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赫連瑾心中再次波瀾,強作鎮定的伸開手,撫摸上去。 父親也喜歡和你玩兒。赫連瑾輕輕道,不過你要聽話,要不然爸爸懷你會很幸苦的。 像是回應父親,小家伙再次用小手摸摸肚皮外的汪澤的手。 這么懂事可愛的小家伙,深得倆位新手爸爸的喜愛,兩人對視一笑。赫連瑾地下頭去,對著肚子吻了一下。 哎呀!噗,真是個人來瘋!汪澤蹙著眉頭,笑的一臉幸福。 這個像你。赫連瑾道。記憶里小時候的汪澤,總是特別歡快,雖然大多數時候會他總會甭掉他自己設定的人設,但是遇上高興的,立馬無意識的一臉天真的孩子氣。 汪澤挑挑眉頭:怎么會,我才不是人來瘋。他小時候,一直被人夸成熟穩重好吧! 赫連瑾笑笑不說話,因為記憶里,某個人一直不承認自己是小孩子,那會兒的他明明十幾歲。 畢竟還沒五個月,小家伙和倆父親互動了二十多分鐘,就不再動了。應該是累了。赫連瑾摸著汪澤的肚子,明知故問道:真睡著了?睡著了的話,給個動靜? 肚子沒有回應,赫連瑾又道:看來是真睡著了。 肚子里輕輕動了一下。 噗!汪澤仿佛能看到在未來某個傻乎乎的小家伙,被他的父親玩兒的團團轉的模樣,按住某人還要開口的嘴,道,他那么小。你就別逗他了。 赫連瑾挑眉:逗孩子,難道不是作為父親的責任嗎?雖然他小時候他的父親很少逗他,甚至難得與其見上一面,但是這是他和他的所愛的孩子。他愿意擔當起作為父親的責任。 你明明在欺負他。 寶寶,你說父親是不是在欺負你?不是的話,動一下。 小家伙這次真沒動,看來是剛剛太興奮,這會兒真累了。 赫連瑾又逗了片刻,汪澤的肚皮不再給回應。 汪澤覺得他此刻的表情就像是jian計得逞似的,有些好奇道:你怎么回來了?下班了? 想你了。赫連瑾手順勢摸進汪澤的汗衫里。前幾天把人接回來,因為要忙著學業,他忍了。昨天晚上好不容易吃一次甜頭,結果第二次還沒開始,某個小家伙就來湊熱鬧,且這熱鬧一湊就是半個小時。等他休息了,他家孩子爸爸也累了。 他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吃rou了,就算再禁欲,美人就在眼前,他也不想忍。 唔,進,進屋里。汪澤被弄的意動,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yin,他卻還是做不到的。 別怕,我把門反鎖了。我們在外面先來一次再進屋里。 汪澤不知道自己與赫連瑾到底來了幾次,反正是結束的時候,他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下去了。明明他是在午睡的?怎么就傍晚了? 晚飯在赫連瑾的誘哄下,勉強喝了兩碗rou粥,便睡的昏天暗地,不知今夕是何年。 隨后的兩天,為了滿足某人,也為了滿足自己。汪澤很干脆的每天跟著對方一起去上班,再一起下班。 汪澤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變Y/亂了。為此他特意查了書籍,發現他這種癥狀是正常的,大多數孕婦懷孕期間都會有強烈的需求。而他是孕夫,比別人強點,似乎理所應當。 赫連瑾自然也詢問過醫生,得到了結果差不多。為了照顧孩子,兩人少吃多餐,夫夫生活萬般的和諧美滿。 好好學習,我聽老師說,你的學習進度非常不錯。但也要注意身體,你才剛剛好,還沒有完全斷根,可不能再復發。鍛煉身體一日都不可落下。汪澤交代著現在已經改名為蘇庸的毛狗狗,毛狗狗小朋友自從被他帶回來,就在他考試時間里,被蘇管家領去辦理了領養證件,現在他已經被蘇管家做主記在敖海名下。(敖海是蘇管家的兒子,還記得嗎) 毛狗狗蘇庸今年已經十一歲了,之前在村子里只跟他爺爺和汪澤學習過。雖然認字方面,絲毫不比同年級的小朋友差,簡短的算數,英文字母也會一些。但是按照現在的龍城小學水平,他卻又差的甚遠。在不想留級的情況下,他就必須盡量利用暑假的時間把課業補回來。 原本汪澤是想他在小學多呆幾年,好滾固下基礎,結果小朋友自尊心強。揚言將來要考龍國最好的學校。不能輸給皮蛋。