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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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連午夜都是躁動的。夜晚有悱惻纏綿的滴答細雨,迎著雨絲聒噪綿延的蛙鳴,繁殖期叫聲凄厲的布谷鳥,屋檐下避雨不忘交配的小野貓在婉轉慘叫,還有屋里發情的家養兔子,正被人捉住性器折磨。 “小聲點?!?/br> 池澈影伸手又抓握了一下發抖的囊袋,白霜低聲驚叫,又射了一股濃稠的jingye。 黏糊糊的液體噴出來,迅速浸透了整塊紗布,變得濕軟??蛇€是無法抗衡粗糲的質感,磨得yinjing大量充血,脹得比平日大了一圈。 有來不及吸收的白濁流到了池澈影手背上,她也毫不在意,又拆了塊新紗布擦拭。隨后像專注打磨拋光工藝品的老師傅,繼續手很穩地抻著薄紗布,在敏感到極點的guitou上打著圈摩擦。 “啊、呃嗯……又想射了……” 白霜壓著聲音哭喘,嗓子已經啞得出奇,仍克制著保持被她反綁的姿勢,盡量分開腿跪好。 展開的紗布薄如蟬翼,洇濕后能透出深紅發紫的guitou,以及艷紅色正翕張著像在喘息的細孔。被紗布反復磨礪,那小小的口子又顫顫巍巍張得更開,不斷吐水,瀕臨再一次的失控。 “那就射嘛?!?/br> 她“好心”又替他掌住揉捏囊袋,提供更多性刺激。那里射過幾次后已經癟下去了些,深紅的褶皺看起來可憐極了?!吧鋷状瘟??” 這實在是個困難的問題,白霜努力從漿糊似的思緒中找到一絲絲理智,直到又被她微微用力捏了一把根部,才哽咽著猶疑:“兩、兩次……?” 剛開始就一直被她堵死鈴口,反復假性高潮,直到她摸腹部的時候才終于射出來。加上剛剛過快的那次,應該是兩次吧? “錯了,是叁次?!背爻河霸缬蓄A謀,狡黠壞笑加重力道。紗布向下裹住冠狀溝,在敏感程度不亞于guitou的部位碾磨。 “你cao我射的那次怎么沒算?還是說你不喜歡?那以后就不給你cao了?!?/br> 壞女人心機頗深,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他答了叁次,她也會說他是錯的。 單純的兔子精根本想不到人類竟有這么多壞心眼,急急地表明忠心:“喜歡、嗯……喜歡的。我錯了……不要……”不要不給cao。 他突然失聲,yinjing又失控般噴射,完全不受自主意念cao控。這次仍然量極多,只是沒有之前那么稠密,順著池澈影的腕骨淌到了手肘。 “不要什么?說著不要怎么還又射了?”池澈影做作地嘆氣,用沾滿jingye的手拍了拍他的大腿內側,惹得剛射過的那根又抽搐般顫動?!皫臀也料率??!?/br> 迷離的紅眸過了許久才找回焦點,白霜緊咬著下唇,終于想起來清潔法術怎么用,令那雙溫柔作惡的手重歸潔凈。她換了新紗布,卻又找新理由說手指太干燥,會弄疼他。 那怎么辦呢? 白霜已經被玩得失去了思考能力,任由她的纖長細指探進唇間。他幾乎是下意識地含住舔舐,偏長的舌討好地從柔軟指尖掃到指縫,又濕又燙的舌頭擠進指間縫隙,將手指完完全全濡濕,徹徹底底淪為壞女人的玩物。 這樣就可以了吧?這樣她就會繼續幫他自慰了吧? 她笑起來好漂亮,好喜歡。 啊、啊……小池真是最好、最好的人類…… 白霜心神恍惚,好像剛剛還能記住是射了四次,以防她再提問;可一轉眼就不知道又射了幾回,越慌張越失控,roubang已經完全不屬于他,只會在她手底下噴射流瀉。 yinjing被反復龜責,海綿體長久充血,無論如何都軟不下去,時時刻刻處于準備射精的狀態。 到最后已經稱不上射精了。強制龜責之下,每一滴精水都是在為了討好她,爭先恐后地涌出來。 逐漸稀薄的乳白液體一小股一小股冒溢,打濕了紗布,又流過粗硬的莖身。小部分掛在棱起的guitou邊緣,更多堆積在射空的囊袋上,最后在他腿間聚成一灘。 “不行了……已經沒有了……” 白霜臉上的淚痕干了濕濕了干,額角也全都是汗,平日飄逸的長發濕濕地胡亂粘在臉上。緊緊掐住自己的手腕才沒有掙開束縛,他央求著哀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可池澈影并沒有打算放過他。 覆著薄汗和yin水的紅粉纖手還在玩弄他的roubang,手指揉捏著莖身往外捋,像要把尿道里的也擠出來。 最后的一丁點兒半透明液體,絲絲縷縷地往外泌,滴滴答答,被榨了個干干凈凈。 現在是真的一滴也沒有了。 白霜嘶地輕輕抽氣,手軟腳軟,渾身虛汗,活脫脫是被吸干了精氣的模樣。 yinjing被徹底玩壞,渾然不知已經什么都射不出來,還無用地硬著。 池澈影替他解了腕上的革帶,溫柔吹氣。作弄上頭,又要使壞:伸長胳膊從床頭摸了個新的安全套,撕開替他戴上。 白霜rou眼可見地緊張起來,喉結不停滾動,額角的汗幾乎凝成串。 池澈影心里憋笑,面上故作委屈:“光你自己舒服了……你還行嗎?” 說著就扶著他的肩騎上去,佯裝要強上他。早就濕得一塌糊涂的xue口貼上腫脹的guitou,yinchun軟軟裹在上面,輕輕濕磨。 白霜握住她的手肘,有心無力(精),深呼吸后啞聲問她:“你……和他們也這樣玩過嗎?” 這么刺激的事,她也會幫他們做嗎? 池澈影:??? 她萬萬沒想到都這時候了他還在自找醋吃,又好氣又好笑,既可憐他也心疼他。抬手替他將貼在臉上的長發別到耳后,親了一下濕潤的濃密白睫。 “沒有,只給你弄過。不舒服嗎?” 白霜便明顯高興了起來,因過度刺激而痛苦皺緊的眉頭都舒展開。他費力地給自己丟治療術,不過也只是緩解yinjing的腫脹,虧空榨干的精水已經無力回天。 “舒服。來吧,我還可以——” 沒說完的話都被池澈影堵回去。 她氣笑了,這次是真的覺得難過,又自慚形穢。心臟被他輕飄飄幾句話揪緊,又泡進溫水里咕嚕嚕地漲開,一股酸澀而又發癢的暖意。 她按住白霜壓進被褥間,一把將橡膠套扯下來丟到地上,又惡狠狠地給他兜頭蒙上被子。 正準備英勇獻身的無私山神弱弱拉下一點被角,露出純澈的紅眼睛,茫然無措地看向她。 池澈影別開臉,不肯對視?!白鰝€屁,睡覺吧你?!?/br> — 春天還要多澀幾回澀到入夏(對手指)希望大家不覺得膩 膩的話我適當進行一些跳時間大法 --