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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陳端成真走了,盡管心里很不情愿,好在電話號碼已經到手了,來日方長么! 李渡回到租住的房子,因為下午吃過東西,不覺得餓,沒有再吃晚飯,戴上耳機開始聽法語廣播。 天漸漸黑下來,李渡伸了個懶腰,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九點了,晚上十點半還要接飛機。不是所有的團都需要接機,但這個團是來自一個單位的,所以李渡要去機場。 李渡打算給司機去個電話確認一下時間,打開通訊錄,便看見陳端成的名字在前面,李渡把這三個字刪掉,微微有點猶豫,要不要再換一次號碼? 可是本來就剛換了新號碼,,如果再換號碼,就要重新打電話通知公司,還有所有的餐廳景點酒店,會非常麻煩,李渡決定不去理會,管他干什么? 陳端成是個沉得住氣的人,過了幾天才給李渡打電話,保持一兩天打一次的頻率,李渡有時候根本不接,有時候接了只聽見電話里一片嘈雜,有導游在大聲吆喝游客趕緊上車,也有小販聲嘶力竭地喊叫:“大哥,出個價,到底多少才要?”李渡的聲音在這樣紛紛擾擾的的背景中忽遠忽近,大都是“嗯,嗯”,敷衍兩句,便匆匆掛了電話。 這天,李渡在回家的路上又接到陳端成的電話,本不想接聽,可電話鈴聲一直響,的士司機八卦的目光不斷巡脧,她只好接通電話,聽見陳端成在那頭低笑:“怎么這么久不接電話,還忙么?” 李渡睜眼說瞎話:“嗯,挺忙的,帶團呢!” “哦……這樣??!”陳端成失望地說, 李渡繼續裝模作樣:“是啊,還得安排客人吃飯呢,我先掛了!” 剛掛完電話,便聽見司機嘴里咕噥:“怎么開車的,有病么?”李渡才注意到有輛黑色的雷克薩斯和的士并駕齊驅,這輛車仿佛有點熟悉,隨著車窗緩緩降下,證實了她不詳的預感———陳端成正坐在駕駛座上,得意地笑! 陳端成帶李渡來到一家私房菜館,餐廳很小,藏身在一幢臨海高樓內,只有幾張桌子,裝飾頗有格調,墻上掛有不少西洋油畫,看得出來,老板十分用心。 老板是個中年人,親自過來給他們點菜。 陳端成讓李渡點菜,李渡看了看餐單,餐單用精美的莎草紙制成,繪有繁復的畫樣,莎草紙只產于埃及,幾千年來都未改變過手工制作的每一個步驟。李渡一見便很驚喜,用手輕輕地摩挲著紙張,欣賞著完全用天然顏料繪制的花紋。老板看她的樣子,知道遇到內行,臉上的笑容也真誠許多。 兩個男人都靜靜地注視著她,沒有發出聲音,反而是李渡一抬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一下,表達歉意。 最后還是陳端成點的菜,要了百合山藥,清炒蘆筍,和風牛rou,還有清蒸蘇眉,最后一道是魚翅羹,陳端成望著李渡,征詢她的意見,李渡搖搖頭,表示不愛吃這個,陳端成也沒有勉強。 菜還沒有上來,陳端成問李渡:“你上次回去這么久,是有什么事么?” “嗯,有點事,要去參加一個考試?!?/br> “你不是已經大學畢業了,還要考什么試?” “就算畢業了要考的試也很多!” “哦,要當女狀元哪!” 陳端成問的都是些輕松的問題,李渡的回答也是一板一眼,兩個人看上去沒有一點曖昧,比普通朋友還要普通。 “那天我看你在看外文書,你是外文導游嗎?” “嗯,我懂一點法文!” “那你平日里帶法國團?” “沒有,只是偶爾。來海州旅游的外國人大多是俄羅斯人,法國人很少,再說…” “再說什么?”陳端成很有興趣,追問道。 李渡自己先笑了一下:“法國人挺摳的,我都叫他們‘法摳’!” “你這個壞姑娘!”陳端成也笑了。 菜式都比較清淡,很合口味,但李渡本來飯量不大,吃了幾口便停了筷。 陳端成問道:“怎么不吃了不合口味么?” “沒有,這里的菜很好,是我自己累了,有點吃不下?!?/br> 陳端成聞言也停了筷子,“那我送你回去?!?/br> 李渡馬上拒絕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再說也不一定順路?!?/br> “你都不知道我住在哪里,怎么知道不順路呢?” 陳端成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說到底還是送了李渡回家。她租住的房子在市區邊上的一個老式小區里,沒有電梯,原來是公安局的宿舍,李渡覺得這里住的大都是警察,應該相對要安全一點。 到了小區門口,李渡下了車,胡亂和陳端成道了別,便干脆利落地走了,陳端成坐在車里,看著李渡的背影,嘴角隱有笑意。 那次吃飯過后,陳端成和李渡的關系沒有什么進展,兩個人偶爾通電話,都是陳端成低聲地問,李渡敷衍地答,總共也說不了幾個字,不過陳端成不想逼她太緊,慢火燉的rou更香! 到了四月底,天氣突然就變熱了,天天都是三十幾度的高溫。李渡看著餐廳里烏泱烏泱的人,感覺有些沮喪,全國的游客鋪天蓋地來到這里,哪個餐廳都是人,一桌人坐著吃飯,周圍圍了一圈人眼巴巴地等著,吃的人,等的人都不好受。 李渡終于等到幾張空桌,趕緊安排客人坐下,又走到廚房看著上菜。李渡對服務員很尊重,很少對他們大聲說話,服務員也喜歡這個和氣的鬈發導游,會優先給她上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