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嘔血了嗎 第1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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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她恐怕永遠,永遠都學不到他的半成功力。 她垂眸,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就在白雨漸以為她會氣得轉身就走,她卻忽然翻身上了榻來。 她換了一身緋紅的衣裳,裙擺如同花般鋪開在兩側,竟是就這么騎在了他身上。她低垂眼眸,自上而下地俯視著他。 夜明珠的光輝映著她白皙的臉龐,竟是透出一股妖冶。 一雙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在那上面逐漸收緊。 窒息感傳來,男子腹部肌rou緊繃著,盯著她的瞳孔縮了縮。 “白雨漸你別以為,我不會殺了你?!?/br> 她笑著說,手指一點一點地掐緊他的頸項。她唇上還有破皮,那是他咬的。 他冷冷地盯著她。 “難道不是嗎?你六歲那年身患疫癥,若不是我,你早就死在了亂葬崗,是我救你一命,將你養到十六歲。那一箭,不過是我后悔了,后悔了把你養大,所以取回罷了?!?/br> “你在恨什么呢?” “恨我不愛你?” “千方百計讓我愛上你,就是為了今天,”他每說一句,臉色就蒼白一分, “就是為了把我關在這種地方,用盡手段,讓我從精神和rou.體上屈從于你?” “白蓁蓁,你想讓我做你的玩物,對.嗎?” 看到飛白那一瞬間,聽見她親口承認,兩年關在這里“調.教”。 某個地方好像徹底崩壞了,再也沒有辦法復原。 恨意灼燒著胸口,他無法自抑地說著那些話,可每說一句,心口就如同被刀片凌遲,連呼吸都帶著血腥氣。 可就好像是自虐上了癮,他喉結滾動著,繼續漠然地說道,“你大可以試試?!?/br> 她滿臉的怒氣,卻好像一下子消失了,她輕輕地勾起嘴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是嗎?” 他的唇上驀地傳來刺痛,是她在上面狠狠噬咬,毫不惜力。 然而在這樣激烈的撕咬后,一條軟香卻驀地探入口中,他驀地一震。 誘人的馨香充斥了口鼻,像是帶著劇毒的罌粟,引誘著人徹底墮落。 他渾身難以控制地顫抖起來,修長的指骨死死攥緊。 第70章 070 永遠陪伴本宮 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白雨漸自己也搞不清。 他的唇齒之間都是血腥味, 那都是他的血,她在用他對她做過的事情,來對付他。 就在他的自制力悉數崩塌之際,她卻忽然離開, 附在他耳邊。 “本宮說過了, 一切都要聽從本宮的。大人若是讓本宮有半點不快, 都要接受懲罰?!?/br> 她聲音微啞。 他別過頭,亦是呼吸不穩, 急促地喘著。 緋紅裙擺如同云霧掃過,她下了榻, 不知從哪里取出一條鞭子。 那鐵鞭被少女柔嫩的小手握在手里, 剛與柔,黑與白形成反差。 “方才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本宮想要的, 只是折斷大人的傲骨?!?/br> 也不過是, 要他低頭。 “哈”,他諷刺地笑了一聲, 眸色清明。 他可以為她獻出性命。 這點毋庸置疑,他可以為了她去死。 但是,絕不會成為欲.望的奴隸。 她繞著床榻走了一圈, 擲地有聲道, “本宮想要征服,” 少女的眼角眉梢,綴滿了天真,“自古都是男人征服女人,那是因為男子擁有權力和錢財。