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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我的素素?!彼莺莸匚撬?,蠻橫而強硬地楔入她的身體,“你只能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br> 她早已支撐不住,雙手抵在他胸前妄圖推拒,“你別太過份?!甭曇粢呀涇浀貌怀烧{,可是眼底卻還留著絲清醒與固執。 他沒有停下動作,反而低頭咬她的耳垂,“還記得我以前怎么疼你?”將節奏放緩可力道卻大了許多,即使咬唇忍著,卻還是被頂弄得輕吟出聲。 “素素?!彼谒呡p喘著,沙啞而誘人的聲音,“你喜歡這樣的,是不是?” 她的指尖掐進他厚實的背部。她清楚地知道他要的不僅僅是她在生理上的屈服,更享受于征服她的意志。 不滿她的沉默,他的動作越發蠻橫而凌厲。她受不起這樣的折騰,妥協似地將腿纏上他聳動不止的腰,這樣包容的姿態無疑給他莫大的激勵,越發地起興。 “告訴我,你喜歡這樣?!彼€不死心地循循善誘。 冷不防她仰起頭吻他,將他的舌勾在唇間輕吮著。情迷意亂之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壯實的身體顫抖起來,仿佛要將所有都傾灌進她身體里,“素素,素素……” 粗重的喘息漸漸趨于平緩。他拔開她汗濕的發,吻她,“像現在這樣就好,我們重新來過?!彼腴]著眼仿佛是睡著了,可是腦袋卻靠在他心口,低聲問道:“真的能重新來過嗎?” 他心猛地一跳,幾乎欣喜若狂,“只要你想?!?/br> 她沉默了許久,說:“那么,就從我們結束的地方開始,重新來過?!?/br> “我們回安省?!?/br> ☆、第十九章 晨曦微露時她便醒了,身邊的男人睡得很熟。 即使是睡著了他的眉也總是微微蹙起,像是有什么不滿意。再仔細看看,嘴角邊的紋路似乎又深了些。 手指在那紋路上來回幾下,冷不丁被他張嘴咬住。指尖觸到濡濕的柔軟,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身子。 他伸長手將她撈到身邊用雙腿夾緊,舌在她指尖轉了一圈才松開,問她:“跑什么?”她輕輕扭動一下,“我喘不過氣?!?/br> 他臉上浮起少有的懶怠神色,半瞇著眼睛看她,“我稍一松手,你就跑遠?!钡皖^輕吻她的頸,“昨晚睡得好?” 仿佛腳心被他的指輕劃而過,后脊處竄過一陣麻癢。她軟在他懷里,將臉埋在他心口,聽他在耳旁低語:“你昨晚說,想回安省?!彼]合的眼睫微微一顫,極輕地‘嗯’了一聲。他沉吟片刻后,說:“過了這么久,也可以回去了。只是……” 在等待他停頓的這段時間里,她努力不讓自己的心跳與呼吸紊亂。終于等來了他的后句:“不如等年后,給我些時間布置好新居?!彼檬种甘崂硭陌l絲,似是自言自語:“回安省也好,以后每天回家我都能看到你?!彼墓ぷ髦匦氖窃诎彩?,忙碌起來時他幾乎每月都要在安省江城兩地往返數趟。路上來回奔波勞累不必說,更浪費了時間。 他征詢她對新居的意見:“你習慣清靜地方,不如住瀾香園?!彼龑@個似乎一點不關心,“你決定吧?!笔种竻s在看不見的地方狠狠掐緊被角。 瀾香園未改名前叫畔月灣,曾經是安省有名的爛尾樓盤,雖然地段極優但其中債務關系盤結復雜,無人敢接手。那時她還任職易氏總經理,力排眾議將它接手下來。費盡心思梳理好債務債權,擴園改建完畢便能重新包裝推市。但在臨門一腳之時被人曝出打短樁、收受回扣的黑幕,雖然最后查清是無良記者與地痞勾結意圖敲詐。但卻避免不了她這個項目負責人首當其沖被問責,如果不是父親的舊屬力保,她在那時就已經被踢出局。畔月灣項目最后花落易筑,被他一口吞下。 他本就是個戒備心重的男人,她不得不思量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才提出這個建議?是真出于宜居考慮,還是純粹的試探。 她理智地保持沉默與冷靜。 “我在瀾香園里留了套最好的,雖然很少住但平常都有人打理?!彼氖种篙p輕點著她的耳垂,“雖然花園沒有這里大,也沒有暖房,但是外圍有成片的竹林植被,空氣非常好。晚上若是沒下雨,可以清楚地看到月亮和星星?!虚g有下沉的庭院,圍著玻璃幕墻,可以在那里擺上棋桌殺上兩局?!?/br> 他說到這里忽地停下來,手指扣著她的下巴抬起,“還記得嗎?你有次發火,把我收的圍棋藏起來,我尋得焦頭爛額?!?/br> 她心虛地躲避他的目光,“不記得了?!?/br> 他開始清算舊賬,“那副棋是上好的云窯子,康國手挑戰大師杯時用的。我費了番功夫才弄到,結果轉眼不見,急得我差點報警?!钡皖^咬她的唇,恨恨道,“你那時還裝模作樣地幫我一通好找?!?/br> 她終于開口,聲音細細地:“你那時氣得臉色發青,我嚇壞了。怕拿出來你會揍我,只好裝傻?!?/br> “我怎么可能真對你動手,”他長嘆一聲,“不過那次以后我才發現,你的口風很緊,守得住秘密?!?/br> 她的心忽地一跳,背后便有細細的汗滲了出來。 他的臉上猶帶著忍俊不禁,“直到清理魚缸的時候才被人發現缸底卵石里埋著的棋子,有幾顆都長了苔,滑不溜手?!?/br> 她安靜地躺在他懷里,聽他說著過往舊事,適時應付兩聲。這樣持續到了日上三竿,他猶戀戀不舍,“明天我就回安省了,你多陪我一會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