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8)
導演助理緊張的擺手:不,不用。 導演助理(T_T)/~~:要,要怎么和男神打招呼?我的老天鵝,我明明距離他這么近,我,我卻根本不敢跟他說話! 赫連瑾抱著兒子,注視著那緊張的快要暈過去的小助理道:我太太的節目是晚上幾點鐘? 九點零八分。導演助理一個立正站好說道。張導說,汪老師的節目很精彩,太早了,后面會出現后繼無力。本來是準備安排到八點多的。 汪澤^_^:這莫非是傳說中的教官訓話? 跟張巡說,我們不會耽誤晚會時間,晚會之前一定到。 是。導演助理同志就差給赫連瑾敬禮了。 咦,老張,我怎么覺得剛剛給汪澤抱孩子的那男人有些眼熟?副導演在汪澤一行離開后,從別的地方竄過來暗搓搓的問道。 張導演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其他豎起耳朵的人,冷聲道:能同時驚動好幾個部門一號的人物,你覺得會是什么樣的人物?事實上,他之所以能這么確定,也是因為剛剛耳機里面,臺長親自跟他說赫連先生進了會場,讓他們該干嘛干嘛,不要驚動任何人。否則那樣的人,一旦被認出來,他怕是整個會場里的頂級大腕也把持不住要上去套近乎。 嘶!副導演倒吸一口氣。 張導看了一眼十八般武藝被安排的時間,笑了笑,繼續道:汪澤也不是個簡單的,這種人,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則,在哪里都埋沒不了。 張導。導演助理眼睛紅紅的走了過來。 張導看他的眼睛,有些傻眼,心說:這特么,咋滴還哭過了? 剛剛好像沒人欺負你吧?張導雖說一直在關注舞臺,但是赫連家那樣的人物來了,他又派了人過去,不可能不關注。 助理一說這個,眼淚又要下來。就在他們一班人馬要了傻了的時候,他才滿臉花癡道:赫連先生跟我說話了。 眾人(;): 張導有種想揍人的沖動。醞釀了好一會兒,干脆不理會他了。 可剛剛跟男神說話了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跟人分享,于是他自己就在一邊,嘀嘀咕咕的將剛剛赫連瑾說的話復述了一邊。 等他復述完,一班人要不是場合不對,都要笑趴了。 眾人:這特么也是跟你說話? 等等,太太?副導演注意到對方話里的用語? 聽他這么一說,張導演和身邊的攝影等幾位工作人員也是一愣。 汪澤與赫連瑾一起回家,路上不免談到最近發生的事情。像是期末成績,《誤入》的票房,以及他每年都要腌制的特制臘rou。 已經腌制完了?赫連瑾道。 汪澤點頭:我還以為那種特殊的豬rou會有很多,結果也就那么點。做的細致了點,耽誤了些時間,不過結果也是好的,昨天我就讓蘇管家弄了一些做了,味道不錯,你晚上也可以嘗嘗。 好。有了這些,就夠了。好東西,我們自己吃。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話,或許數量真有點多,但是有人幫忙,我只負責主要環節,就有點少。這種rou,每年只能做一次。做少了,有點可惜。我,我爺爺說,這種臘味,不僅僅是臘味。你,嗯,回頭可以,可以給赫連先生也送一些去。 赫連先生?赫連瑾知道這個先生,可不是指他,挑挑笑道:這是準備籠絡公公了? 明明是岳父。 噗,咳咳,岳父也可以。 汪澤:真的。 明年我多準備點。既然汪老爺子說了,那就多弄一些吧! 小別勝新婚,當晚汪澤就體會到了媳婦一個月不回家的如狼似虎。如果不是最后魔王陛下心慈手軟憐香惜玉了,他怕是要死在床上。 于是,臘月二十九,小魔王睡到太陽曬屁股后醒來的時候,便和爸爸來了個四目相接。 醒了???汪澤勉強的挑開眼睛,迷迷糊糊的攬了攬睡的像個小青蛙似的小家伙。 小魔王蹙眉看著爸爸,似乎在思考什么人生問題。 汪澤面色一變,瞌睡瞬間沒了:你是想尿尿,還是想拉臭臭? 小魔王沒說話,但三十秒后大哭了起來。 汪澤郁悶的看著他,根據表情,他已經知道這小子肯定是尿了或者拉了。 真是的。汪澤點點他的小鼻子,現在才九點多,爸爸準備睡到十一點才氣的,好不容易有個名正言順睡懶覺的時間。 小魔王o(TヘTo):嗚嗚,爸爸,我尿了,起來給我換尿布。 