那么同理,本宮擁有世上無二的權力, 擁有絕世的美貌,為何不能夠征服男人?” “尤其是,你這樣的男人?!?/br> 她站定,輕笑著垂眸,打量這具修長健美,如同神祇般完美的軀體。 白雨漸一靜,不知為何脫口問他,帶著自己也覺察不出的僵硬和嘲諷。 “你也會這么對皇帝?” 她一頓,皺著眉說,“皇帝是天子,是本宮的夫君。夫妻一體,本宮敬他愛他,自然不會?!?/br> “大人您,怎配與本宮的夫君,相提并論呢?” 她語氣柔情蜜意,卻處處提示著他低人一等,比不上別的男人。 “你,白蓁蓁!” 白雨漸氣得夠嗆,胸膛也在劇烈地起伏著。 “這表情不錯,”她笑著欣賞,臉色忽地一變,“不過,誰允許你直呼本宮名姓的?” “啪”,她的鞭子在地上一甩,響起凌厲的風聲。 “第一鞭,打你不分尊卑,竟敢咬我,” 她揮手,一鞭子抽去,凌厲的鞭尾頃刻劃破了衣衫。 他視線緊鎖住她,目眥欲裂,死死咬住牙關,卻是一聲痛哼都沒有發出。 蓁蓁心想,還是把他眼睛蒙上更好一點,不然這眼神還真是恐怖,像是要把她給吃了…… 她再度抬起手來,揮動鞭子,“這一鞭,是罰你竟敢惹怒本宮?!?/br> 這鞭子抽在了不明處。 他沒忍住,喉間溢出一絲輕哼。 傷處火燒火燎。 他的額頭滲出汗水,這比慎刑司的刑罰還要讓人難以忍受。 “記住這疼。下回再犯,本宮還是會打你?!?/br> 她扔掉鞭子,回身拿了一把剪刀。他神色忍耐至極,五指張開,用力摳緊了榻上的墊絮。 她故意慢條斯理地剪開,直到露出那兩道鞭痕,醒目的刺眼。 白雨漸緊閉著眼,汗出如漿。他終日衣冠整潔,難以接受自己以這樣的模樣呈現在她面前。 一聲嘆息倏地響起。 她憐惜地說道,“這是本宮看著古醫書研制出來的,不會留下半點疤痕,” 一股藥香味,登時充滿了室內。 白雨漸瞬間意識到了什么,他下顎緊繃,即將用力,忽然感覺到雙唇被一根手指輕輕壓住。 “本宮知道大人有前科。所以,不要想著自盡?!?/br> 她的指尖,在他唇瓣的傷處摁著,滿意感受到男子在發抖。 “不然,本宮就將那孩子召進宮中,留在身旁侍奉?!?/br> “好,好,好” 接連三個“好”字,白雨漸驀地睜眼,被她手指抵住的唇,瀕臨爆發地吐字,“你很好?!?/br> 他眼里的怒火連綿不絕,幾乎將她吞噬殆盡。 “嗯?”她還要火上澆油,慢吞吞把手移開,“你最不值錢的,就是這條命了。但再不值錢,也是本宮之物,若敢自行損壞,本宮是要問你的罪的?!?/br> 她的長發在方才打他時便散開了,凌亂得很,掃過臉頰有些不太舒服,索性直接拔出了簪子。 一頭長發頓時如同流水般傾瀉下來,冰涼而柔軟。 她的指腹輕柔涂抹過哪處,他便緊繃如同石塊。 蓁蓁在傷處畫了個圈,“疼么?” 她很是關切。 白雨漸臉色鐵青,無語凝噎。 分明就是她打的,假惺惺地關心什么?! 就那么一股氣憋在肺里,上不去下不來,硬生生憋了個脖頸赤紅。 她咯咯笑了,“說實話,你還是這樣比較有意思?!?/br> 不顧剛剛擦了藥,她緊靠著他伏倒下來,伸出手臂,細軟的手指一寸一寸地跟他的手掌貼合。 鎖鏈冰了一下她的手腕,她輕抖一下,還是堅定地、緩慢地鉆進了他冰涼的指尖。 即便心中抗拒至極,被她的溫暖貼合著,男子的手指還是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她閉上眼,就這樣靠著他的胸口睡了過去。 白雨漸仰頭看著帳頂,吐出一口氣。難以忽略那股重量,輕得如同貓兒一般。 半晌,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終于垂眸,看著少女額發微卷,闔眸淺睡的容顏。 難免片刻失神,想起在客棧那如夢的幾日,她說宮里睡不好,一定要有人陪伴。 可皇帝三宮六院,如何能夠日日陪伴。 怪不得要建一個地宮,將人囚.禁……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