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為什么偏偏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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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毅:“我沒什么好說的,應該和你調查的沒什么差別了,就是那種人們想象中有錢人養情人的戲碼,只不過他玩的大母女通吃罷了?!?/br> 應笙笙:“……”好嘛,這是什么八點半狗血劇情檔。 關于丁毅的父親丁祥岳和刑家母女的事情可以說是震驚了她們的三觀,從詢問室里出來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估摸著是被惡心到了。 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大洋彼岸的郵輪上,觥籌交錯,歌舞環繞。 今天的天氣不是很好,云層有些厚重,哪怕有海風吹著也讓人感覺到一股燥熱之感,夜幕降臨,點點的繁星布滿夜空,夜的靜謐與游輪上歡聲笑語的人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身穿黑色禮服,胸口別著一枚玫瑰胸針的美艷女子站在游輪的夾板之上,遠遠的眺望這無盡的大海,海浪翻滾的聲音讓她感覺到難得的平靜,仿佛身后的喧鬧之聲與她無關一般。 “leslie,醫院那邊已經都聯系好了,你確定要做這個手術嗎?”金發碧眼的高大男人問道。 美艷女子冷冷的說道:“是,你都不知道,我現在看到自己這件臉有多么的惡心,它時刻的提醒我曾經的生活是多么的黑暗骯脹?!?/br> “可你也要清楚,你的臉動了太多次已經是非常危險的狀態了,這次手術的風險非常的高,一旦手術失敗你很可能會死在手術臺上?!蹦腥讼雱褡杷艞夁@次手術,畢竟自己的命來說,容貌如何倒是次要的。 “不,就算死我也要做,我不想頂著這張臉一輩子?!?/br> 女人決絕的態度讓他無法在說出一個字,他清楚她不會在改變主意了,現在他能做的只有祈禱她手術成功,活著從手術臺上下來。 杜美玉和刑姿之間的愛恨情仇基本上已經摸清了,他們好像要接近真相了,卻又還差那么一點點,證據線已經逐漸開始閉環,始終還確實關鍵的一角。 兇手的殺人手法明顯是有計劃的作案,沖動殺人的話一般是最好偵破的案子,因為兇手在行兇后往往沒有那么冷靜的思維去處理現場。 在現場遺留的信息將會非常多,而這次的案子,無論是拋尸現場還是刑姿的家里都被處理的太干凈了,不符合沖動殺人的條件。 這么一來預謀殺人的機率就非常大了,刑姿和杜美玉雖說也與不少人有著矛盾和糾紛,但充其量都是因為些利益,偏偏利益的金額不至于讓人去殺人的地步,也就剩下仇殺和情殺。 若是情殺,又與兩人都有牽連的無疑的丁家父子,但他們有關卻又差了點什么。 沒給他們多少的停歇時間,第四封、第五封大麗花的復仇者的信件在網上曝光,內容嗜血兇殘,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 市局在緊急處理消息后新一輪的施壓又來了,喻局把阮沭和應笙笙叫道局里談話足足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其余隊員也不知道他們談了什么,總之他們出來的時候臉色都非常的凝重。 阮沭:“我去找老宋,局里的事情你先看著?!?/br> “好!你自己路上小心?!币驗樘拥膯栴},導致網民戾氣非常中,對市局的質疑聲也越發的強烈,他們明明都已經很努力的在找證據找兇手了,他們卻像是看不見一般。 這個時候他們好像都忘了,警察也是人,脫了那身衣服后他們也是家里父母的寶貝孩子,可穿上那身衣服,他們就要像個超人一樣的沖在最前面,沒有人問他們一句累不累,怕不怕,苦不苦。 阮沭開著車直接奔著宋祁言的工作室去,那是他名下的畫室,一般沒事的時候他都是在那里待著。 此時宋祁言的桌面上不是畫稿,而是黑色大麗花案的分析報告,當初嚴華重讓他選擇一個懸案進行分析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就選擇了這個。 若是論懸案的兇手,可能開膛手杰克和食人魔漢尼拔會相對出名一些,但他卻覺得黑色大麗花的案件更加值得剖析。 兇手的殺人手法利落,處理尸體更是如此,一個人的心態究竟能穩到什么程度,又或者是對被害人又多怨恨才能做到這般,心理畫像起來豈不是更加的有挑戰。 只是讓宋祁言沒有想到的事,這個案子竟然會有模仿案,最巧的是還到了阮沭的手里。 阮沭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一路上的門鎖密碼他都知道,現在還是周內的上班時間,工作室里還有不少人在上班。 他們看到阮沭來后都點頭打了個招呼,找到宋祁言的辦公室意思意思的敲了兩下門后直接推門進去,往沙發上就是一倒。 “網上的新信件你看到了吧?”阮沭閉著眼睛,爭分奪秒的感受著難得的放松。 “腳不許上茶幾!”看著某人的腳一個勁的皺眉,直到某人調整了坐姿后緊皺的眉頭才放松下來,“看到了,都是假的,不用去管?!?/br> 阮沭:“可以確定嗎?” “嗯!假的,不要浪費時間在這里,讓你局里的人把消息搞掉,別被輿論影響?!彼纹钛曰氐?,盡管在說這些事情,他的語氣和表情依舊淡淡的。 阮沭:“兩個被害人之間的關系我已經搞的差不多了,我現在有一個問題一直想不明白?” 宋祁言從視線從桌上的資料上移開看了他一眼,“是兩個案子之間的聯系吧!” 阮沭:“對!我一直沒想明白,兇手要殺人,和黑色大麗花案到底有什么聯系,這古今中外的懸案那么多,為什么偏偏選了它?” “被害人之間的關系是什么?”宋祁言問道,雖然他在電話里有聽阮沭說一些案件的情況,能猜到一部分,但到底了解的不多,具體畫像分析還需要他具體說一下情況。 阮沭將丁家父子、杜家父女和刑家母女間的情況和他說了一邊,期間宋祁言除了偶爾提出一兩個疑問外都是非常認真的在聽,那感覺讓阮沭有種自己在給他講睡前恐怖故事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