼最后怎么了? 說的最后,胡樂只借月光都能看見林亂眼睛亮晶晶的。 胡樂認慫。 祖宗,你真是我祖宗。 你祖宗想聽完那水鬼的故事,行嗎? 他們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怎么說都是一個屋子,誰說句話都跟裸奔一樣,都能聽著。 蒙括聽了就忍不住笑噴了一下,又立刻忍住了,君須惜一側頭就看見他面色猙獰的咬著被子,又狠狠搖了搖腦袋。 跟喵喵咬骨頭玩兒時的表情神似。 林亂有點害羞,往胡樂被子里又縮了縮,只露出半張臉,和一雙亂轉的大眼睛。 胡樂撐著胳膊坐起來,一低頭就對上林亂的眼神。 蒙括最后從那邊床上跳過來,從里面薅出來林亂,扛著就走。 得了得了,大晚上的聽什么鬼故事,明兒起來再聽,睡覺睡覺。 第98章 林家幼子 林亂也不動, 他抱著被子,蒙括扛著他,只顧著咯咯的笑, 也不去想鬼故事了,蒙括把他放下, 林亂自己在大床上滾了一圈,安安穩穩的窩在自己那一頭。 半晌又用腳丫子去夠蒙括,床有些大, 還往那邊爬了爬才夠著。 他學著胡樂叫蒙括。 老大老大。 蒙括一聽就知道林亂有什么事兒, 平日這小子傲氣的很, 都是直呼他名字,讓改了好幾回也沒低頭,只有有事兒要蒙括幫忙的時候才一口一個老大。 見蒙括不理,林亂又往那邊挪了挪, 兩只腳丫子一起踩在蒙括大腿上。 蒙括去撓他腳心, 兩只白白嫩嫩的腳丫子才隨著一陣咯咯的笑聲縮回去。 蒙括十分冷漠。 快放。 林亂很小聲的回答。 我餓了。 蒙括忍不住爆了粗口。 艸。 林亂這回也不太好意思了, 扭扭捏捏的抓著被子角。 想吃rou。 蒙括狠狠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一邊起來拿了塊什么,塞到林亂懷里。 大晚上的吃個鬼的rou,只有燒餅, 吃完快睡。 林亂也不嫌棄, 很滿足的啃, 燒餅不大, 但是很耐啃, 啃著啃著就睡了,啃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還有一大半。 林亂這燒餅啃了一晚上,早啃夠了,想吃軟油條,但是周煙從小教他不能浪費吃的,林亂一開始就沒想到扔了,他趁蒙括不注意,早上吃飯的時候又塞到他的粥碗里,然后跑了。 蒙括嘖了一聲,看著碗里的燒餅,邊緣一圈小牙印,然后不聲不響的就著粥吃了。 * 日子就這么過的飛快,林亂就這么待在無字營,抽條了不少,一雙大長腿更好看,從前他身上的rou是軟的,現在都緊致了不少,腰也勁瘦。 無字營的衣服沒有那種寬大的袍子,都是騎裝胡服樣式,靴子腰帶,這么一上身,身條就出來了。 一排排,很是賞心悅目。 林亂皮膚天生白,稀奇的是曬了這么些天也沒曬黑,倒是常常把脖子曬脫了皮,鐘叔聽說了,藥膏一罐子一罐子的往無字營里送,送到最后無字營人手一瓶。 蒙括也有一瓶,他沒用上幾回,僅有的幾次就是按著林亂給他涂脖子。 他對林亂總有種責任感,其實蒙括對無字營里的人都挺照顧,出于一種照顧自己手下小弟的心態,他挺護犢子的,雖然平日該打打該罵罵,關鍵時候卻不含糊。 但無字營里面大都是硬漢,生命力都很旺盛,不用怎么管,就連胡樂都很耐cao。 林亂不是,他三天兩頭的出狀況,蒙括對他的印象就是那種精細的瓷娃娃,拿的力道都要輕輕的。 不像無字營里那些混小子,想怎么摔怎么摔。 對練的時候都擔心誰跟他對練的時候用大了力氣,他就碎了。 所以他不讓別人亂來,自己當林亂的對手,覺得力道技巧都可以了才讓林亂跟別人過招。 他平日也對林亂很照顧。 像現在,教官要他們挺直腰背,大太陽底下站著,蒙括都招呼林亂去背對著太陽的地方。 只是今日剛站了沒一會兒,就來了一個小兵,跟教官耳語了幾句,而后林亂就被叫走。 可能是cao心cao習慣了,看見林亂被叫走,蒙括頓時替林亂緊張起來,艸,林亂這個吃軟飯的終于被發現了? * 那邊林亂被叫到了蘇凌然的大帳,臨時在大帳的屏風后面換了一身衣服,頭發也散開來,他不會編辮子,還發現沒有拿腰帶,穿好衣服散著頭發出來找腰帶。 我腰帶呢? 旁邊的侍衛忙遞給他。 林亂低頭綁腰帶,蘇凌然就站起來給他扎好頭發。 一會兒我們進宮,你不要緊張,只是接個旨。 他頓了頓,又道。 看見了誰也不要害怕,總歸我還有得幾年能活。 蘇凌然動作很輕,他怕扯疼了林亂。 林亂忙著弄腰帶,胡亂應了幾聲。 蘇凌然就笑了。 罷了,你且記住,沒人能讓你受委屈,皇上也不行。 林亂正整著衣服,許是要面圣,這衣服有些繁復,看起來布料有些飄逸,其實有些厚重的感覺,摸上去倒是舒服,就是扣子編的太精細了。 蘇凌然自然的接手過去,他手好看的很,雖然手心生著繭子,摸起來yingying的,但是十指纖長,很靈活。 看了一遍林亂沒有出錯的地方,這才帶著林亂出去。 蘇凌然能乘馬車走官道直接到宮門口。 馬夫剛停下,林亂就先跳了下去。 恰巧碰上姜子瀚從旁邊的馬車里出來。 姜子瀚倒是笑意盈盈的,打開折扇,半遮面龐,他掃過林亂,最后看向蘇凌然,蘇凌然在,他沒有越過蘇凌然先向林亂打招呼的規矩。 在這里都能碰見蘇將軍,真是湊巧。 蘇凌然手搭在林亂肩上,讓他站在自己身后,自從林亂從他的莊園被蘇慢連夜帶回來,他與姜子瀚的結盟就自然破裂了,他懶得跟姜子瀚糾纏,也懶得跟他虛情假意的做面子功夫。 蘇某先行一步,殿下隨意。 林亂本來還想跟姜子瀚打個招呼,蘇凌然快步走了,還牽著他的手,只能快走幾步跟上。 等蘇凌然走遠了,來迎接姜子瀚的公公才啐了一口,扇風點火道。 殿下,這區區一介武夫竟敢不將殿下放在眼里,在宮門口就敢如此放肆。 姜子瀚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你口的區區一介武夫,手里可有著鄭國七成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