除夕當天,作為傳承百年的大家族,赫連家的新年團圓飯之前,自然是有一些類似祭祀活動的程序需要走一走。 比如一大早去老宅祠堂,給家族祖先磕頭,上香,送貢品。 以前的時候,赫連瑾過來,也就走走過程,他最多就是在別人做完之后,意思意思的磕幾個頭,以代表大家族的儀式感。其他都是守著老宅和祠堂的族人做。 今年不一樣。他不僅幫忙擺了盤子,還帶著汪澤,抱著小魔王鄭重的給祖先磕了頭,并親自將小魔王新鮮出爐的名字,寫在了家族的族譜上。隨后更是鄭重的給在場的族人介紹了汪澤和小魔王的身份, 作為當代赫連家最有權勢的家主,他的舉動向來是沒有人質疑的。何況對于赫連家來說,他們的族長,只要是赫連家的血脈就可以。 當然,作為赫連家有史以來最霸道的家主,不管小魔王的身份到底如何,只要他將小魔王的名字寫上赫連家族譜。便也代表整個赫連家承認了小魔王的存在。 汪澤在赫連瑾書寫的時候發現,他的名字居然也在上面,而且時間居然寫的是,他們去年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汪澤偷偷瞄了一眼赫連瑾,心里雖然非常疑惑,卻莫名有些甜有些酸,總之不知道怎么形容,卻很美妙。 第155章 BOSS招蜂引蝶 赫連瑾鄭重的將赫連霆三個字寫在了赫連家族譜上, 那一刻心中的悸動,讓他忍不住轉身看了一眼沉睡在愛人懷里的孩子。寫完之后, 他雙手將族譜歸還給了駐守祠堂的主事老者。 老者微笑著拿著族譜,一字一句的念道:今有赫連家子孫, 赫連家第一百八十一代族長赫連瑾與其夫人汪澤, 為赫連家開枝散葉,傳遞新生, 育赫連家第兩百代子孫赫連霆。赫連家第一百九十九代子孫赫連瑾與夫人汪澤攜同全族, 共同祈求赫連家祖先保佑此子聰明伶俐,健康成長。 汪澤抱著這會兒睡的天昏地暗的小魔王, 與赫連瑾一起再次給祖先叩頭。 叮!一道清脆的鈴聲響起, 老者朗聲道:家主為長子上族譜,禮成! 中午的家族型團圓飯,汪澤與赫連瑾是在老宅與眾赫連家在國內的族人一起吃的。 偌大的正廳和院子里,按照嫡庶主次擺放了三十桌, 每座九個位置, 加上抱在懷里的小魔王和兩對年輕小夫婦懷里的孩子,此刻在這邊聚餐的赫連家族人,老老少少加起來一共有273人。 赫連家的子嗣一直都非常的單薄。入席前, 蘇管家曾經專門給汪澤科普了一番,因此赫連家族的人都非常的團結一心,齊心協力。 今日在這里,能在正堂入席的一共是兩百七十三人,是全球十分之一的赫連家族人數。他們都是真正的赫連家族人。 網上說赫連家聚會時候的上萬人, 數字都是虛的,里面水分很大 所以平常時候,外面人計算的赫連家族人中,其中三分之二,都是赫連家嫁出去的女兒繁衍的子孫,他們三代之內如果都是男性,便可繼續沿用赫連家的姓氏,如果出現女性,便從此失去這個姓氏,孩子隨女孩再嫁的男方姓。像我們這種傳說世代為赫連家服務的,其實有很多都是祖上擁有赫連家血統的。 赫連家的規矩嚴格,為了家族可以長久的繁榮昌盛下去,赫連家的子嗣,除家主之外,任何人不可自相殘殺,謀害同族,一經發現,十年家法和囚禁之刑,剝奪所有財產之后逐出家門 之所以少爺是一百九十九代子孫,卻是一百八十一代的族長,據說是因為中間出現了幾位特別長壽的,他們有人連續掌管了兩代人,三代人,甚至是四代人族長權利。 為什么席間的女人很少? 汪少爺,您是族長承認的配偶,并未族長誕下了繼承人。在赫連家享受著與族長同樣的權利。所以,您有資格與赫連家族人坐在一起。否則,除非孩子不滿五周歲,母親是沒有資格在赫連家的正堂吃團年飯的。當然,如果赫連家的子孫覺得這個要求過份,也可以放棄在這里吃飯的權利。不過同時放棄的還有成為赫連家重要行業里領導者的群里。 汪澤(;):所以,他該慶幸自己是族長的太太?要不然兒子五歲之后,他連團圓飯都不能和父子倆一起吃?果然,還是應該娶赫連瑾回汪家,這樣就是對方遵守他們汪家的規矩。 赫連瑾: 團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席間也有人向赫連瑾敬酒。卻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多數時候都是幾個代表一起。而所敬的酒大多也都是對方喝完,赫連瑾隨意。 