補課的時候,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就連蘇管家都夸小孩子努力,聰明,有他蘇家人的風范。 老師,你又要出去工作了嗎?蘇庸現在已經知道汪澤的工作。 汪澤點頭:對,一個星期。我不在,你要聽話,想要考好的大學,不能光讀書,你蘇爺爺和你那個沒見過的面的養父都是非常厲害的人,你有空跟他們多學學,絕對可以受益匪淺。 狗狗知道,蘇爺爺說,我的新爸爸是你的經紀人。小孩眨巴著天真的眼睛說。 對,他比較忙,等這次我回來,去公司報道的時候,我帶你去見他。哦!他以前一直在國外,所以喜歡說外語,這些天你要好好學外語。 嗯嗯。毛狗狗重重的點頭。蘇爺爺已經給他說過,他不能記在老師名下的原因,雖然有些遺憾,但是他覺得蘇爺爺和他爺爺一樣,他也真的喜歡蘇爺爺。嗯,新爸爸他還沒接觸過,但是接過電話,看過視頻,感覺也非常好。嗯,就是穿得有些奇怪,這一點他和蘇爺爺一致認同。 蘇管家^_^:我孫子像我。 敖海:_哪兒奇怪了,哪兒奇怪了。我年輕,我有燦爛的權利,我哪兒奇怪了? 此次的《華山論劍》拍攝現場,就定在華山,雖然并非華山之上,但也是距離華山上山入口很近的一家民宿。聽說環境很好,劇組花了不少錢,才租下這家民宿,為了顯得畫面更為唯美,劇組還特意對其進行了景觀設計。 汪澤看了圖片,里面的環境非常像是一座帶著古風和農村味道的現代私家莊園。 民宿原來為了讓住宿的旅客有田園生活的感覺,不僅房子設計全部是古色古香的聯排坡房,每座房子前面還有一個小花園,菜園。再過去有玩樂的草地,校場,娛樂活動場所,稻田,池塘等等。 唯一讓此刻的汪澤不滿意的可能就是它遠在古都,距離龍城太遠。這預示著他又要離開赫連瑾一個星期。 對于汪澤孕期工作一事,只要對方愿意,赫連瑾并不會阻攔。尤其是看到某人休息的時候,懶在床上不想動的樣子,他覺得還是讓人出去走一走比較好。他的工作繁多,縱然助理一大堆,每天依然有忙不完的工作。 而汪澤的工作,卻正好可以讓他名正言順的四處走走。龍國這么大,世界這么大,他并不希望對方重來一回,還要陪著他每天埋頭工作。 像這種綜藝類的節目,作為講師身份過去,汪澤其實有很多時間可以游玩。赫連瑾甚至已經計劃好,等對方節目結束的時候,他就過去,和人一起爬山,看日出。 一個星期前才坐過飛機,而且是直升機,航班,輪流坐。這一次汪澤去古都,便選擇了高鐵。反正時間上是差不多的。如此還能為中間專車減少不少波折。 前前后后一共七個小時的時間,汪澤已經打算好了,除了吃飯,其他時間,他一半用來睡覺,一半用來看書??荚囃甑哪侨鞎r間,他本來想一邊備備課,一邊將身體養養的。結果,日子過來的太歡快,課沒備好,身體也 其實汪澤自我感覺,這些天和人雙修,身體好像并沒那么疲憊。相反,每日歇好之后,還有一種褪去塵世壓力,輕松輕盈的感覺。 而且他觀察赫連瑾似乎也是如此,整個人跟加了油,整修過的機器似的,渾身散發著精神飽滿煥然一新。 汪哥。海哥的電話。小包將手機遞給正在認真看醫書的汪澤。 汪澤身上蓋著一條自帶的毯子,半躺著倒是也不怕有人發現他的肚子。 喂汪澤也沒多想,以為敖海是交代什么事兒。 結果證明是他多想了,敖海這個魔鬼經紀人,除了給人安排工作,根本想不起關心人的事兒。 汪澤,深藏不露啊。 哈哈,你知道今兒誰給我打電話嗎? 春晚劇組。 他們邀請你去唱一出戲,哎呀,我才知道,原來我的藝人居然是如此的多才多藝。 我算了一下,如果不出意外,你哪兒就算坐月子也出月子了,哈哈! 汪澤,我知道我有些強人多難,但是你看看,我第一年到國內發展。我要是沒混出個人樣,別人該多笑話我啊。但是你今年要是上了春晚就不一樣了。那個全世界演員想上的節目。用我們龍國人的話,那是光宗耀祖的事兒。 我記得你不是外國人。 誰說的,我父親是龍國人,我也是好吧。你看毛狗狗不就是記在我名下,但他是龍國人。 你覺得我有時間嗎? 有??!一個月的時間排練,絕對夠了。既然是他們邀請我們的,自然條件由我們來提。你放心。絕對會讓把月子做完的。不坐完,怕是魔王陛下也不會放人。 我考慮一下。 告訴你一個秘密。 嘿嘿,你家魔王陛下在他的朋友圈發了孩子胎動圖哦!哈哈!想不到吧,甭人設吧? 他的朋友圈?汪澤驚訝:赫連瑾那樣的人,會有朋友圈? 是啊,我們都算是他的屬下,但也是他的朋友不是。