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幕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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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鄭碩這么說,盧一男上前一步,喊道:“你敢動目標動物一下,你們一個也別想站著從這里出去!” 顯然鄭碩的話激怒了盧一男,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看著盧一男因為太在乎自己的貓的安危而流露出了本心,鄭碩之前的慌張瞬間消散,轉而滿意地笑了起來。 我走上前去,捉住盧一男的胳膊,小聲說道:“你不要沖動,鄭碩現在不過是無計可施了才會這么說,他不會拿目標動物怎么樣的。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我可以確定他沒有權利隨意處置目標動物,否則,他早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與我們交手的時候才來做威脅?!?/br> 盧一男聽了我的話,點點頭,退了回來。 鄭碩見情況有變,臉色瞬間又沉下來,但仍不死心地說道:“怎么樣?你們現在把陳光祖交出來,我們的交易還算數?!?/br> “不要做夢了,”我高聲喊了回去“你現在手上根本沒有任何籌碼,我們就算直接闖出去,你又能拿我們怎么樣?” 鄭碩聞言,氣的握緊拳頭,渾身不住地顫抖著。 但是他沒有反擊,也沒有下令重新朝我們攻過來,這更加證實了我的猜測,他沒有權利主導這場戰斗。 可是,為什么他沒有這個權利? 他是反變種人組織的創始人,只要他一聲令下,要處理掉他們手上的目標動物應該易如反掌才對啊。 還是,他在等待什么? 這時突然一個小個子男生從洞口飛速跑了過來。然后在鄭碩耳邊輕聲說著些什么。 鄭碩得了消息,臉上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小個子男生退下之后,鄭碩挺直腰板,朝我們走近了兩步,整個人突然有了底氣。 “我的援兵到了,這一次,你們輸定了!” 鄭碩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洞口方向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接著一群全副武裝的軍人模樣的人一路縱隊走了進來。 來的人都穿著統一的制服,手中配著各種型號的槍支彈藥,他們在反變種人組織成員的外面又圍了一圈。 看樣子。足有五百人。 而且。不同于反變種人組織這樣自發的毫無戰斗力的學生,這些人,一定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軍人。 “雇傭兵?” 盧一男在我身邊小聲自言自語道。 “他們怎么會有能力找到雇傭兵來?”高石也是一副困惑的模樣。 現在我們的情況急轉直下,原本勝券在握的我們?,F在幾乎沒有一起闖出去的可能了。 “如果拿我們的身軀做rou盾。拼死保陳院長出去?;蛟S還有一線希望?!备呤谖疑磉呎f道。 “不,”陳院長沉聲說道“這樣你們太冒險了。不如先讓我跟他們走。后面再做打算?!?/br> “不行,”我堅定地說道“你現在跟鄭碩走,那就是真的羊入虎口了。我跟盧一男可以將皮膚硬化,或許能頂住,一陣,你們可以趁機從我們身后逃離?!?/br> 我說罷,看看盧一男,期待他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然而他卻完全沒有在聽我們講話,而是鐵青著臉,緊緊盯著洞口的方向,眼神是我從未見過的冰冷。 “阿男”我將手輕輕放在盧一男的手臂上,期望他能給我一些回應。 但他并沒有轉頭看我一眼,只是看著洞口,胸口劇烈起伏著。 “你怎么了?”我再次開口,有些擔心起來。 “你們是受誰指使?” 盧一男突然沖著前方吼了起來。 我嚇得一個哆嗦,看看他視線的方向,又看看他,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說,你們是拿了誰的錢?替誰辦事?” 這次我才明白過來,他是對著遠處的雇傭兵在喊話。 遠處站成環形的士兵也明白了盧一男的問題,有些迷茫的互相看了一眼,卻沒有人打算回答他的問題。 鄭碩看著盧一男,冷笑了兩聲,說道:“我說盧一男,這都什么時候了,你為什么還要糾結在這種” “是不是盧軍!” 盧一男根本沒有要理會鄭碩的意思,再次朝著雇傭兵的方向喊了出去。 這一次,對面不再是石沉大海,站在遠處的士兵開始交頭接耳起來,就連鄭碩的臉色也變得異樣的難看。 看來,被盧一男說中了。 這群雇傭兵是受雇于盧軍沒錯。 所以,這就是鄭碩一直以來都不敢擅自行動的原因嗎? 在他的背后,有著另一個幕后黑手,他幫助鄭碩招兵買馬,成立了自己的組織,甚至于現在公然動用雇傭兵來對付我們? 這個盧軍,難道是盧一男的父親? 山洞里一時間響起各種議論聲,所有人都或是困惑或是動搖,唯獨盧一男一動不動地現在那里,視線始終沒有從遠處的洞口挪開。 “盧軍!” 盧一男突然一聲吼,整個山洞瞬間安靜下來,只聽到他的回聲在洞里回蕩。 “你出來!” 又是一聲吼,震得山洞都跟著回蕩起他的聲音。 “我知道你就在這山洞里,你既然做得出這種混賬的事情,又有什么好藏得呢?” 這時,盧一男緊緊盯著的洞口處傳來一陣笑聲。 這聲音就是盧一男的父親沒錯了。 伴隨著笑聲,盧父從遠處的陰影里緩緩走了出來。 “不愧是我的兒子,居然一眼認出了我的人?!北R軍說著,臉上掛著笑,眼神卻異常冷冽。 “我不是你的兒子?!北R一男冷冷得回道。 盧軍聽到這樣的話,收起笑容,眼角微微有些抽搐。 “為什么?”盧一男絕望地說道“我已經和你斷絕父子關系,為什么你還是不肯放過我?” “我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盧軍說著,語氣竟然緩和了下來,帶著些求和的意思“我甚至因為知道你在乎自己的貓,連那些目標動物也沒有讓他們動一下” “你到底想要什么?”盧一男打斷了自己父親的話。 “我想讓你回來,你是我的兒子,就算陳光祖曾經在你身上動過手腳,但你始終是我撫養長大的,你身體里流著我跟你母親的血,為什么現在你卻要選擇特工學院那種可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