至于向汪澤敬的酒,不是被某人直接擋掉,就是汪澤以茶代酒的喝一些。理由上是,晚上有演出。 同樣因為汪澤晚上還有演出,團圓飯吃完之后,赫連瑾跟老宅的主事人交代一番,便毫不遲疑的離開了老宅。 你怎么好像不喜歡待在那里?車子出了老宅大門,汪澤忍不住詢問。 赫連瑾一邊把玩著懷中睡著的小朋友的小手,一邊道:老房子,濕氣大,不喜歡。主要是今天他才猛然想起,老宅他上輩子住的房間密室里,似乎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屬于赫連家家主的宅子,基本上都是一代傳一代,雖然每幾年都會有翻修,卻不會隨便動內部。之前他每次過去,頂多住兩天,從來不去看上代家主留下的東西。正好,他老子又從來沒去住過那間屋子,所以。 我在那里他們也不自在,赫連家的這些族人,平常時候都分布在五湖四海,過年是他們主要聯絡感情的時間,所以都會住在住宅。我身為族長,如果一直在那里,他們便要時刻顧及我的身份,桌上敬酒可以有所約束,后面,如果一家一家的來,怕是整個下午都不得安寧。 汪澤覺得赫連瑾的話有些多,有那么點欲蓋彌彰的意思。不過,瞧著也不像是金屋藏嬌。 你小時候住在那里? 對,我,嗯,爺爺為了我的國籍問題,讓我出生在國內,八九歲之前在國內。 哦!汪澤覺得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轉移了話題道,為什么日期是去年的1月18日? 難道要寫2月1日? 汪澤:好像沒什么區別,不管怎么寫,在外人眼里,小魔王都是未婚生的。 赫連瑾_ :誰說的,我那么寫,我兒子就是婚生的。 赫連瑾笑道:難道不是第一次見面,你就是我的了嗎?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可不是在客房。 那在哪里? 大堂。 有什么區別?那不過是上天讓你見證你家先生富可敵國,睥睨天下的過程。反正都是同一天。 汪澤:_ 另外,太太,你該注意的不該是,你和兒子的名字,都是我寫的嗎?某人一臉求表揚。 汪澤頓了頓,這才想起,那族譜上的字跡,似乎真的不一樣。 赫連瑾繼續道:其他人都是那位祠堂的主事寫。事實上一般情況下,都是他寫,但族長寫也不會有錯,赫連家歷代族長中,也有一兩位同我一樣的。 汪澤^_^:發現這幾天總是被某人甜到心,是怎么回事? 太太有沒有覺得很高興? 汪澤:高興什么? 高興為夫對你的重視。 這才幾天,除非一百年你都這樣。 哈哈,那就拭目以待。 汪澤:只用三十年就好了其實,如果老了的時候,你不再這樣,我可以告訴自己,你有心無力了。 汪澤回家之后與赫連瑾一起休息了三個多小時,五點鐘起來再吃了一頓簡單的晚餐。晚上六點,才出發去了央視大樓。 因為路上堵車,到達目的地已經是六點四十。倆人在停車場分別,一個和敖海一起直接去后臺換服裝,一個帶著孩子和蘇管家先去了演播廳。 因為小秋和小包下午就過來了,所以換衣服的過程非常順利。妝容方面,為了攝影效果,花了二十多分鐘整理了下頭發,畫了簡單的妝。 從化妝間出來,汪澤和敖海就碰到了同樣正準備去演播廳看節目,并等著上臺的幾位影帝組合商成化,于楓和鄭毅。 因為商成化此次是和他們一起上臺,所以之前就曾帶汪澤認識過這倆人。后二人皆是屬于娛樂圈老牌明星了?,F在在娛樂圈里多是從事電視電影的制作工作,只有比較有挑戰性的角色,他們才會出演。但是曾經的輝煌也是不可磨滅的,所以每隔幾年,春晚上便會有他們的身影。 這位不會就是科勒爾先生吧?今年已經四十九的影帝鄭毅瞅了敖海幾眼,才不確定的說道。 敖海微笑著沖眾人點頭,并伸出手道:新年好。很榮幸認識鄭影帝。 鄭毅一臉不好意思的同樣伸手相握,嘴里不忘記謙虛道:科勒爾先生謬贊了,我這個頭銜,那經得起您這樣稱呼。 您的《黑海之魂》的確很不錯。有機會的話,我還想與鄭影帝合作一二。 能和您合作自然是最好不過的。鄭毅笑道。他在國內是影帝,出了國可就什么都不是了。如果能和眼前這人合作,那么上上好萊塢大片也不是沒有可能。 今天不是坐下來暢談的時機,幾人說話間就已經到了演播廳。便只能互加了聯絡方式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