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塌前(兄長) fǔsんǔаńɡ.cǒм
不多時,徐禮來稟報說有重臣求見陛下,符勝只好先離去,留兄妹倆在一處相處。 他走后,見蕭寰仍只是拉著她的手,蕭灜抬腿將覆在身上的衾被踢開,“你只想拉拉我的手么?” “好好養病,發什么浪?!?/br> 蕭寰斥她一句,被她拉著手探入她寢袍里面,卻絲毫沒排斥的意思。 長指探到她腿心,還未捻到花唇,在她腿根處就摸到大片的粘膩,不覺在她腿根狠掐一把:“怎么回事?” 想到什么,變了臉色:“方才入眠時,夢到他了?” 蕭灜意態懶懶的,不想多說話,只點了點頭,反應過來什么,又馬上搖了搖頭。 見狀,蕭寰中指猛地自還流著汁水的花縫,插入她xiaoxue里,“你果然夢到他了!” 她被這突然的一入弄得猝不及防,“我沒有?!?/br> “那你為何點頭?” “開始聽錯了,聽成是夢見你?!?/br> “胡說,你分明是下意識認了,之后才想起來狡辯?!?/br> “可是我夢見的就是你?!?/br> “繼續狡辯,”他指頭在她xue里重重插了幾下,又扒開她寢袍的前襟,望見兩只雪桃上紅痕點點,覺得甚是刺目,鳳眸漆深,“那晚用腳幫他?恐怕不止吧?!?/br> 又往緊窄的花縫里塞了一指進去,兩指并攏狠命抽插。 “這些痕跡是你弄出來的!那晚我衣裳也沒讓他解。他已經好些天沒碰我了,若看見這些痕跡,你說他會怎么想?” 這才知道是錯怪她了,他將手指伸了出去。 他就在跟前,她xue內卻陡然陷于空虛,一時難耐地夾了夾腿。 他豈沒留意她的小動作,手拉開她寢衣的衣帶,將一身欲T1自寬大的寢袍里剝離出來,兩手捧高她雙T,“你既濕得難受,我便幫你將水飲盡?!?/br> 言罷,就這么端著她,先將流到她腿根的蜜水吃凈,然后一口啃住花縫,接住饑渴地往外淌著的花汁,舌尖刺入xue中,瘋狂舔舐起來。 蕭灜被他又咬又舔,爽得腿亂動起來,然而很快就酥軟得無力地垂落下去。 被他捧著的姿勢,腰則一直騰空,往前挺著迎合他的雙唇和舌頭,很快便酸得不行,向他服軟,“阿寰……累……” 她罕見地細聲細氣,如貓兒的絮語,干得他輕易遂了她心意,將她身軀放回榻上,又拖到榻沿。他自己跪至腳踏上,將她雙腿拉得大開,俯下臉去繼續吃舔她腿心。 可惜,被他如狼似虎地狂飲著,她身下的水不僅沒少,還越流越多,最終隨著她欲望攀頂猛地涌出一大股來,幾乎澆了他一臉。 蕭寰自她身下抬起臉來,本就冷艷至極的容顏,披掛了大片晶瑩的蜜水,靡艷得不成樣子。 “快進來吧,時間不多……” 蕭灜腳蹭到他跨間,那處已是一柱擎天guntang硬挺。 手捉住她的腳,蕭寰重又醋意大發,放出跨間陽具后,不待她有所反應,一舉刺入花心。 她不免嗔怪一句,“也太快了……” 他將她身軀撈起,抱在身前,抱牢她,挺胯往上重重頂她,直搗得花汁豐沛的xue口幢掐出細小的白沫。臉則埋入她雙乳間,張口叼住一粒乳果,一面cao她一面將那乳果咬得紅腫,一顆吃得差不多了又去嘗另一顆。 蕭灜雙手捂住唇,盡量壓抑住喘息聲。殿外許多宮人,符勝又不知什么時候會殺回來,她竟然被阿寰脫得軀體精赤攬在懷中恁般激烈地交合。 她還病著不宜再飲避子湯藥,是以將要出精之時,蕭寰把陽物插入她口中,讓她也飽餐了他一回。 這天之后,她的病不止沒見好,竟還纏綿起來。 為討她歡心,符勝又屢屢召蕭寰入宮,期盼她見到兄長,心情好了,身體也能早些好起來。 ———— 這一小節純屬即興,骨科組太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