不如你以為,哥哥敢這么天天給你安排工作?嫌命長? 第103章 旅途 汪澤是上午九點多上的高鐵, 預計要到下午三點多才能到達古都, 之后轉身兩個小時到達目的地。在家休息好的結果就是,他上車之后精神特別好。精神抖擻的看了一早上書,中午吃過飯,也沒什么瞌睡。 旅客朋友們, 大家下午好, 現在播報一則緊急消息。十二點多一點,高鐵的廣播站忽然響了起來, 由于前方商都市出現大面積密集雷雨暴風氣,為了大家的安全,火車將在下一站封神市做短暫??? 初期預計時間為30分鐘。如有下車的朋友,請自行保管好自己的行禮,記好發車時間。給您帶來不便,還請諒解, 2016年7月28日。旅客朋友們, 大家下午好, 現在播報一則緊急消息 播報人員的播報還在繼續, 商務車廂里已經有人在抱怨了。 怎么這么倒霉,早知道就起早點, 達其他車次了。 不就是下個雨嗎, 我還趕時間呢。 這不會一停停幾個小時吧?早知道坐飛機了。 別著急,之前新聞上說草原那邊大風,火車停了30個小時, 最后大家為了逃命,直接翻窗的。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我們自身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臥槽,30個小時?那還得了。 唉,老公,都怪你,我就說要坐飛機坐飛機的,你非要坐什么高鐵,你看看,這什么時候能到古都?別一會兒大風暴雨,再弄個路上塌方,我們就真走不了了 唉唉唉,大姐,咱出門在外的,能不能別那么烏鴉嘴。 就是,好的不靈,壞得靈。 真是晦氣。 嘿嗨呦,一個個西裝革履的,還這么迷信,我就說前方塌方,他還能真得塌了? 幾個一看就是干公務的青中年人,一看對方叉腰罵街的架勢,紛紛自持素質的閉了嘴,不跟對方計較。 叉腰的女人,高傲的一眼掃過剛剛說話的所有人,冷哼一聲坐了下去。還得意的跟他老公說:迷信要不得,虧得一個個還是干公務的,我們公司就不能要這樣的人。說出去影響不好。 火車停下來,剛有了點睡意的汪澤反而睡不著了,乘著還沒停車,他去上了廁所。隨后便和其他坐久了人一樣在車廂里走了走,伸展了下身體。 現在的人呀,真是把自己當回事,以為自己是什么大明星呢?跟見不得人似的,坐個車還戴口罩。汪澤剛坐下,之前那位叉腰的大姐便陰陽怪氣的說了起來。 整個車廂里為之一靜。畢竟這年代,雖然也有不少打腫臉充胖子的,但是平常時候,不是緊急特殊的情況下,坐高鐵,還特意選擇坐商務座位的時候,大部分都是真正的中層階級。這樣的人,出門外走,自認為自己身份高,素質高,不論平常是什么樣的人,都會裝出特別紳士,特別淑女的模樣。 像女人這樣的奇葩,說實話大庭廣眾之下還真很少見。 你少說兩句。女人的丈夫說道。 女人的聲音陡然增大:我說個話還不行了,要不是這車耽誤時間,老娘能這么閑?再說我說什么了?老娘就是罵人是出來賣的,你看他們誰敢出來承認,老娘又沒有指名道姓。 汪澤閉著眼睛,像是沒聽到一樣,小包和小秋卻是氣的渾身顫抖,想要爭辯幾句,可正如對方說的那樣,這車上又不是只有汪澤一個人戴口罩,對方也的確沒有指名道姓,他們上趕著承認,估計以對方的素質只能罵的更難聽。 汪哥只是不作為,小包覺得自己這個助理兼保鏢,做的很不合格。 汪澤嘴角勾了勾,示意他傾身過去,在其耳邊小聲說了什么。小包頓時一臉的古怪。 你別看我。汪澤撩開一只眼睛,正好看到小包在看他,趕忙小聲道,我可沒動手,再說這種病是有潛伏期的,大部分人也不是這種癥狀。哦,大部分人后期會是這樣。 所以這是,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者爆發?小包文化了一把。 汪澤抿了抿,重新閉上眼睛:看不出,你還挺幽默的。 小包覺得心情瞬間好了很多,雖然在得知真相后,感覺有那么點幸災樂禍??伤植皇鞘裁词ツ?,這會兒還能去給對方個預警?怕是就算他說了,對方還能反過來罵他一頓。 哇啊啊車廂里忽然爆出一陣大哭,搞得整個車廂再次一驚,不少剛剛要睡著的人,也嚇得從座位上彈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